“小王并未胡言,小王有证据”这个小人!太后凶狠地看着陈邕,没想到这个小人现如今竟然反咬她一口。可太后似乎是忘了,她与陈邕之间,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合作关系,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深厚的友谊,一直以来,太后都是在用她身后的大楚来要挟陈邕,一言不合就扬言要踏平他陈国。其实陈邕也并不是鼠辈,大不了就是一死。可他自己心中也深知陈国与大楚的差异,若是太后真的想办法出兵来犯,最终苦的还是他陈国百姓。他将他半生的心血都倾注给了陈国,他不想陈国基业就这样在他手里毁于一旦。这次宇文珏也没有那个闲心再让太后莫要动怒,他也明白,现下的情况再是如何劝她不要动怒都是没有用了,因为太后万万不会想到,今夜本该远在陈国的陈邕,如今竟是站在了紫露殿中当着文武百官和各国使者的面揭露她的丑行!这样的行为是能够扣上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啊!宇文珏示意陈邕继续说,不必理会太后,哪怕是太后老脸气得通红,宇文珏也没有看上一眼。陈邕将手中的布帛慢慢展开,朗声道:“数月前,太后传信命令小王安排‘流匪’扰乱大楚边境治安,后又命令小王直接发兵大楚边境,虽是不愿,却也无可奈何。即使是深知后果如何,也不得不做,只因太后一句‘不战则死,出战则活’。”好一句不战则死,出战则活!宇文珏心中冷笑,就如宇文皓所说,太后扬言要踏平陈国,果真口气不是一般的大。紫露殿中的文武百官与各国使者早已是坐不住了,没想到今夜会发生这样的事,这种事他们本不该听,可事已至此,他们也没有办法离开了。如今事情一步一步演变,就算心中再多所想,有之前宇文珏的那冷眼一扫,他们也只能默默旁观,就算就什么想法也只能出了这个殿门再说了。“直到一月之前,太后又派人传信,命令小王在腊月十三的晚宴上发兵大楚边境,制造动乱,如若可以,太后会送来大楚与陈国边境的布防图,如若没有,也要按照计划在今夜动手。”陈邕缓缓道来,殊不知他这话音一落,殿内已是人人自危,陈国这般势力能够闹出什么乱子不过是要声东击西调虎离山罢了,在外闹了乱子,意味着太后在这晚宴之中定是有所准备,这才好让人内外应顾不暇,可是晚宴进行到此,太后仍是没有什么动作,这些人不禁担忧太后到底是做了些什么“若是要在今夜动手,那为何陈王又亲自入京为何此次又不会‘逼不得已’了”宇文珏反问道。陈邕抬头看向宇文珏,朗声答道:“半月前,小王仍未收到太后传信,便派亲信前往大楚一探究竟,可这些亲信入京后也失去了联系,小王深知此事已被陛下知晓,而此等以卵击石之事小王本也不愿再做,不如自行前来请罪,求得皇上谅解。”太后猛地一回头,瞪着宇文珏,没想到他早就知道了此事!什么八珍汤!什么陈国湖盐!都是他要引出此事所下的套!宇文珏赞赏地看了陈邕一眼,心想此人还真会随机应变,既然注定落败,不如扯太后下水,还能报一箭之仇。“不知陈王所说的证据是何物”陈邕已将手中布帛摊开,展现出里面的张张字条,朗声道:“这些字条都是太后与小王联系时所得的证物,字条虽不是太后亲笔所书,但每次都会有太后的信物随之送来,一方面作为信物,另一方面作为好处,小王皆有保存。”说着,陈邕又从怀里取出一个荷包,将其打开,展出了只有太后能够使用的宫中物品。“母后,对此,你可有何解释”宇文珏看向太后,依旧是那般平静的语气。在太后看来,这就像是宇文珏对她的讽刺,像是在看好戏一般,她怒瞪了宇文珏一眼,依旧狡辩道:“他也说了字条非哀家亲笔所书,难道这些物品就不能被人盗去了”太后这般解释十分牵强,就算被人盗去,为何被人盗去的物品都流向了陈国为何几月来从未听闻后宫有失窃一说陈邕见太后反驳他,他也没有与太后争辩,而是看向宇文珏说道:“皇上,小王还有一人证,不知道可否带进殿中”人证!竟然还有人证太后自己都蒙了,还有什么人证她每次派出去的人都安全回来了,并没有听说有人被扣留的消息。宇文珏点点头,沉声道:“带上来!”伴随着宇文珏的命令,有两个侍卫押着一个身穿黑袍,身形消瘦的人走了进来,那人的脸被她宽大的黑帽遮挡了住,只是从身形来看能够看出是一个女子。
“堂下何人将脸露出来。”宇文珏命令道。“是。”一道低沉沙哑的女音从宽大的黑帽下传了出来,随即她便抬起手将头上的黑帽缓缓摘下,一个苍白消瘦的脸露了出来鹭秋!是鹭秋!苏韵儿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怎么会是鹭秋!她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太后身侧的鹭秋,只见鹭秋也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眸中瞬间聚着泪水,泪水不停的在眼眶中打转,说不出话来。不,不对。堂下跪着的人比鹭秋消瘦很多,仔细看的话还是能够看出她与鹭秋有细微的差别,怎么会和鹭秋生的这般像,她到底是谁,怎么以前从未见过她“姐姐姐太好了,你还活着”鹭秋泪水一下子决堤,瘫坐在地,看着跪在殿中的女子低声喃喃道。“闭嘴!”鹭秋虽是说的很小声,但是太后还是听见了,太后心中一紧,低声对鹭秋喝道,这个时候鹭秋竟然还来坏事!可鹭秋见到了这个女子就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一直低低地喃呢着什么,听见太后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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