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娜盯着我看了几秒,眼神里的兴奋退去,换上一丝冷冷的失望。她叹了口气,放下杯子,低声道:「真没意思。苏婉颖再怎么着,也是我学姐,工作上我可以帮帮伊,可儂呢?伊都跟别人同居了,儂还在这儿当痴情种,缩着不敢吭声。」她的声音不大,「当年儂那么帅,我还偷偷喜欢儂。现在看看,嘖,真是让人失望。」
她站起身:「想挽回就拿出点男人的样子,把伊拉回来。公司里那些间话,我会帮伊挡一挡,但儂得自己争气。」她顿了顿,「不过,儂要是真放手,记得给我电话。我说不定还能考虑考虑儂。」她转身冲出咖啡店,高跟鞋的叩击声渐行渐远。
我瘫在椅子上,手里的冰美式毫无凉意。李文娜的揶揄刮得我鲜血淋漓,还有那句「拿出点男人的样子」抽打在在灵魂的厚皮上。我连面对颖颖的勇气都没有,还能做什么男人?颖颖,你是我的白天鹅,可我却让你坠入深渊。我恨你,恨阿健,恨陈昊,恨更我自己,可我还是想等你,哪怕希望渺茫。我闭上眼,泪水如决堤的洪流,脑海里全是视频里你的呻吟,你的顺从,你的甜腻。我疯了,颖颖,我真的疯了。
週五上午,我坐在公司工位上,电脑屏幕上的代码继续纠缠着我的理智。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亮起。
「林先生,我是高律师。有几件事要跟你通报。」高律师的声音沉稳,机械般的冰冷,「对方已经签署了协议,网络上的视频全部删除,他的手机和电脑也交了出来。我们委託了专业团队检查,确保没有备份。他还写了详细的悔过书,交代了整个作案过程,签字并按了指纹,我们固定了证据。如果他还敢藏匿视频或扩散,我们可以直接用这份悔过书作为证据报警。」
「那这处理合法吗?能确保他不敢再翻花样?」我并没有感到一丝的轻松。
高律师顿了顿:「林先生,这种处理在法律框架内是可行的。根据《民法典》条和《治安管理处罚法》,我们通过协商迫使对方销毁违法内容、赔偿损失,并承诺不继续侵害,是合法的民事解决方式。他的悔过书和证据链完整,如果他违约,我们可以依据《刑法》追究其製作、传播淫秽物品罪的责任,最高可判七年。技术上,我们也请了网络安全专家全程监督,确保视频无法恢復。至于他本人,迫于证据压力,他不敢轻举妄动。」
我点点头,手指攥紧手机,问:「赔偿金呢?多少?」
「对方赔偿了五十万元。」高律师说,「这笔钱基于精神损害赔偿和名誉损失,符合《民法典》和相关司法解释,金额在合理范围内。他通过银行转帐,已经到了事务所的指定账户。这笔钱是夫妻共同财產,需要你和苏小姐协商如何处理。」
五十万,一记闷棍砸得脑袋嗡嗡作响。这钱换不回颖颖,换不回我们失去的任何东西。我低声问:「还有什么?」
高律师继续说:「对方本来只承诺一个月内离开本市,鐘涛先生做了些工作,他同意两周内离开,永远不再回来。他的社交账号已被注销,圈子里的联系也切断了。我们会持续监控,确保他遵守协议。」
我冷笑一声,鐘涛的「工作」果然在悄然涌动。我压住情绪,问:「赔偿金怎么处理,你说吧。」
高律师语气缓和了些:「林先生,这笔钱是夫妻共同财產,建议你和苏小姐协商分配。至于离婚协议」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措辞,「苏小姐委託我们事务所代理与你离婚事宜,我想听听你的意见。现在夫妻共同财產分割方案,你有什么想法?房子是你们共同贷款购买,首付由你父母出资。你是倾向于把你的现金份额支付给苏小姐,还是卖掉房子平分现金?」
我失去了颖颖,还要失去我们共同的小窝,那里全是我们婚姻的回忆。离婚协议?颖颖竟然连离婚都委託了高律师!我咬紧牙,声音发颤:「她离婚也是你代理?高律师,你们是不是合伙把颖颖从我身边骗走?」
高律师沉默片刻,语气如寒冰,冷硬而无情:「林先生,说话要讲证据。我们是根据苏小姐的意愿办事。她亲自到事务所,签署了授权书,整个过程有监控存档,不存在任何胁迫或欺诈。如果你有异议,建议諮询你的律师,或者报警核查。苏小姐进出事务所的记录、签署文件的过程,都可以调取查看。」
我挣扎了半晌,从内心深处挤出一句:「离婚我不同意。」
高律师「嗯」了一声,语气不带感情:「好的,我们会徵询苏小姐的意见,看是继续协商还是走诉讼程序。另外,林先生,今后请不要私下骚扰苏小姐。你签署了《心理治疗协议》,陈教授有权根据苏小姐的状况进行隔离治疗。如果你的行为导致她病情恶化,陈教授可能需要考虑将苏小姐转送精神病院住院治疗。」
这话砸得我头晕目眩。精神病院?颖颖,我的白天鹅,竟然被他们用这种威胁框住!我低吼:「什么叫骚扰?你们凭什么?她是我妻子!」
「林先生,这是基于苏小姐的心理状态和治疗需要。」他声音依旧平稳,「陈教授的治疗方案经过专业评估,符合《精神卫生法》相关规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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