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想用了,所以就换了。”
源赖光听着话筒里似乎有杂音,再加上刚才河谷的语气有些不对,便直接问道:“你那边是有什么事吗?怎么突然打电话来了?”
“啊,没什么事,我就是——”
声音突然中断,像是手机被抢走。
“喂!你怎么抢手机啊,就算有理也不能这样吧!”
话筒里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还有着河谷正英愈来愈小的音量。
但很快又有了应答。
“源君,是我。”
“原来是神谷小姐。”源赖光听着话筒里的女声,沉默了片刻脸色便冷了下来,说话的语气也跟称呼一样生分。
“怎么突然就换掉号码了呢?”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没什么,我挂了。”
电话里传来一阵盲音。
短暂地交谈以不愉快结束。
没有任何的营养。
“铃铃铃——”
就在源赖光皱眉沉思的时候,手机界面再次有了来电显示。
“你可真行啊,上次我就随便一说,没想到你真得手了!不过看样子她很不好搞啊,你还是赶紧回来打掉吧,要不然真生就麻烦了!”
电话刚被接通就传来河谷正英兴奋的声音,但随着话越来越往后说便担心了起来,完全就像一副我是为你考虑的唏嘘语气。
“什么打掉?说详细些。”
源赖光听的有些云里雾里。
首先神谷爱子这个麻烦精用河谷正英的手机打电话都是个疑点,怎么又扯到打掉和生这两个奇怪的字眼了。
“你把人家肚子搞大了让我说详细些!?”
电话那头的河谷正英忽然正气凛然起来:“就算咱们不是朋友只是陌生人,最起码的底线我还是有的,有主人的花我绝不会去碰!”
源赖光听完瞬间就懵了。
什么意思?
神谷爱子怀孕了?
谁的?
总不能是我的?
丢掉的东西是不能挽回的
京都市,北区,大厦楼下。
稍带着暖意的微风拂过脸颊,像是恋人用手掌温柔的抚摸。
夕阳在相邻大厦的间隙中缓缓垂落,将周遭的云朵都映衬成了香槟色彩,照在地面的斑马线上都显得格外温柔。
然而吉川裕美却无心欣赏这些美景。
她娇俏的脸颊上布满了愁容。
而身上的碎花裙似乎也很久未曾洗过,看起来不仅有些肮脏还皱巴巴的,只是抬起头看了眼会社的铭牌,咬了咬牙从旋转玻璃门走进去,直奔前台招待小姐所在的地方。
“请问安藤温人先生今天有时间吗?”
不知道第几次来到熟悉的柜台之前。
吉川裕美怀着忐忑的心情问道。
哪怕之前来很多次都被直接拒绝,可她心里仍旧抱有一丝侥幸,希冀能够得到次恳求的机会。
可侥幸心理总是事与愿违。
“社长今天在开会,恐怕没办法见你。”
前台小姐抬起头看了眼吉川裕美的脸,发觉又是这个三番五次想见社长的人,压下心中的不耐挂上标准笑容回答道。
“我不是已经提前预约过了吗?”
吉川裕美脸上浮现出焦急之色。
她已经来过这里很多次了。
可每次得到的回答都是同样的开会。
总是拿这个理由来搪塞她。
难道认为所有的人都是傻子吗?
终究是来了好多次被耗尽了所有耐心,吉川裕美说话间双手都撑在台子上,娇俏的脸上不禁浮现出愠怒的表情。
似乎这样被耍是对她的不尊重,完全践踏了她的基本人格,可她从没想过自己是否具有资格跟人家见面。
就好像吉川裕美的要求很合理。
对于她如同质问般的语气,前台小姐仍旧保持着良好的职业素养,保持着微笑耐心解释道:
“可您并不是以商务洽谈来进行预约的,只是以私人见面预约的话很难确定时间,我只是向社长办公室传达而已。”
听着耳朵已经磨出茧子的制式回答。
吉川裕美的指尖深嵌在掌心之中,用剧痛来保持自己仅有的理性,强压着屈辱和怒气低声问道:“那我怎么样才能见到安藤先生?”
“这个我不清楚,很抱歉。”前台小姐也差不多被耗尽了耐心,此刻已经低头整理起了文件,很明显没有再交谈下去的欲望。
“能再请示一下吗?”
“不行的,很抱歉。”
吉川裕美有些木然的点了点头。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转过身体望向电梯,眼底闪过疯狂的想法,想要直接冲过去上楼,跑到安藤温人的办公室,以此得到见面的机会。
可望着守在电梯间两名身材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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