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专门用你的小舌头擦屁眼儿。”顾鸣戳了戳苏月芽的脸蛋,逼问他:“大哥的屁眼好不好吃,嗯?!”
“哈……好、好吃……”
苏月芽流着泪回答完,顾凛从茅房里出来了。苏月芽熟练地凑过去闻他的屁股,刚被尿液洗过的舌湿热异常,舔在屁眼儿上,烫得顾凛闷哼一声,敏感的肛肉缩了缩,像是害怕似的震颤。
肠肉害羞地躲,反而鼓舞了苏月芽,他用舌下流地侵犯着顾凛的肛门,像是找到了欺负回去的方法,用力嘬吸肠肉,把那肮脏的一小点含在嘴里,恨不得吃进肚子里似的凶悍舔舐,呼哧呼哧地狂舔屁眼儿,津液横流,瞬间让顾凛招架不住了。
“啊……啊……”顾凛一张俊脸红透,鸡巴失禁似的想射,后庭被淫舌卖力开发入侵,他遭不住了,竟然萌生了要躲避的念头。
顾凛伸手想要推开苏月芽,声音低哑发颤:“媳妇……别舔了,啊……”
“不来了,啊……嘶啊……”
蜜色的肉臀不停打颤,苏月芽好不容易找到反抗的机会,当然不肯就这样放过他。
“相公屁眼儿好好吃,唔……好喜欢……”
啵啵啵~
苏月芽继续发动舌攻,灵灵活的舌戳进肠道里,搅得肉壁滋滋作响,唾液输送进去润滑,顾凛浑身抖得越来越厉害,大叫着射出来,跪倒在地上,腿都软了,好半天都站不起来。
“爽……爽……啊……”顾凛两眼失焦,肛门差点被舌头奸到失禁,他射得无比过瘾,只感觉大脑充血,浑身跟被雷电劈过似的,都快爽晕过去了。
见他舔屁眼儿被爽成这样,顾鸣操了一声,茅房都等不及上了,裤子一脱就凑过去,叫苏月芽也给他舔舔。
很快,那无与伦比的绝妙滋味他也享受到了。柔软鲜嫩的舌给屁眼儿好生清理按摩一番,顾鸣同样也射了,地上的杂土混着星星点点的白浊,都是三个男人射的,白花花的一大摊。
苏月芽舌头都肿了,吐在外面像小狗一样呼哧带喘的哈气。可怜的粉舌被男人们当成草纸无情地使用了一早上,用完之后男人们还要出去干活,不好耽搁时间,依依不舍地亲了亲苏月芽就走了。
苏月芽累得不行,但还是很仔细地漱口,家里没什么活要干了,他躺到炕上又补了一觉,结果起来晚了,午饭也没做。
顾鸣回来吃饭,乐呵呵地自己下厨,丝毫没有责备的意思,还关切道:“媳妇儿你多睡会儿,我把家里剩的鸡汤热热,咱俩对付一口,明儿我进城给你买好吃去。”
家里的银钱都在苏月芽手里呢,苏月芽问顾鸣需不需要他拿钱,顾鸣说不用。
“快过年了,咱家的猪该去城里买了,一般咱家只留半扇猪肉就够了,今年我做主,留一头给你补补身子。”
家里的猪也是顾鸣养着,钱也归他拿,他说了算。自己家里杀一头吃,还剩下一头大肥猪,足有两百五十多斤,能卖个将近三两银子。
顾鸣喂得好,猪猪膘肥体壮的,苏月芽看着也很是欢喜。两人吃完午饭,来到年关地里没啥活了,但是顾鸣闲不住,他去隔壁庄子上找活干,一点也不让自己闲着。
三兄弟都勤快,什么都不用苏月芽操心。除了床上让他难为情了一点,其他的苏月芽都很满意。
他原本在苏家过得不好,受尽苛待,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大冬天的都要出门打草,盥洗衣物,还得做绣活补贴家用,做得慢了李桂花会来催,说他没用,让他做快点,弟弟读书还等着用钱。
过往一把辛酸泪,如今的日子倒像是泡在蜜罐子里。因为一下午他又无所事事,家里没人,苏月芽围着小炉子烤火取暖,一时兴起把三兄弟都钱袋都找出来,用金黄色的丝线挨个在上面绣了个虎头。
虎头绣得小巧,憨头憨脑的,给平平无奇的钱袋增添了些喜气。苏月芽勾唇浅笑,心情也跟着愉悦许多。绣完他瞧着天快黑了,进灶房里烧火做饭,见家里还有不少肉,就和面做了肉馅包子。
二十几个大包子上屉开蒸,苏月芽累得呼出一口气,家里没多少菜了,索性打了个野葱鸡蛋汤。
饭菜的香味飘出,顾凛带着猎物满身风雪的回来,家里炊烟渺渺,他望着那座温馨的小院,不知不觉傻笑了一声。
以后也有人等他回家了。
“回来啦,洗洗手准备吃饭吧。”
约莫着一会儿顾诚和顾鸣也要回来,苏月芽忙活得脚不沾地,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拦腰抱住。
“媳妇儿。”顾凛吻着他的发丝,亲昵地贴着他,用糙硬的胡茬去刮蹭他的脸蛋,像只撒娇的大狗狗似的,可粘人了。
顾诚和顾鸣一进家门就瞧见两人亲热,嫉妒到眼红,也扑上来和漂亮媳妇儿贴贴,脸蛋被又亲又啃的,黏的都是口水,苏月芽生气了,推开三只兴奋的大狗,叫他们赶紧吃,待会饭都要凉了。
热气腾腾的大包子配上鸡蛋汤,三兄弟狼吞虎咽的吃,边吃边议事。顾鸣说了家里要卖猪的事,明天连带着顾凛打得猎物一块去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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