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祁晟冷冷的说道:“傅世子,孤提醒你,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你有什么凭证证明是孤刺杀的摄政王?如果刺杀摄政王的不是孤,而是旁人,你这就是对孤的凭空诬陷!我大齐来到大燕是来和亲的,不是受你们平白无故的诬告!”宇文绝上前一步,措辞相较傅子默委婉些,只是语气也生冷如寒冰一般:“齐皇又何必气恼呢?傅世子一定是有真凭实据,才敢这么说,还请傅世子讲话说明白,千瓦不要冤枉了好人。”“好人?二王爷可别开玩笑了,这些被摄政王手下斩杀的刺客身上的确干干净净,死了之后全身溃烂,辨认不出容貌,身上也没有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物件,但是!”君祁晟听到前面的时候略微松了口气,但是听到这个但是的时候,心莫名的被揪了起来。只听到傅子默说道:“但是,之前在船舫上我们遇到的那队死士,不知道齐皇还记不记得?”傅子默这么一说,君祁晟的脸色就黑了,他怎么会不记得那群死士?那是他水中最精锐的一支死士,这一次跟随他来大燕,没想到只刺杀了一次尉迟战,就被整体剿灭,这让他心中憋愤了好一阵子。傅子默继续说道:“那队死士的身体得到了及时的处理,所以并没有完全面目全非,即便如此,他们的身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痕迹,可偏偏,我们留下了一个活口。”君祁晟的脸色大变,留下活口?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蛊毒早已经在很多年前就种在了这些死士的身体里,只要是遇刺失败,蛊毒就会蔓延全身,绝对不会让人留下任何的把柄。“这怎么可能?既然摄政王和傅世子已经留下了活口,为什么不带他上来,当面与我对峙?”尉迟战摩擦着腰间的匕首,说道:“齐皇难道忘记了,上一次抬回来的尸体只有十一具吗?”那天君祁晟并没有注意到尸体一共有多少具,而是震惊在尸体并没有完全腐烂上,可是经过尉迟战这么一说,竟然也会觉得当时看到的尸体少了一具。君祁晟勉强稳住心神,道:“那又如何?不是孤的人,孤记得这么清楚干什么?”傅子默道:“你当然不用记得清楚了,因为当时你根本不相信尸体竟然还能看出形状来,要不是因为当时在船舫上还有毒仙孟九,我们也救不了那第十二名的死士。”傅子默和尉迟战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知道对方说的不过是用来诈君祁晟的话,当时在君祁晟的面前抬出了十一具尸体不假,但那第十二具尸体并不是因为活捉,而是因为其中一具在顾秋冷的面前用化尸粉化掉了。后来尉迟战打算将计就计,让毒仙孟九给他医治手上痒痒粉的同时,顺便处理了那剩下的十一具尸体,孟九干脆就在尸体上洒了驱除毒虫的药粉,蛊毒在尸体里渐渐死去,自然尸体也就不会继续腐烂了。“即便是还留下了一个活口?那又如何?跟孤没有任何的关系!”
尉迟战漫不经心的说道:“其实下一次齐皇可以培养一些硬骨头,那名死士也没能经受过多大的折磨,就已经向本王招供了。”君祁晟听到此处,才冷笑一声:“摄政王想要诬陷孤的心思也太重了,既然是死士一定是万里挑一,对主子忠心耿耿,愿意付出性命的,才算是死士,又怎么会透露出自己的身份,和背后主子的身份呢?”傅子默开口道:“那怎么不会?要说是性命,那大不了就是一死,再或者就是受那些烂透了的刑罚罢了,在大齐恐怕也找不出什么多余的花样,本世子倒是觉得挺有意思,让毒仙孟九在原本的蛊毒上改良了一下,原本一声不吭的那名死士,才过了一柱香的时辰,就开始疼的发癫,最后哭着喊着把自己叫什么,多大了,甚至没有把自己几岁尿床都说出来!当然了,也包括咱们的齐皇是怎么命他们刺杀摄政王的话交代的一清二楚。”君祁晟隐忍的说道:“这些都是你的空口白话,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诬陷孤!”“空口白话?本世子可都记着呢!他叫伍时,今年三十二岁,跟了你也有六七年,你吩咐他的那天正下着下雨,你说要不留活口,撤离要干净,不能留下丝毫把柄,还说……”君祁晟的心中已经慌了神,这些话傅子默都说的丝毫不差,包括死士的姓名和年龄,要知道这些,一个死士是绝对不会向任何人透露自己的身份和姓名的,更不要提自己的年岁,那是要收到了多大的折磨,才会背弃一名作为死士的cao守?傅子默脸上含笑:“接下来不用本世子说了吧?”傅子默从袖口拿出了一张泛黄的皮,道:“这个是你的死士扛不住,将证据亲手割下来,送到本世子面前的。”只见泛黄的皮上刻着一个“祁”字。君祁晟又怎么会认不出来?要说死士身上都会留下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这也是为了日后任务前方便,而他已经算是想出了绝妙的方法,就是用特制的药水,在手臂上涂“祁”字,算是暗号,没有每次任务前他赐出去的药水,这暗号根本不会显现。当看到这个的时候,君祁晟已经无言申辩了。尉迟恭怒拍桌子,道:“好啊,朕敬你是国宾,没想到你竟然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对付我大燕的摄政王,显然是不把我们大燕放在眼里,竟然还有脸和谈!”尉迟战说道:“皇上息怒,此事臣已经有了决断,大不了开战,本王一定会挂帅出征,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听到“开战”这两个字,君祁晟的心已经凉了一半,他登上皇位不过三年就已经有了兵戈之战,况且亲自前往大燕都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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