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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1 / 2)

“我仍旧是在阐述斯卡林的观点,教授。”我说,“在书本上,斯卡林认为‘反恶咒’这个字眼并不恰当。‘反恶咒’这个字眼实际上是人们用来称呼他们的恶咒的,他们想使那些恶咒更加容易被接受。”

“就如同我试图击打某人,而某人未作反抗,那罪便是我一人的;若是某人反抗,我与她分不出善恶,那么便是‘互殴’,承担罪的便是二人;若是某人罪大恶极——倒也不必如此难听——若是她在大多数的对面,若是我与她同时举起拳头,那她便是‘恶拳’,我就是‘反恶拳’了。”

“女士,抛开所有感情因素,挥舞拳头本身发生过什么改变吗?”

“那你是认为不存在‘反恶咒’?”她被我的隐喻激怒,忘记自己的剧本,质问道。

“如果法律公正,那么私刑就是可耻且有罪的。即使‘以牙还牙’,行刑官也绝不是受冒犯的那人。若法律是不公正的,私刑的诞生是必然,这时候,您会发现满大街的人都缺少一二牙齿。”

“您认为如今我们需要进一步讨论‘反恶咒’吗?”我问。

“博克,傲罗都在使用‘反恶咒’。”

“教授,斯卡林厌恶恶咒。”我说,“我们在谈论他的想法,不是吗?”

真是糟糕,乌姆里奇又一次在我手上被毁掉她的奇妙想法,而且我将她拖下水。如果她愿意继续与我辩论,就会发现她早已失去反驳我的“反恶咒与私刑”的时机。她默认了这一点,又因一时恼怒说起傲罗的执法。

高级调查官愿意在自己的课堂上光明正大地讨论“不义的法”吗?

她不能。

那她为什么要反驳我“所有的傲罗都在使用反恶咒”呢?

在斯卡林与魔法部之间,乌姆里奇放弃了斯卡林。

真遗憾,我摔碎了老小姐的快乐。

“禁闭!”她对我说。

“没有理由吗,教授?”

“鉴于你扰乱课堂的行径,以及”她仓促地说出宽泛的罪名。

“好吧,教授,我也认为我们需要更加私人的时间。”我朝她笑了一下,就像是在黑暗中睁开眼睛,“希望我们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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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看了上一章的评论,不好意思吓到大家了,实际上是我初七上班怨气太大了,没有抑郁史啦!

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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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乌姆里奇从来就没有塑造过所谓“和平”的假象。我讨厌她,她恨我。

对于这位女士而言,我就像是她罹患妄想症之后创造出来的离奇怪物,冒着泡的浑浊污水,覆盖浓雾的森林。她试图反抗我,就像是在病房里祈求医生给她一剂良方。

好心的医生有时候是愿意过来探望她的,于是她便拽着针管,试图将充满勇气与愤怒的药水注射到自己的体内去。她想给自己打上一针,然后说:她已经不会再害怕了,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会恢复原样,霍格沃茨永远都不会成为一座“政治坟场”。

或许这种安慰剂是起到效果了。没过多会,乌姆里奇就已经平静下来。她把握住我们之间“教授-学生”这种不平等的地位状态,来行使自己的权力。

是这样的。在霍格沃茨里,她是“教授”,我是“学生”;离开学校,她是“官员”,我是“平民”;至于剥开其他的定语,直至留存她与我的本身而言,她仍是一位“年长者”。

这是一种不公平的事,此事在阻碍我,但是此事随着时间推移,它的影响也逐渐消弭。十一岁的派丽可无法说服年长者,她只能混迹在孩子堆里。那么十五岁呢?

对于长者而言,我是年幼的。年幼便代表着不可预测,不可预测则是风险。但是,我是成长的,成长就是投资的潜力。

不过,乌姆里奇并不是我挑中的投资人。

当我走到她的办公室时,女士正坐书桌前,那个令人熟悉的老桌子在被阳光照得通红,她没料到我能够直接打开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的这件办公室的门,慌忙站起来将桌面上的稿件压进一堆废纸中,用手梳着她那短短的卷发。

“我认为敲门是最基本的礼节。”她说。

“真是抱歉,教授,看样子门口的石雕早就认得我了。”我坐到壁炉边的沙发上。这个天气她已经没有点炉子了,不过我又帮她点上。

火苗的光盖过黄昏的日光,此刻,房间里终于有几分夜晚的感觉。

乌姆里奇站起来,沉着脸盯着我看。

我面不改色:“说起来真是可怕,教授,每一年教这堂课的老师都在变化,恕我直言,他们的下场都不怎么好。一个变成灰,吹一下就散了;一个现在待在圣芒戈里,说不定您还为他捐过几个钱——好吧,不一定是为了他;一个是狼人,他现在大概在边境的某个小城里做零工;至于剩下来的那个嘛——”

我眯着眼:“——他跑了,对不对?”

“阿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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