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站出来,笑呵呵举荐了我。
&esp;&esp;太子妻弟的意思,那就是太子的意思了。
&esp;&esp;朝堂上登时人人赞同,没有说不合适的。
&esp;&esp;我一没有母族相助,二没有皇帝宠爱,三朝中无人,四没有岳家。
&esp;&esp;人年轻好骗,还是个皇子。
&esp;&esp;如今连背后的太子也不保我了。
&esp;&esp;我不去庸州,还有谁能去呢?
&esp;&esp;不过太子这招卸磨杀驴实在有些难看。
&esp;&esp;东宫众人颇为兔死狐悲。
&esp;&esp;到了我临行那日,居然有不少来给我送行的。
&esp;&esp;我对他们谢了又谢,谈到太子只是叹气,却不肯说一句不满。
&esp;&esp;他们也跟着我一同叹气,送了又送,这才心事重重地回去了。
&esp;&esp;进了马车,娆娘皱眉问我:
&esp;&esp;「殿下在东宫向来谨慎,为何要急着对付二三皇子,出这个落不着好处的风头?
&esp;&esp;「如今又和太子离了心,唉,这事闹的!」
&esp;&esp;我拍了拍她的手背。
&esp;&esp;「去庸州固然凶险。可那又如何?在另一件凶险的事面前,庸州还不算什么。
&esp;&esp;「世上之事总会有些弊端,但只要利大于弊,就尽可以去做。
&esp;&esp;「至于利在何处……等我们从庸州回来,你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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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庸州田间的水还没有完全排干,四处泥泞,路边堆了不少流民遗骨。
&esp;&esp;可到了接风宴上,席上却珍馐美馔,管弦丝竹。
&esp;&esp;还有几名美婢盈盈福身,端上几盘黄金,美其名曰程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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