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身体确确实实是被设定了身份安排的,答案很简单。”
紫色眸子里有些坚决,有些悲伤,但是没有愤怒。
“你想看一看,我们变成普通人之后的那种无能为力,我们的精神力和恢复能力比大打折扣,除了能听懂本国动植物的话、可以瞬移、能够感知她的方向之外,我们和普通人无异。”
这是非常大的一个恶作剧。
对于国/家/意/识体来说,被硬生生的塞进一个普通人的身体里,第一感觉是稀奇,接下来的,绝对是愤怒。
宛如被人硬生生的从高高的云端拉到烂泥坑里。
“我们感知不到国内的情况了。这是第一次。”
马修叹了口气。
然后他又继续得出来一个结论:“这个空间其实就是小姑娘的梦。”
奥兰多大笑起来。
“我对你的猜测,不予以评价。”
男人心中有数,“因为身为梦境主宰者的小姑娘才会无所不能,我们却什么也做不到。”
“但是她不知道这是她的梦,所以她得想出来一个叫系统的东西,来掩盖她的无所不能。”
“但是应该有人也干涉了一些,因为小家伙不可能把那些国/家/秘/事,国/家情况都搞懂啊,而且在梦里表现的活灵活现的。”
所以马修·威廉姆斯的猜想是:“这是在她的梦里,以我们的知识面建构起来的一个空间。”
“其实更为准确的来说,这个梦是她为主导,我们有全程参与的。她完成大部分,我们补充那些细枝末节,比如城市风景,绝密消息什么的,只要她踏上了一个国度,那个国度的意识体会自然而然把她不熟悉、不知道的情况补充完整,小姑娘是梦中心最重要的那根柱子,我们是四面八方支撑起来的格子。”
“但是,根据梦的规律。”青年道,“如果梦境的主人意识到这个空间是他自己创造的话,这个梦就会崩塌。”
“所以?”
“我就看不见她了。也找不到她了。”
“其实说来也不相信,我和她的交流都是通过梦来解决的,”马修补充。
他还笑了笑,很轻松。
“我一想起来这里是她的梦境,就感觉到,‘喔,还不错’这样的东西。”
“我不知道其他人有多少人意识到了这种情况,”男人擦擦手,坐在了一个孤零零的箱子上。
在夕阳的照射下,看起来十分惆怅。
“或许大家都知道,或许大家都不知道。”
“你看就和我之前说的一样,盟/军似乎无视了我们的存在,”
“我们也不约而同的忽视了这个问题,我只是想和她待的时间久一点……”
温和的嗓音低下来。
“不知道梦外面的流速和梦里面的流速是怎么样的,不过,我现在既然是普通人,我就要有任性的权利是吧?”
然后他又夸了夸自己,说他非常的成熟稳重,而且和颜悦色的。
“光是和颜悦色一项,就可以把亚瑟和王耀、本田菊打下去,”
奥兰多点点头。
“你确实在她心里是特殊的。”
“对了,你也别看我,我的确垫不起这么多钱。”男人突然换回之前话题。
“把你家小姑娘忽悠过来行不行?”言下之意就是绑架过来。
“那,”
“你这个码头,会被炸成碎片的。”马修装出一幅无辜脸。
“真狠啊,”
“嗯,不只是阿尔,还有我。”
“你要是敢这样做的话,那个码头真的会被我们掀飞哦?”
“你们的货……”
“货不要了。”
“开个玩笑,”紫色眼睛笑得弯弯,映出大片大片被晒得暖洋洋的海面来。
“会把货物清空之后把它掀了的,只需要几个小时。”
“你不着急嘛?万一你出不去……”
“不会啊,我们肯定会出去的,我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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