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拂在脸上,酒也醒了两分,南夷难得感到舒适,恰好不远处就有个临湖的亭子,便让玄菱先行回去,自己留下吹风醒醒酒。
南夷坐在亭内,扶额闭目养神,自宴会中出来透气的男人见一脸怠意的美人独坐亭中,柔和的月光洒在他身后微微浮动的湖面,微风吹起丝丝散发,真是好一幅美人休憩图。
身材高大的男人走近南夷,抬手将他发簪取下,乌发顺滑地披散开来,南夷睁开眼,亭内无烛灯,月光难以将男人样貌照得清晰,只隐约能看出其面部轮廓姣好。
“何人造次!”
南夷站起身想要夺回发簪,却被男人握住手腕慢慢揉捻,明明不是什么敏感的地方,只是手腕,但男人手法轻佻明显带着调戏意味,又将手腕送到自己唇边轻轻贴上腕间的脉搏,一时气氛变得情色起来。
南夷吃了酒,身上本就较平时更热,男人此时张嘴轻轻含住脉搏吸吮,顿时感觉一股热气自腕间直冲发顶,男人灼热的鼻子喷在腕间,起了些许难耐的痒意,南夷挣动着手臂。
男人手劲大得骇人,南夷以少年之体实在拿他无法,便打算唤人来治治这个登徒子,谁知一张嘴,男人好似早已料到他会呼喊,低头重重吻住他的唇,把所有声音都堵回喉间。
男人的动作太过突然,南夷丝毫没有设防,男人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在他口中攻城略池,南夷腰身被牢牢箍住往男人身上贴,力气不如这人,难以挣脱,唇舌被紧紧纠缠。
南夷甚少与人亲吻,此时被捉着腰强行拥吻显得格外青涩,舌头僵硬着被对方挑逗,长久不能闭合的口腔分泌出不少涎水,难以吞咽,又无法吐出,只能任由其流下嘴角,在被迫扬起的细颈上蜿蜒。
“呜唔……你,你这登徒子,放肆,呜……”
南夷艰难地在男人口舌围堵下骂道,男人轻笑一声,声调轻柔,南夷迷蒙间脑中闪过一抹人影,还未来得及抓住便被男人接下来的动作骇住。
男人扯开南夷腰带随手扔到一旁,将层层衣衫扒开,胸前两点红樱娇怯地缩着,被男人粗暴地用两指捏起往外扯,南夷吃痛,不由挺起胸膛好让疼痛减轻些。
男人手指细滑,应是个养尊处优的主子,揉捏乳尖的力道极重,那处敏感,南夷痛极却又感觉到隐隐爽感,直到乳尖被掐得艳红肿胀,再难缩回去,男人才放过可怜的小东西,伸手探到南夷下身,绕开软耷耷的男根,一手握住两颗柔软的卵蛋盘弄,一手自后腰往下准确地用指腹按揉紧紧闭合的穴口。
这人手法实在高超,两指按搓穴口,欲进不进,直把穴口揉开才浅浅往穴里探入一段指节,却也只是在浅口处搔弄按戳,被肏干过许多回的身体很快便回应男人的挑逗,穴内媚肉慢慢蠕动着想要将指节吞得更深。
南夷微微蹙眉,身下小穴难耐地张合着,两颗小巧的卵蛋也被男人一手掌握着把玩,隐秘处被陌生男人肆意把控的感觉让向来都是掌控别人的他难以适应。
“你若不住手,今夜过后,便是你的死期。”
南夷勉力抓起男人胸前衣襟强撑着一副冷厉模样威胁道,男人手指被他咬紧,指端已能感觉到明显湿意,而前方的小肉棒也因卵蛋被刺激爽得悄悄抬头,下身已然湿成一团,声音也虚软得不行,说出来的话却还不肯服软。
“殿下若是敢将你与外男私通的丑事扬出去的话,那便随你罢。”
男人话中含笑,像是笃定了南夷今夜过后也只能息事宁人,手上的动作越发放肆,两指直直插入湿软的穴里,粗粗开拓一下,就把衣摆掀开,将早已发硬的肉棒掏出,把南夷推到石桌上趴着,扶着他的臀径直插入了小穴里。
南夷哀叫一声,菊穴被粗壮的肉棒强行撑开,先前的开拓准备并没有做好,此时穴口被肉棒撑得发胀发紧,若是可以,南夷甚至想看看那处有没有裂开。
“殿下这小穴真是够紧的,可惜了,这等宝穴却只能便宜了王爷一人,可真叫人惋惜。”
男人握着肉棒根部缓缓在穴里进出,肉棒虽被紧致的穴肉挤得有些疼,但肏干心上人的快感直接将这点微不足道的痛意盖了过去。
南夷被按趴于石桌上,半褪至臂弯的衣裳拘束着他双手,使他只能抓着石桌边缘难以动弹,前不久才被玩肿的乳尖压着冰凉粗糙的石面,每每被肏干得身体一耸一耸时,乳尖也一下一下地磨着石面,石料粗粝,而乳尖向来娇嫩,南夷只觉得乳尖刺痛难忍,多半是破了皮。
肉棒渐渐把小穴肏开,肠道深处分泌的淫液总算是将甬道浸得湿软,肉棒在其间抽插也愈加顺滑,交缠处汁水溅出随着抽动发出噗嗤声,男人大开大合地肏弄着。
南夷下身被肏得麻软,习惯性爱的身体也得了趣,浪潮般的快感将他席卷,他咬着唇不想出声却止不住快感细声吟哦,在男人听来声音小得像是奶猫哼叫一般,想起南夷以往的模样,再看看他被肏爽快后的娇憨模样,男人心想这人真是迷得他着了道,无论是哪副样子都叫他喜爱得不得了。
不知被肏弄了多久,南夷本就喝了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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