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冷将这个小细节放在了眼睛里,秦沫儿的心思和野心她已经猜到了大半,只不过不言语罢了。这日夜里,六王府内。宇文怀已经喝的烂醉如泥,宴席中来的都是一些公子哥,平常玩在一起,所以灌去酒来没轻重。宇文怀一步三摇的被小厮搀扶到了婚房,宇文怀的脸上被酒气熏得潮红,将身边的两个小厮推开,吼道:“都给本王滚!”两个小厮忙不迭的跑走了,门口的老奶妈跪在地上,说道:“王爷,这礼还……”宇文怀嘲讽一笑:“礼?你给本王滚出去!把屋里的所有人都给本王赶走!今天,是本王和王妃的好日子,谁都不许进来打扰!还不快走!”宇文怀叫喊的声音极大,房中的安泰公主听得一清二楚,却以为是宇文怀是着急圆房,脸上忍不住有了娇羞之色,对身边的几个从宫中来的侍女说道:“都听到王爷的话了?还不出去?”几个宫女微微欠身,刚刚即将房门打开,就看到宇文怀醉醺醺的差点没有倒在门口,宫女刚想要搀扶,就被宇文怀一把推开,转身就将房门紧锁。安泰公主朱唇轻启,说不出的娇媚:“王爷……”宇文怀的眼神迷离,摇晃着走到了床帐前,安泰公主仍然戴着红纱,隐约可以看到那娇艳的面容。安泰公主抬眼,道:“王爷,怎么不将妾身的头纱摘下?这样看着,岂不别扭?”宇文怀露出冷笑,却没言语,随后将安泰公主头上的红纱摘下。这个举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反而是说不出的粗暴。安泰公主这才感觉到不对,笑容僵硬在脸上,只看到宇文怀微眯着眼睛,那眼神简直就是在看猪狗。“王爷?”“贱人!”宇文怀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在了安泰公主的脸上,安泰公主的半边脸瞬间高众。安泰公主不可置信的看着宇文怀,那表情充满了惊愕,她何曾受到过男人殴打?自小到大都是她打男人的份,结果今日竟然被夫君在新婚之夜打了。“你!你竟然打我?”别说是两国大婚,即便是她身为公主下嫁,也绝对不能受到这种委屈。宇文怀狠狠地说:“本王不仅打你!还要要了你的命!”安泰公主顿时怒目圆瞪,她从来不怕男人,在西境男人都是奴隶,用来取乐的,现如今她对一个男人献媚,却遭到了这种待遇,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宇文怀一把拽起了安泰公主的头发,想到了那一日红拂来回话,已经忍耐了多日,这一日趁着喝醉了,一起发作。“你!你放开!”安泰公主伸出一只手,却被宇文怀另一只手扼住,宇文怀怒道:“贱人!还敢还手?”宇文怀见安泰公主要叫嚷,更是怒火中烧,将刚才摘下的红纱塞进了安泰公主的嘴巴里。安泰公主叫嚷不出来,身边的阿奴在今天早上被她支去杀红拂,现如今却还没回来。
安泰公主觉得半边脸生疼,宇文怀从一旁抄起喜称,狠狠地打在了安泰公主的身上。“唔——!!”宇文怀下手力道原本就没有轻重,再加上喝了酒,下手越来越狠,安泰公主的衣襟被撕开,白嫩的皮肤露在外面。宇文怀又高高的举起喜称打在了安泰公主的胳膊上,白皙的皮肤上瞬间出现了红肿。宇文怀狠狠地“呸”了一声,将安泰公主整个人按在床上,将剩下的衣服都扯开,在安泰公主的身上狠狠地掐了几个青紫。安泰公主觉得下面一冷,果然宇文怀已经将她的裹裤脱了下来,没有半分温柔。安泰公主顿时觉得心冷了大半,觉得面前的男人恍若洪水猛兽。“唔——!!”这一夜过去,安泰公主醒来的时候,宇文怀早已经不知所踪。连同床上的了事帕都被撕了稀烂,她早已经不是完璧之身,当然这了事帕也没有用。安泰公主的脸上划过狠毒的神色,她还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等屈辱,身上的疼痛未愈,门外已经有丫鬟红拂走了进来。安泰公主等看清来人的模样,惊愕的开口道:“是你?!”红拂欠了欠身,说道:“王妃,奴婢是皇上派来教导王妃王府礼仪的。”安泰公主记得昨日明明吩咐阿奴去将红拂的脑袋摘下来,可现在红拂却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安泰公主瞬间觉得大事不妙,警惕的问:“阿奴呢?”“什么阿奴?奴婢从来没见过。”“少装蒜!你上次看到本公主身边的那个男人,现在在什么地方?!”红拂恍若未闻,说道:“王妃应自称本妃,除了王爷这么一个男人可以挂在嘴边,是不可以将其他男子放在心上的,恕奴婢不知道阿奴是谁,也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只是不管他现在如何,今后也绝对不能出现在王妃的身边。”“你!本妃既然是王妃,吩咐你的事情你就要去做!本妃命你现在就去将阿奴带回来!”红拂恭敬地说道:“王妃怕是误会了什么,奴婢是皇上派来教王妃礼仪的,不管一应杂物,王妃这几日只能闭门不出,学习王府礼仪,大燕规程,最好还是不要多费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方妥。”安泰公主听到这话,早已经是怒极,再加之昨天晚上宇文怀对她的冷漠和粗暴,心里的怒气简直就要从眼睛鼻孔里跑出来。“反了你!”安泰公主伸出一只手,可这手还没等落在红拂的脸上,就被红拂一把抓住,安泰公主毫无还手的余地,连挣脱都挣脱不开。红拂突然松手,让安泰公主后退了好几步,才说道:“王妃随时随地都要端庄大方,在外人面前不可随意动怒,更不可让人看到殴打奴婢或者如同泼妇一样大吵大嚷。”“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教训本妃!”红拂说道:“王妃在西境呆惯了,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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