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这话更不合适了。
“圣子小姐说这些话,总让我有种错觉,好像是我出轨被你给抓住了。”
“难道不是吗?”
神谷圣子转过头,重新看向了源赖光,只是语气却跟刚才有了变化。
狭长的眼眸微眯,绛红色嘴角浮现的浅笑,像是春日下融化的冰川。
其实按照年龄来算,如果三十二岁的神谷圣子二十岁生了女儿,现在也还有十二了,再过六年也就十八。
而源赖光再过六年刚好二十八。
男人的二十八岁,与女孩十八岁的年纪,刚好能在最好的时间相遇。
相信以神谷圣子的基因,哪怕另一半长相再差劲,她的女儿想必也不会差,源赖光大概率也会能看得上。
像神谷圣子这种性格。
作为岳母的话,想必应该还算是大方,而且以后生活可以养养眼睛。
可惜她没有女儿。
“这种玩笑还是适可而止吧。”源赖光顿了下声音,意味深长的说道:“要不然我可忍不住要行使丈夫的权利。”
说完这句话之后,源赖光又上下打量了下她的身躯,最终叹了口气。
“真是可惜了。”
“没有在人生最美的年纪相遇,说实话很可惜,但也终究是没可能了。”
神谷圣子皱了皱眉,不懂他刚才在惋惜什么,更不懂他刚才那道在自己身上打量的奇怪目光是什么意思。
并没有对自己的那种欲望。
因为之前她看到过,所以才笃定不是,但对源赖光的可惜更疑惑了。
但想到他刚才说的话。
神谷圣子忽然有种揪心的感觉。
特别是被提醒了自己的年纪。
源赖光说不在最美的年纪。
所以还是嫌弃自己太老了吧?
想到这神谷圣子抿了抿唇,心情罕见的躁郁起来,但脸上依旧没有波澜,让人看不出内心究竟什么心情。
踮起自己脚下的高跟鞋。
她只回答了刚才源赖光的问题。
“过了今晚,也许就可以了。”
这句话的感情似乎又少了些。
冰川又重新被冻结凝聚。
像是突然想到了些不好的事情。
源赖光沉默了片刻,想起之前两人的交易,最终还是问出了个问题:
“神谷家主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自私、贪婪、虚伪。”
神谷圣子似乎毫不掩饰对她父亲的厌恶,用精炼的词语描述了下,声音平淡的说道:“固执的守成之人。”
“守成之人。”
这个词可不是什么好词,特别是在现代这个社会,所以源赖光大概有了答案,继续问:“只有这么多了吗?”
“等您真正见到他的时候,以您的心思和情商,应该是能察觉出来的。”
神谷圣子仿佛不想多言,有可能是想到了不好的回忆,也可能是觉得多说无益,听说和见到是两个概念。
见状源赖光也没再问了。
毕竟等会就该见到了,而且为了今天的见面,他之前已经做了计划。
想到这他瞥了眼神谷圣子。
按照自己的设想,以及神谷圣子对她那位保守传统,而且非常强迫的父亲的厌恶程度,想必自尊心也不会差到哪去,自己的计划也应会成功。
至于对她会造成什么影响。
源赖光觉得最多翻脸,而他也做好了放弃矿山的准备,就跟他现在认为水泽大宗师这座富矿也被放弃了。
毕竟那种程度自己还打不过。
废了老大的力气,付出了自己的些许美色,还差点可能就染上病就才拿了一次中等程度的抽奖机会而已。
这个付出投入比太不正常。
还不如老老实实薅天海的羊毛。
想到这源赖光看了眼日期,貌似后天就是御药袋茶音去水族馆拍摄的日子了,二师计划也该正式开始了。
源赖光目光更深邃了些。
只是当他还想着这些,思考到时候该如何收场的时候,身旁的神谷圣子又忽然很是突兀的蹦出来了句话。
“你们真的没做什么?”
源赖光闻言望了过去。
就看见神谷圣子那张平静的脸。
好像没有其他的心里想法。
就只是简单的这么随口一问。
金色麦穗的耳饰轻轻晃动。
映出的金色光泽衬托着她的美。
源赖光目光微妙,但却没有直接点破,反而叹了口气意有所指的道:
“那么短的时间能做什么?从发位置到你赶过来,也不过半个小时,这些时间太短了,难道圣子小姐对我这么没自信,连半个小时都坚持不了?”
“既然这样,为什么要见她,盛情难却这种话,在我这里可不起作用。”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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