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颜面,本宫自然要给的。”一顿,垂手抚了抚毓儿的发顶,遽而肃声:“进来!”
四个近身伺候贵妃的宫女进了里间,前两个各捧了一柄笞板,后两个一前一后搬了一条乌木的春凳。毓儿微微侧目瞧那板子的手柄,正是白日浸在桶里那一双,比责宫女的刑具不同,是很薄的竹板子,连柄长不过一尺余,宽却足有一拃,涂了黄漆,油亮亮透着水光。
不待毓儿反应,两个抬春凳的宫女左右各挟其腋下,不由分说,拖翻在凳上,毓儿稍稍强挣着哭了一声“不要”,便被宫女抬手一掌掴在脸上,她疼得缩了缩脖子,肿着半边脸不敢置信地抬眼暗瞄贵妃,立时被贵妃威严的目光怼了下去。宫女强摁着毓儿三两下剥褪了裙子,扒下底裤,摘去鞋袜,襦衫也扯下来,周身只留下个月白的小兜兜,露着不盈一握的纤腰,光着白花花的屁股并胫腿,俎上待宰之牲一般,颤巍巍地伏在凳上,只是落泪。
宫女从腰上解了牛筋,在毓儿小腿肚上狠勒了一道,要捆她,毓儿下意识地哼泣了一声,一双包着泪的眼眸扬起来,仿佛下一瞬便要哇地哭喊起来,婉贵妃沉着脸默了一晌,笋尖拢了拢扶手,轻声道:
“不必捆了,敢摔下凳子,本宫自与她算账。”
毓儿忙一把抱紧了凳沿。
沁凉的板子散着些儿潮润,贴着白嫩的肉丘细细摩挲了一回,一块板子几乎覆盖了大半,肉乎乎的小屁股很是乖觉地挺了挺。
“左右计一,先与我笞她三十,打!”
随着婉贵妃一声令下,砰嚓一声脆利的板子便着了肉,左边肉皮儿软软地一陷,弹回来时,渐渐洇出的嫩红里便泛了青,不容多缓,右边也挨了一记,两股疼意酥酥麻麻地弥散开来,初时尚堪忍耐,第二板叠上来时,痛楚才以不可遏挡之势由臀向腿热辣辣地燎了起来,毓儿疼得直犯昏,稀里糊涂地挨了板,才意识到无人唱刑,绷不住喉咙里逸出几声呜呜的哭音,战栗栗地问:“多少了……”
“毓美人在问本宫?”婉贵妃肃了容色,冷哼一声,“自个儿从头数!”
“呜呀……婉娘娘饶命!”
毓儿禁不住疼,下意识侧过身欲避板子,惊闻婉贵妃猛一拊扶手处,立马强忍着颤抖着伏好,两瓣红殷殷的臀肉夹紧了,哀哭着数了一声“一”:“疼嗯……娘娘……妾不敢了……”
两个掌刑的婢子不敢懈怠,板子凌厉生风地抽甩上来,板痕交错着印在青一片儿红一片儿的屁股蛋子上,毓儿疼得整个身子止不住地抖,指尖死死掐着凳沿,抽泣着唱数:“嗷呜……二……嗯三……呜呜呜娘娘……疼啊……五……不六!要烂了……婉娘娘……”
毓儿身子一滑,下半身翻滚下了地,生恐宫人拽她回去,踉踉跄跄地膝至贵妃脚边,两瓣肉乎乎的屁股颠颠颤颤的,紧紧抱着贵妃的膝腿:“呜呜婉娘娘,毓儿疼……要打烂了……饶了毓儿罢……”
贵妃却并没有生气,倾身将毓儿捞至膝头,只教她乖乖伏着,当真去察她刑处,宫人不过使了五六分力气,十来板子,若是粗使的婢女,只怕才将将浮出些颜色来,只是毓儿屁股上两团肉还未肿,上头一层油皮便碎成了粉齑,臀尖已深深地紫透了,眼看再笞便要见血。婉贵妃动作轻柔地扪抚着毓儿微微撅耸的臀瓣,又怜又恼地掴了一记巴掌:“惯得你,皮嫩肉脆的!”肉皮儿才松泛些,两片殷紫颤悠着,软乎乎地翻起一层肉浪,毓儿娇哼着扭了扭腰,纤白的系带轻甩着垂在腰窝处,好不可怜。
“再打。”
听得一声喝令,毓儿慌忙抱紧了贵妃身侧扶手,狠命摇了摇头,颤悠悠的屁股蛋儿上唰地又挨了一巴掌,烙下苍冷的五个指印儿,毓儿放娇的呜咽声里,只听得贵妃严声道:
“还不滚过去!”
话音未落,门外忽而传来一声长笑,跫音安缓而近,只听一句揶揄道:
“婉妃呵婉妃,不曾想——你也是个狠角儿哈!”
一时四下屏息,左右跪拜,毓儿顾不得赤着半截身子,张皇着从贵妃膝头滑落,像只缩头的鹌鹑似的拜伏下去,随后耳畔便升起婉贵妃沉婉端持的唱礼声:
“臣妾恭请皇上圣安。不知万岁驾临,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都平身罢。”天子挥袖止了礼,缓步进殿,登榻凭几而坐,邀了贵妃对坐,掠一目跪在下头的毓美人,接过贵妃奉上的茶盏,信口问道:“毓姬今日什么过犯,惹得你家娘娘这般动怒?”
毓儿跪直起身子,两腮红透了,赧得抬不起头,白嫩的肩微瑟一瑟,两瓣赤裸的臀肉颇不自在的向里蜷了蜷,又惹得一阵隐痛,这便一五一十地与天子回道:
“回万岁,妾昨儿贪杯醉酒,回来当着宫人失了仪体,冲撞了娘娘。”
“噗……”天子含茶忍俊,指了指毓儿,又摇一摇头:“你呀你呀,竟是个酒徒!”转问贵妃,“婉妃怎么发落她?”
贵妃莞然一笑,睨一目毓儿,对天子敛眸柔声道:“回万岁,原定笞她三十板子,今儿万岁爷高兴,免了也罢,终归是小孩子家在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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