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客户不清不楚,手机里那些秘密」
颖颖瞪着我,眼神像碎裂的玻璃,泪水在她脸上流成小溪,声音尖厉得刺破耳膜:「倷讲啥不清不楚?倷信八卦,相信我跟客户睡了,对吧?好!我认了!我跟李总睡了,跟周凯睡了,跟客户全睡了!倷要听细节?伊拉把我按在酒店床上,撕开我裙子,轮流上我,我光着身子,腿被掰开,叫得嗓子都哑了!还3p,群交,客户手在我身上乱摸,嘴里喊骚货,倷不就是欢喜看我这样吗?」她歇斯底里地喊着,手指掐进自己得手臂,猩红指甲刺出血痕,泪水淌满脸,红唇咬得渗出血丝,如同想把自己撕碎。
我脑子里全是她描述的画面——她赤裸在酒店床上,汗湿的皮肤闪着光,客户粗糙的手揉捏她的乳房,淫秽呻吟混着酒气,刺得我胸口滴血。我想起蒙眼游戏,她穿黑色蕾丝内衣,丝巾蒙眼,呻吟着迎合我的触碰,汗水顺腰窝滑落;还有与阿健的3p,她压在我身上,乳房顶着我的胸口,胯部迎合阿健的抽插,高喊『健哥』,让我血液沸腾。那些画面曾让我兴奋,如今如刀剜心。我想起李文娜紧致阴道包裹我,我满脑子却是颖颖的呻吟。我哀求:「我没想不要儂,我我怕儂不爱我了。太多事体,让我怎么相信啊?」
她愣住,放任眼泪肆意流淌,她推开我,身体晃了一下,哽咽道:「倷不信我?在倷眼里我就是婊子,对吧?你不是喜欢看我跟别人上床,喜欢听我叫?现在却怪我哟!」她抓着头发,狠狠地揪扯着,泪水淌落在地,泛起细碎水光:「我累得要死,被客户灌酒,改稿改到天亮,还得笑眯眯陪伊拉倷倒好,怀疑我!」她的指甲抠进手臂,泛起血痕,用痛苦折腾自己。我心痛得像被她的指甲撕开,伸手想拉她,她推开我,喊:「勿要碰我!我好脏!」她脸埋在手里,肩膀抖如筛子,止不住的泪水从指缝里滴下来。
我想起她深夜归来,床头拆开的避孕药,想问「瑜伽女神」的事,但她的泪水像暴雨,浇得我无言以对。我也想起与李文娜的荒唐,愧疚如冰水灌顶。我蹲下,低声:「颖颖,我没嫌弃儂,那些是我跟儂一起做的决定,我只想儂讲真话。我怕儂不爱我了。」但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脸,颤抖的肩膀如受伤的小兽,我狠不下心逼问。她是我的妻子,我深爱的女人,无论藏什么秘密,我不忍让她再痛了。
她抬起头,眼眶通红如胭脂,咬唇,低声说:「我没不爱你我只是」她顿住,眼神闪躲如惊鹿,泪水又涌出,捂住嘴,身体蜷缩靠在墙上,肩膀抖得像暴风雨中的枝条。我拉住她的手,她的手冰凉,颤抖如风中落叶。我低声:「颖颖,勿要讲了,我信儂,阿拉不吵了,我爱儂。」她哭着扑进我怀里,泪水湿透我的衬衫,双手攥紧我的后背。
我把她抱到沙发上,她身体软下来,靠在我怀里,低吟:「阿拉不吵了,我好累。」她的头发蹭着我的脖子,玫瑰香气鑽进鼻尖,清甜带泪水咸味,熟悉又陌生。我低头吻她,触到她温热的嘴唇,双手扣住她的背,力道如要揉进身体,低声:「颖颖,我永远不会不要儂,永远不会。」
她哭着点头,脸埋在我胸口,反復央求:「不许不要我,然然呐,不许」她的泪水渐止,身体软下来,呼吸平稳。我想起大学时的她,穿粉绿色连衣裙,在操场扑进我怀里,笑得明媚;新婚时,她穿h≈ap;短裙,扑到我身上,笑喊「教训你」,汗水和笑声交织。如今,她如受伤的小鸟,蜷缩在我怀里。她吻上我的唇,唇瓣柔软,带酒精和泪水的味道,舌尖轻轻滑过,带来温热如蜜。时间仿佛静止,我感受她的香味、呼吸、体温和心跳,愿永远沉浸这一刻。
手机叮地响,打破沉默。她猛地一颤,瞥向手机,手指颤抖删掉消息,动作快如掩盖秘密。我低声:「又是哪个?颖颖,每次都删,儂让我怎么想啊?」我心中再次燃起怨气,但声音压低,怕她受不了。她呆住,眼神闪躲:「客户,合同的事体,别多想。」
她抱紧我,脸埋在胸口:「抱抱我,勿要问了。」她的身体贴得更紧,用拥抱堵住疑问。我叹气,双手扣住她的背,感受温热的皮肤,沉默中我们拥抱了不知道多久,真希望永远这样。渐渐的,她的呼吸变得平稳,在我怀里低声道:「然然,前两天曼姿跟我聊了点事体。」
我一愣,皱眉:「曼姿?伊怎么了?」
颖颖抬头,眼波中藏着难以言说的情绪:「伊想生个小囡。」
我笑笑:「哦?曼姿有男朋友了?伊要结婚了?」颖颖摇头,嘴角勾起苦笑:「不是,曼姿不想跟谁结婚,就是想当妈妈。伊说,世界上总得有个真关心伊的人。」我皱眉,心头泛起酸楚:「听起来蛮可怜的。孩子爸爸是谁?」
颖颖目光游移,手指揪着我的衬衫:「没谁。曼姿不放心精子库,不知道那些男的高矮胖瘦,基因好不好。伊讲,要是像儂这样高大英俊的男人就好了。」
我没反应过来,问:「啥意思?」
颖颖深吸一口气,眼神复杂如迷雾:「伊跟我商量,不如让倷给伊一个小囡。」我心跳猛地加速:「颖颖,儂开玩笑?生小囡是大事体!就算曼姿自己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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