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并不那么清明,现下又被男人按着在这月色下肏干许久,身体的快感逐渐蚕食着他的所剩无几的清醒,只剩本能去迎合侵入者的冲撞。
男人忽然握紧了南夷的臀肉,肉棒皮下根筋鼓动,整根肉棒似乎涨大了些许,像是在做什么准备似的将肉棒尽力往里挤,入到了极深的地方。
南夷脸上茫然,很快一股浓精在他体内喷洒,男人的量极多,持续射精的时长比常人要久得多,直把南夷灌得小腹微鼓,南夷猝不及防被灌下一肚子精水,浑身颤颤。
男人快速将肉棒抽出,把南夷拉下石桌翻过身来,南夷软跪在地,被握着下巴将脸抬起,沾满精水淫液的肉棒在他脸上擦拭,冷月般清美的脸上沾满淫靡。
“殿下可有被服侍周到?”
耳畔传来男人低语,南夷蹙眉,被肏红了眼角的眸子瞪着他。
“看来是不满意了,哎呀可怜我费心耕耘,却……”
男人正柔声打趣,忽闻前方连廊传来人声,南夷自然也听到了,若人群往这边走那他必定会被发现,一时间也顾不上搭理这登徒子,撑起身子想要把衣襟整理好,男人却按住他的手。
下一刻南夷便丝毫不能动弹,身体被男人放倒在地,衣衫被尽数扒开,原本还能欲盖弥彰,此刻完完全全将身子暴露无遗。
“你要做甚!”
南夷压低声音咬牙问道。
男人没有应答,站直了身子抬脚踩上南夷鼓胀的小腹,藏于体内的精水被踩踏得汩汩往外流出,又将他两腿踢开呈门户大开状,任谁来都能一眼看出他的淫行。
将南夷姿势摆弄好,男人俯身抬手在他面前一挥,沉沉倦意涌来,南夷不甘地想要强打起精神,却抵不住术法昏了过去。
过了许久。
他被面上刺痛弄醒,费力睁开眼时,四周灯火通明,王爷面色冷沉地坐于前方,一手支额闭目沉思,身旁侧妃手执团扇挡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幸灾乐祸的眼眸看他,周围奴仆众多,皆是痛心疾首或焦急不已地看着他。
南夷一动,才发觉自己被牢牢捆缚着跪于堂中,身上除了捆绑他用的粗绳,不着一物,无论是破皮红肿的乳尖或是缓缓溢精的菊穴皆在众人眼中无处可藏。
见他睁眼,侧妃朝立于他身侧的婆子使了个眼色,那婆子会意,又是狠狠一掌扇在南夷脸上,南夷抬头看她一脸惊怒。
“你竟敢!”
那婆子打断他的话,直直向着上位的王爷禀告。
“殿下,这淫货醒了。”
王府中教养贱妾的院子在外围看去算得上是破败不堪,在踏入这院子前南夷从未想过屋内竟是奢靡不输他曾经的院子。
屋内深红檀木作梁,白玉铺地,每一根柱身上以金箔描绘令人面红耳赤的春宫图,数颗硕大夜明珠嵌入墙壁作灯,莹润的珍珠为帘,梁上无数红纱垂落,厅堂正中顶上一颗巨大灵石荧荧发亮,地上放置了一张琉璃制成的矮榻。
此刻天时还早,微弱的天光艰难地透过层层红纱照在琉璃榻上,空气中浮尘在微黄的光束中静静漂浮,被天光笼罩的赤裸身躯被镀上一层光晕。
南夷跪坐于榻上,双手被红纱自手肘开始紧紧缠缚在背后,乌发散乱头颅低垂,他胸前被贯穿的乳孔上挂着两只金玉铃铛,铃铛小巧,挂在两点红樱上显得分外精致,细瘦的腰下小腹突兀隆起,肉棒被固定在榻上的两个银环组成的束具将前端与根部分别箍住,摆平锁在榻上,使他被迫只能坐于原。
门外传来婆子与人说话的声音,南夷半睁开眼,果然,管教他的婆子带着玄菱推门而入,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向他走近。
“你这死丫头成天就知道偷懒,今日王爷就要来看他,你还睡这么晚。”
“哪里晚了呀嬷嬷!现在不过寅时,王爷才去上朝,回来怎么着也得辰时了,我多睡一会怎么了。”
“再说了,王爷本就怜爱公子,便是公子出些差错也无碍的。”
玄菱噘着嘴跟在嬷嬷身后,那总爱嘀嘀咕咕的嘴真是时刻不得消停,嬷嬷说一句她要回十句,嬷嬷也懒得跟她扯皮,翻了个大白眼,使劲拧了一把玄菱的胳膊,从一旁的器架上挑了根鞭子丢到她怀中。
“再耍嘴皮我便要你好看,快去,将他唤醒。”
玄菱抓着鞭子,捂着胳膊龇牙咧嘴地冲她做了个鬼脸,懒懒踱步至南夷身前,隔着手帕在鞭子上仔细涂满媚药后挥鞭打在南夷被铺开的肉棒上,痛感将南夷彻底刺醒。
“公子,快些起来了。”
嬷嬷站在一旁,督促着玄菱在打够十鞭,这便是南夷每日晨起的规矩,贱妾不像主子,起身有人小心服侍,若是到了时辰或是主子醒了他没醒,婢女便要抽他十鞭将其抽醒。
肉棒被迫接受鞭打,因被禁锢的缘故南夷丝毫没有法子躲避,十鞭下来饶是玄菱有意袒护也免不了被抽得肿起一道道红痕。
鞭子抹了媚药,被抽得肿起一条条棱子的地方很快感到酥痒,南夷咬着牙根忍耐,只是他能忍住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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