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一样委婉地拒绝了对方,但并不强硬的态度让对方回座后仍投来念念不忘的目光。
林照不喜欢搭讪与配对游戏,像是一起卷进了某种旋涡里。
后面几天其他的小帮手也陆续到了,他们晚上空闲的时候就拉着林照在漩涡里游泳,林照差点淹死在里面。
暧昧的眼神与触碰,为了靠近瞎编的经历,腿上和腰间冒犯的手,最后林照几乎是被包围着往他嘴巴里喂酒——他好像又回到了很多个“团建”的夜晚,头脑昏沉,耳膜黏腻,鼻腔发热。
一股水烟味强势地包裹了他,青旅的老板将他揽了出来,“在这儿收收你们的坏习性。”
那些不懂掩饰情绪的男生显然是他的意有所指,他以保护姿态将林照送回了房间。
林照脑子已经清醒了,但全身被不同的热意侵犯,能感觉到血管一鼓一鼓,要摆脱主人的羞涩冲向旁边的男人。
他不敢正眼看男人,只贪婪地瞧眼旁模糊的高高的身形。
林照很早就发现自己对高大年长男性的畸形孺慕,双亲早逝,是姑姑小姨照顾他长大,女性的包容爱护弥补至亲的缺位。
他悄悄将对父爱的渴望投射到对另一半的想象,春梦里总有一双宽厚的大手掐紧他的脖子与他粗暴地做爱。
“你还好吗?”
“”
林照还是不敢看他,带着一种与近乡情怯相似的羞意,不怕事大的荷尔蒙推着他。
院子里其他人继续狂欢玩乐着,喧闹声称得他们这一隅天地无比静谧,人群旁的暧昧感让林照心跳如鼓。
他冲动地抱住了男人的腰。
林照并不矮,但比起草原上的健壮体格就有些不够看了。男人默默将他环进怀里,将林照包裹进烟草,太阳和冷风的皮毛里。
他并没有沉溺于此太久,对人们情绪的敏锐也给林照带来经常的不安感,他怕男人只是出于安慰,他需要验证——林照踮起脚尖,轻轻地挽住男人的脖子,眼睛一闭,撅着嘴巴索吻。
他迟迟等不到落下的吻,慌慌张张地睁一只眼往外瞄,发现男人笑着整暇以待欣赏着他仰头奉吻的样子,顿时又羞又气,觉得自己特丢脸,但二人关系在此时诡异地拉近了,林照亲昵地再次拱进男人的怀里,小猫一样,像在这里安了个小家。
男人安抚性地摸摸他的头,轻轻将怀里的小猫弄出来,捧着他的脸,补偿地从额头开始落下一个个迟来的吻,眼角,脸颊,耳旁,唇瓣,温热的描摹莫名让林照有些眼热,太过的眷恋温柔强势地奸淫了他脆弱的心,天真的青年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展露给这个刚刚认识的男人。
月光照在林照上,他已然全身赤裸,动情地接受男人的侵犯。刚刚还摩挲在外的唇舌已经开始玩弄林照的敏感羸弱的喉肉,受不了的软肉一缩一缩,男人见好就收转战上颚,用舌头轻轻划过,青年痒得往后缩,眼角挤出泪花。
林照感觉自己在唇齿交缠间就被弄到了颅内高潮,他有些害怕,可怜地坐在床上,靠着墙,望着刚刚仅动了动舌头就给予他无限快感的男人。
他仍持着温柔的笑,带着鼓励的意味。
林照呜咽着捂着脸,把双腿慢慢打开了。
空气像朗姆酒一样馥郁。
林照羞于直视,主动隔离了视线,只能感觉到分开的腿被男人握住,更一步地打开。
刚刚才被侵犯完的口腔隐隐发烫,青年无法控制涎水流出,大脑晕晕乎乎,只能被动地感受男人之间在他身上的描绘。
男人的指尖隔着薄薄的体恤在青年胸上打圈,搔弄他的红樱,挑逗得乳头都将衣服顶起来一个小尖尖,林照含水的眼眸可怜地看着作乱的人,嘴里直哼哼,挺着腰把小乳房递到男人手边,男人笑着,亲昵地揉弄了一下肉肉的乳头粒就转移了阵地。
衣服被掀起,林照乖顺地将衣摆叼着,任由男人玩弄他柔软光滑的小腹,色情的抚摸让那一块很快就热了起来。
男人意有所指地往他腹部靠下的位置一划,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嘴巴微张,红红的口腔翕张着,腮肉一鼓一鼓,热气不断往外冒。
“不要急。”
粗糙的手摸了摸林照的脸,自己的想法好像被看穿,他羞得更厉害了,感觉整个人都要化掉。
让林照更为惊慌的是,那双温暖干燥的大手慢慢将自己的短裤褪下,肌肤相贴的亲密搅得他更加迷糊。男人也不能免俗爱上了青年阴户的美妙触感,软软胖胖的乖乖贴在他掌心,一颤一颤地卖乖。
他轻轻拍拍手边的小逼,奖励似地好好把玩了一番,直弄得它的主人支着两个白腿爽得乱蹬,要哭不哭地求饶。
男人没有理会扒着他衣服的小手,专注地用手指拨弄两瓣小阴唇,细细嗅闻,像是在评估什么。鼻息喷洒在青年的下面,他徒生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像是一只强壮的野兽找到了合适的猎物。
但野兽轻轻低下头颅,郑重地在青年腿间的花丛应下一吻,然后拉起刚刚挂在他身上的手,用脸去蹭林照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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