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瘫在两人怀里潮吹了出来,淫水唏哩呼噜往外喷,把两根大鸡巴都给浇透了。
“哦……过瘾……还有呢,直接尿,给贱货暖一暖子宫。”
“我也有尿,正好一起喂他的骚狗逼。”
shi——
兄弟两人射完了精,又开始疯狂往狗逼里面射尿。两泡尿同时冲进去洗涮阴道,把子宫里都给灌得满满的,尿得苏月芽小肚子都鼓起来了。
“哈啊……相公尿了好多……狗逼装不下了……呜啊……好爽……狗逼最喜欢给相公们盛尿了……”
苏月芽被尿呲穴呲爽了,双眼失焦迷离,像条母狗似的痴呆吐舌,小穴一缩一缩地夹着鸡巴蠕动,舍不得让相公们出来。
“狗逼别夹那么紧,让尿在子宫里泡一会儿之后就流出来。”
顾诚说完,两兄弟同时舒叹一口气,随后缓缓把阴茎从穴里拔了出来。伴随着啵的一声脆响,两片被阴茎磨擦得糜烂的阴唇凄惨地朝外翻翻着,穴洞大开,尿液混合着白花花的精一齐喷了出来,唰啦啦地像瀑布似的源源不断往外喷,那叫一个壮观。
“哈啊……哈……”
苏月芽已经彻底虚脱了,骚逼被两根大鸡巴肏得快要裂开了,里面的逼肉也被捅得乱七八糟,破烂小逼连合都合不拢。
顾凛见他湿红着眼,哭得实在可怜就没忍心折腾他,只是掏出鸡巴颇为生气的在他的狗逼上淋了一泼尿,羞辱似的淋完尿才肯彻底放过他。
苏月芽瘫在床上一动未动,显然还在回味着刚才酣畅淋漓的舒爽性事。三兄弟都勤快,每次事后都会收拾干净在搂着他睡觉,不用他来操心。
吹灭了火烛准备入睡,三兄弟现在轮流睡在最外边,晚上要是儿子哭了尿了啥的,也有人照顾。
这些苏月芽都不用管,他被男人宠着,除了在床上之外,其他吃苦受累的事都轮不上他。
苏月芽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睡去,并且开始期盼着新的一天能赶快到来。
因为从明天开始,他终于又能变回一张草纸,用狗舌头伺候相公们如厕啦!
瘙痒难耐的舌这次可以好好‘解一解’馋了,他眼含兴奋泪花,狂咽口水,一脸的饥渴期待。
嘶溜嘶溜~
嘿嘿嘿~
第二天早上睡醒过后,苏月芽精神十足,斗志昂扬地穿好衣裳从炕上跳下来,用饥渴不已的舌头舔了舔嘴唇,顾不得羞耻心,从怀孕一直到生产,憋了将近一年的时间,他真的嘴馋得都快要疯掉了。于是马不停蹄地去找他的宝贝相公们,想要侍奉相公们如厕,好找机会美滋滋地‘吃上一口’。
吸溜吸溜~
“相公?相公?”
苏月芽吞咽着口水,一边故作腼腆地唤人,一边探头探脑地寻找相公们的身影。结果他屋前屋后都给找遍了也没瞧见人,大清早的,一个两个,竟然都跑光了,太可恶啦!
他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有那么可怕吗?
苏月芽皱巴着小脸,模样委屈兮兮的,一双灵动的水眸里染上几分雾气,可怜得都快要哭出来了似的。
他显然是误会了,以为相公们都嫌弃他,不想让他伺候了,吸了吸鼻子,连锅灶里焖着的早饭也没吃,跑回屋里郁闷好半天,幸好有他儿子在,抱着胖胖软软的儿子,苏月芽脸上很快又泛起一丝笑意。
家里日子和和美美的,他得学会知足,总因为男人变得多愁善感,传出去也只会叫村里人笑话吧。
苏月芽自己哄好自己,深呼一口气,亲了亲儿子肉乎乎的小脸蛋,又风风火火的跑出屋去吃饭,饭后他又把儿子换下来的尿布都给洗干净了。
院子打扫一遍,再把鸡食煮了喂鸡。还有顾凛养的几条大狗,都是凶悍的狼青,平时不在家中,都跟着顾凛上山打猎去了。
狗窝里脏兮兮的,堆着乱七八糟的杂草,还有狗的饭盆也埋汰得很,看样子几人最近都太忙,都没有清理。
苏月芽手脚勤快,干活也利索,他很快就把这些男人们容易忽略的小活都给做好了。
之后也没什么事,不过就是做做饭,哄哄孩子,力所能及的,苏月芽都会去做。前阵子坐月子时他也犯懒,被汉子们宠得连炕都不乐意下。他觉得这样不好,羞臊极了,还是想多干点活,才能安心。
中午兄弟三人也没回来,苏月芽嘀嘀咕咕的,在心里又胡思乱想了一阵,矫情得他都想甩自己两巴掌了。真是被他男人惯坏了,不过是一天没在家,他也不开心的想要闹脾气。
哪有这样的夫郎啊,传出去还是要被笑话。苏月芽小脸又垮了下来,神情恍惚,郁郁寡欢的。
相公们中午没回来哎……
一个都没回来……
某人心眼跟针尖一样小,碎碎念计较一下午,结果等晚上三人一起回到家,苏月芽才觉察到是自己误会了。
“怎么还不高兴了?早上看你睡得香就没叫你起床。我带二弟三弟进城看铺子去了,前几天就和张老板谈好了,他有个铺面要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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