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
&esp;&esp;至于为什么陈牧还能用费德勒的身体靠近他，系统05只能做出猜测，也许费德勒早就受到了复仇者的精神影响，因此能够被复仇者之主操控。而陈牧的精神影响也包括了城主，为了保护圣城，杀那么多人就为了召唤虫母，这样的决定等于是杀敌一千，自损一千二，很难说城主是否受到了陈牧的蛊惑和诱骗。
&esp;&esp;为了与黑暗对峙，城主和费德勒，比普通人更长久地注视黑暗，也许，他们自己早就复仇者化了。
&esp;&esp;一直以来，陈牧也明显表现出了更偏向复仇者的立场，而其中他暴露问题最大的时候还是在古堡，所有的攻击都是冲着系统05去的，陈牧在其中丝毫没受到影响，只是那时候，系统05接受了费德勒是陈牧的事实，便再也没有想过其他可能性。
&esp;&esp;所以，在这个世界，陈牧一直是他的敌人，阻止他完成任务的最大力量。
&esp;&esp;难怪之前他用费德勒的身体死时，请求说再见面时不要生气，这还没过一个夜呢，他们果然就又见了，原来是搁这儿给自己提前上护盾呢。
&esp;&esp;陈牧啊，陈牧。
&esp;&esp;系统05想起之前和他经历的种种，默默地叹了口气，心情非常复杂，但他并不否认，因为棋逢对手，他现在正感到微微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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