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原因,就是因为秦家越矩了。顾秋冷想到了那天在国宴之上,秦正保有心要自己的女儿在尉迟恭面前大展才艺,那样子颇有要成为尉迟恭妃嫔的意思。可是后来,秦沫儿却被册封成了和亲公主,远嫁大齐,又有警告的意思。顾秋冷这才说道:“是因为秦沫儿?”尉迟战满意地看着顾秋冷,说道:“你怎么看出来的?”“和亲公主,突然变成了秦沫儿,这一点就足够让人奇怪了。”秦沫儿不声不响的成为了和亲公主,在这之前,甚至没有人知道秦家还有一个女儿。而就是因为宫宴上的一次露面,就被册封公主,远嫁大齐,这的确已经可以算是稀罕事了。尉迟战说道:“本王选你做王妃,果然没有做错决定。”马车停靠在摄政王府的侧门,尉迟战搀扶着顾秋冷下了马车,疾风已经在侧门口等了多时,说道:“张大人已经在书房等候了一段时间。”尉迟战点了点头,对身旁的顾秋冷说道:“我园中冷,让疾风给你带了件斗篷。”顾秋冷的眉眼含笑,说道:“摄政王与其关心我冷不冷,倒不如关心在书房里的张大人,他现在应该正为大夫人死而苦恼。”不出顾秋冷所料,尉迟战进书房之后,张远道正在椅子上坐立不安,将茶水喝了干净,见到尉迟战来了,才恭敬道:“臣大理寺少卿张远道。”“不必多礼。”尉迟战的身材健硕,挡住了顾秋冷的身子,当顾秋冷从尉迟战的身后走出来的时候,张远道才面露惊愕:“宁郡主?这……”尉迟战说道:“今天宁郡主来找过本王,说家中出了变故,心中已经对真凶有了推测,不过是因为家人都在,不好开口,所以才找到了本王,希望可以和张大人谈一谈。”张远道满脸疑惑的看着顾秋冷和尉迟战,仿佛不明白为什么顾秋冷会和尉迟战有交集。尉迟战看出张远道心中的怀疑,于是开口道:“张大人不用心疑,宁郡主曾经在围猎场内救过本王,本王之所以帮助宁郡主,也是合情合理。”尉迟战对张远道有提携之恩,张远道听到尉迟战颇有解释的意思,连忙惶恐道:“臣不敢心疑,只是臣正在为顾夫人被杀一案苦恼,现在宁郡主既然心有怀疑,自然对臣有所助益,臣也必定竭尽所能,追查此案。”顾秋冷和尉迟战相视一眼,尉迟战才装作若无其事的坐在了书案前,随意拿起了一本书,说道:“宁郡主身份特殊,你们大可以在本王这里密谈,不会有人知道,这也是为了宁郡主的名声着想,张大人是否介意?”“宁郡主身为女子,又是郡主,身份自然特殊,臣不介意。”
顾秋冷这才说道:“既然如此,张大人心中是否也有了怀疑的人选?”张远道想了想,说道:“今天仵作验尸,顾夫人的确是因为被人从背后勒杀,所以才窒息而亡,但却有奇怪的地方。”“是什么奇怪的地方?”“顾夫人的脖颈上有两处伤痕,其中一处力道较轻,不至于置人于死地,可另一处伤痕却已经勒断了顾夫人的咽喉,所以初步断定,凶手有两个人。”顾秋冷的眉头轻轻皱了起来,但那也只是一闪而过,随后露出了一抹笑意,说道:“张大人所说,凶手有两个人,这样的可能性不排除,但是也有更好的解释方法。”“哦?宁郡主已经有了想法?”顾秋冷说道:“凶手只有一个,只不过她力道轻,第一次的时候只是将母亲勒晕了,可是后来却发现母亲没有死,于是再一次的勒杀母亲,这样的解释会不会更妥当一些?”“这……”顾秋冷继续说道:“张大人仔细想一想,如果凶手有两个人,母亲先是被勒,却没死,既然被袭击了,应该大声叫嚷啊,可是却没有,如果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将母亲杀死,这也太奇怪了,一个人就能杀死,为什么要两个人?”顾秋冷见张远道思量着,才开口道:“其实,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也可以解释,为什么母亲的脖子上会有一轻一重两个痕迹。”张远道的眼睛立刻亮了,说道:“你知道?”“不错,今天在府中的时候,张大人可注意到了我那三妹妹?”经过顾秋冷这么一说,张远道顿时有了印象,今天顾秋月的行为举止实在是怪异,和以前大不一样,张远道也是很有印象,于是说道:“宁郡主是说,那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这会不会不太可能?”顾秋冷轻轻一笑,说道:“其实今天张大人没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三妹妹反应怪异,所以用鬼怪之说恐吓了她,如果张大人想知道凶手到底是不是她,咱们可以利用这个鬼神之说,来诈一诈,这诈供,应该也是大理寺常用的手段吧?”尉迟战看张远道已经被说服,并不需要自己出马,目光重新落在了顾秋冷清冷的身姿上,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顾秋冷继续说道:“明日子时,张大人只需要派几个人来做戏,一切就都水落石出了。”张远道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既然如此,需要的东西本官这就回去准备。”“只需要黑白无常,地狱锁魂,还有……母亲的鬼魂。”张远道一听就明白了顾秋冷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对坐在桌案前的尉迟战说道:“臣需要回去准备一应事宜,先行告退。”尉迟战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待到张远道离开之后,尉迟战才放下了手中的书籍,说道:“你应该知道凶手是艳三娘,以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的力气,根本没办法把秦香莲吊起来。”顾秋冷坐在椅子上,饮了口茶,说道:“真相不重要,重要的是,艳三娘是你尉迟战的人,杀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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