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称呼!」信用这种东西是有限的。见少女是铁了心不想听下去,伊比斯只得来硬的,按住脸颊不让她偏过头。而妮芙丝更是赌气了一般非要扭开,打死也不愿意对上眼。两个人就这样用可笑的姿势僵持了数秒,最后还是伊比斯打破了平衡。他对准少女娇嫩的双唇,吻了下去。「唔!?」突然袭击的效果比想象中的还要好。妮芙丝瞪大了眼睛,完全没有意料到他会做出这种举动。还末能有什么反应,侵入口中的舌头就已经顶开齿门,卷住了少女小小的香舌。{手`机`看`小`书;-㎡}「啾咕~啾呜……」慌张、无助,又不知所措。末能明白意义的举动与暖意复苏的身躯让妮芙丝露出了楚楚可怜的无辜神情,原本奋力反抗的力道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瘫软在青年怀中。一直以来所见的坚强刚毅的女孩居然还会有这样柔弱的一面,愈加感到新奇和有趣的伊比斯更是加大了欺负她的力度。交叠的双舌纠缠辗转,毫无深吻经验的妮芙丝只能任由男方支配着节奏,笨拙而被动地回应着热情。秘出的津液不断被滋溜滋溜地吸走,眯成了缝的双眼前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突然之间,她只觉得一股酥麻瘙痒的感觉自下而上地席卷全身。这种感觉实在太过舒适,令人再也提不起什么力气。再这样下去的话,她就要沦陷在其中了。所幸这样的折磨末能持续太久。相合的两唇初分,拉成银丝的香津垂连而下浸没在被单里。面色潮红的龙女讷讷地僵缩在原地,已经完全没有了刚刚对抗到底的气势。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不过,比起聊天,这种氛围不是有更适合的行为吗?伊比斯向着没有反抗的少女的裙下伸出手去,触及之处果然已是一片湿润。轻轻抚摸花瓣,妮芙丝也只是猛地痉挛了一下,瘫倒在床没有别的动作了。「你啊,这不是已经很想要了吗?之前还那么不情愿,现在怎么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除了模糊不清的呜咽声,少女完全就是一副任君施为的模样。月光之下,她粉嫩的秘部已经湿润无比,即使经受了连续数日的摧残,看起来也仍然完璧如同处子一般。轻轻抚摸稀疏的白毛,似有若无的呻吟便萦绕在耳边。视线再向上,是女孩圆滚滚的小肚皮——哦,她今天吃掉了三个成年男性分量的晚餐,要是之后做到一半时真如她所说那样反胃了……伊比斯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不怎么想做饭后运动了。这时候,妮芙丝突然发问了。「……除了这种事情,你就没有别的爱好了吗?」「爱好?」青年愣了一下,坦然答道,「我的爱好就是玩女人。尤其是侵犯强大的美少女,没有什么比这更能让人满足了」迟疑了一会,龙女才意识到,所谓「强大的美少女」指的是自己。「我……很弱。真正的强大是能够贯彻自己的意志,而我却连一座城市都守护不了,还失去自由沦落至此……」她海色的瞳孔闪动着,露出落寞的神色。伊比斯则笑嘻嘻地出声安慰。「很好,意识到自身的无能为力是成年的第一步」「我早就成年了!」越是无知的人越容易自大。所谓绝望之谷,是指人生初次对末知与渺小的开悟,随后才能跨过自大与自卑缓步攀登获得成长。早在很久之前,妮芙丝就已经经历过了这样的跌落,但被这个人类青年当做小孩来看待的感觉实在不爽。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传来了客房的木门被敲击的声音。是谁会在夜中前来拜访呢?伊比斯略微整理衣衫下床,开门见到了来访者。是普莉希拉,莫雷卢斯家的半棘妖二姐。褐肤的少女脸色阴沉,明显来者不善。她先声夺人,毫无礼貌地发出了质问。「你要在这里待三天,对吧?」「这可说不准。倘若住得舒服,多待上几个月也不是问题」本想点头承认,但那样就会在气势上落了下分,伊比斯索性决定气她一气,「我想,你的姐姐也不会有异议,反而会为此感到高兴吧」「你——!我这就让阿姐把你赶出去!」「去吧,记得代我向她道晚安」普莉希拉作势欲走,身子转了一圈却没有挪动脚步。她还没傻到那个份上。倒是余光瞥见了房间内衣衫不整躺着的妮芙丝后,她的面容愈发阴霾。眼珠一转,半棘妖少女的脸色突然由阴转晴。「对了,告诉你一件事。蜜蜂岭中可是有杀人魔在活动,整整一年多都有无头尸体不断被发现。如果你想多住几天,说不定会和他打照面」「哦?杀人魔……」预想之外的情报让伊比斯突然来了兴致,随后就变得索然无味。稍微思考就能发现,如果真的有杀人魔能在这个小小的镇子里持续作案一年不被抓住又不引起恐慌,怎么想都觉得奇怪。要吓唬人的话,还是编个好点的故事吧。「是啊,希望你不要变成下一具暴尸野外的尸体,那时可就没有什么本地亲属能来帮你准备棺材了」话语中的威胁意味隐隐而出,已经洞悉了真相的伊比斯却毫无惧意。他向前跨出一步,被逼近的普莉希拉便下意识地后缩。「咚」得一声,她被逼到墙边,随后青年的右手压在她脸侧,封锁少女脱身的路线。一切都在电光石火之间。半棘妖少女原本已经做好了应对粗野男人无礼举动的心理准备,但就在伊比斯气势汹汹发难的那一刻,她还是情不自禁地畏缩了。那是从前被父亲训斥时留下的阴影,此刻那般无理而蛮横的魄力再次在眼前的身影上重叠,心理阴影再度浮上心头。「你——」「感谢你提醒我,姑娘」明明是感谢,伊比斯的声音听起来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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