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国才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恼羞成怒:“臭小子,我是你大哥,我说你也是为了你好!”
朱国文看着他大哥,面无表情说:“那就别为了我好,你的好我不需要。”
朱国文说完走了,朱国才气得在家里摔东西。
月经来了之后,林飞鱼像竹子一样,突然“噌噌”往上长,一年不到的时间,她长高了十几公分,比常欢还高了小半个头。
常欢对此酸得不行:“有什么了不起,我比你小,我还会再长的。”
林飞鱼耸耸肩,没理会她。
但自己突然长高这么多,她是非常开心的。
盛夏悄然而至。
这天,臭棋周拎着两瓶白酒出现在常家,眼睛布满血丝,一脸憔悴。
常明松看到他的样子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又跟弟妹吵架了?”
臭棋周不说话,径直走进来,把两支白酒放在桌子上说:“今天陪我把这两瓶酒给喝了。”
常明松看他这样子,以为自己猜对了,喊常静去饭堂打了些卤肉回来,又拿出家里的炸花生。
在他做这些事时,臭棋周一个人坐在桌边干掉了大半瓶白酒,一张脸喝得通红。
常明松担心他干喝酒会难受,正要把酒给收起来,就见臭棋周突然嚎啕大哭起来:“舟舟死了……”
常明松人一下子被钉住了,整个人僵在原地,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怎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事?”
舟舟是臭棋周和汪玲的第三个儿子,今年还未满两周岁。
臭棋周抹了一把眼泪说:“汪玲要上夜校,没空照看孩子,就把孩子送到我岳父岳母那里,我岳父岳母带孩子去公园玩,孩子多没看住,舟舟爬到假山上摔下来,把脖子摔断了……”
常明松倒吸一口气,一想到常小满也是小小年纪没了,声音颤抖着说:“失去孩子的痛苦,我能明白。”
臭棋周又灌了一大杯白酒下去,脸涨得通红,眼睛也跟着变得迷离起来:“你不明白!你又没有失去过亲生儿子。”
常明松当他是喝醉了,也没把这话往心里去,走过来就要拿走他手里的白酒。
臭棋周一把将他的手甩开,脸上交织着痛苦和内疚:“你别拦着我,让我喝死算了,那孩子那么小,火化后连骨灰都没有,一想到这一点,我的心就跟被刀扎一样痛。”
常明松强势把他手里的酒瓶拿过来说:“我懂你的感受,小满走的时候,我也十分难受,但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有两个儿子,你要为他们好好振作才行。”
想到常小满那可怜的孩子,常明松眼眶通红,拿起酒杯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一杯下肚,他被刺激得眼泪直流,眼底仿佛带着无法填平的深渊。
臭棋周抬起头来,看到他泪流满面,突然愤愤道:“松哥你没必要难过,常小满又不是你的儿子!”
常明松蹙眉看着他说:“志强,你喝醉了,连小满不是我儿子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啪!
臭棋周拍了一下桌子:“我没醉!松哥,我有件事情一直不敢跟你说,但我今天豁出去了,我儿子没了,我也不想再瞒下去了,小满他压根不是松哥你的儿子,他是嫂子前面那个男人的儿子……”
常明松的脸都气白了,声音颤抖地说:“周志强,你他妈地再胡说八道,我就要揍你了!”
臭棋周站起来,双手按桌边,红着眼睛看着常明松说:“今天就算你打死我,我也要说,那孩子不是松哥你,在你们领证之前,汪玲看到嫂子去中医馆把脉,当时嫂子已经怀孕一个多月……”
【作者有话说】
来了~这两天身体不太舒服,更新晚了,很抱歉,补偿送红包。
常明松浑身血液一会儿冷,一会儿热,他眼睛瞪得跟牛眼一样,呼吸急促,胸脯剧烈起伏。
他猛地冲过去揪住臭棋周的衣领怒吼道:“你说什么?你他妈的给我再说一遍!”
臭棋周被揪得没法呼吸,胃一阵阵翻滚,扯开常明松的手冲到厕所一阵呕吐。
常明松跟着冲进厕所,把他的头按在水龙头下,冷水哗啦啦冲刷下来,臭棋周连掰带吼才让常明松松了手。
臭棋周头发湿漉漉的,水从刘海滴落下来,两人赤红着眼看着彼此,都没说话。
臭棋周是不敢说话了,刚才一阵干呕加上冷水浇头,他酒醒了不少,也意识到自己闯祸了。
常明松瞪着他:“说!把你刚才说的话再给我说一遍!”
臭棋周眼神闪躲说:“哪句话?我刚才说了不少话,我喝醉了,我想不起来了。”
常明松冲他吼道:“不记得了是吧?不记得了那我就一句一句说给你听,你说常小满不是我的儿子,你还说李兰之在跟我结婚之前就怀孕了,周志强,你要是把我当兄弟,你就给我说清楚!”
僵持之下,臭棋周想糊弄过去也不行了:“阿玲说七五年国庆后的几天,因为是台风过后,来中医馆看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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