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均嗤之以鼻。
张一鸣被押下去以后,曹正春又翘起了标准的兰花指,语气阴柔道:
“这个厨子当真可恶的很,阴险狡诈,杂家真想撕烂他的嘴,这样的人肯定是奸商,朝廷的蛀虫,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杨智才谄媚道:
“钦差大人所言极是,这个张一鸣囤积居奇,哄抬物价,贩卖假货,利用《太原郡日报》造谣生事,当真是我县府的害群之马!”
曹正春眼睛一亮,不由看了一眼这个宇文拓请来的“帮手”:
“嗯,说的好,说的妙,说到杂家的心里了,你是何人?”
杨智才挺起胸来,颇为自豪道:
“禀大人,小人杨智才,是天外天酒楼的掌柜,另外,我是靠山王杨林的远房亲戚!”
闻听此言,曹正春霍然起身,目露骇然之光,不由惊呼出声:
“什么?你是靠山王杨林的远方亲戚!”
杨智才愈加得意了:
“嗯,正是!”
曹正春咬牙切齿道:
“掌嘴!”
身后的两个侍卫闻风而动,如狼似虎般来到一脸懵逼的杨智才跟前,抡起手掌就下了死手,“啪啪啪……。”
杨智才被打的双眼直冒金星,耳朵嗡嗡直响。
范建和宇文拓都傻眼了,随后范建急忙制止道:
“住手!快住手!都是自己人,有话好说!”
两个侍卫停手后,杨智才的脸比方才大了一半,看谁都有两个脑袋,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委屈道:
“钦差大人,这是为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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