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哲平的手伤是在一个雨夜突然发作的。
他在黑暗中睁开眼,瞥见怀里的张佳乐睡得正香,便低头在人脸颊处亲了一口。怀里那人感受到脸上的瘙痒,不耐烦地嗯了一声便往被子里凑,埋进孙哲平颈窝里继续熟睡。
宿舍隔绝了窗外潮湿又阴冷的雨水,室内暖气充足,可孙哲平还是感受到了左手手腕寒气浸入骨髓时由内而外蔓延的疼痛,忍着难受,在雨声与熟睡恋人的鼾声中躺到了天亮。这一切并不是没有预兆的,孙哲平很清楚,繁花血景本就是以狂剑士为主导的打法,所有节奏都掌握在拿重剑之人的手中,如需与百花式打法配合最佳,最佳的办法便是在有默契的同时不断提高手速来掩护天女散花般的炸药与子弹。飙完手速后颤抖的手被孙哲平藏在身后,百花的队长若无其事地完成了一天又一天高强度的战斗训练,直到手部的肌肉无法再支持孙哲平的狂傲,他退缩了,这一生唯一一次的退缩。
孙哲平从百花经理办公室走出来后,望着曾经的训练室踌躇不定,低头叹气回到了自己的宿舍。绷带被他很好的藏在了袖子当中,若不仔细查看,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但也只有他知道,绷带之下是密密麻麻的针灸针孔以及还未排完的淤血,绷带之后,是他戛然而止的职业生涯。
单人间内一片漆黑,窗帘拉的死死的,这也是孙哲平长久以来的习惯,如果不是张佳乐在这儿,根本不会开什么灯。
好像没人。
孙哲平做事一向坦荡,退役了便退役了,没什么好丢脸的,趁着队员还在上训,便麻溜的在房间收拾行李,张佳乐的衣服,叠好放进柜子里,张佳乐的皮筋,捡了放在桌上,张佳乐没洗的内裤,洗干净晾晒到阳台,忙活一阵子也没能找出几件自己的衣服,正准备歇着身子往床上仰躺呢,就被人率先钳住了身躯,那人头发散落披到肩膀处,从床上一跃而起,裹着被子跨坐到孙哲平的胸前。
黑暗中,纵使孙哲平的视力再好,也看不清张佳乐此时的表情。但他知道张佳乐想要干嘛,无奈只得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喉结,任凭那双操控百花缭乱的手抚摸。他们曾经在这张床上疯过很多次,张佳乐濒临高潮之时最喜欢做的就是像野兽一样咬着孙哲平的喉结,与此同时,孙哲平最爽的也是将张佳乐干的满脸通红后被咬的这一下,在喉结被牙齿刺痛之际疯狂挺着腰长驱直入操向更深处,两人在野蛮性爱中一同抵达高峰,在汗液和精液的交融当中吮吸对方口中的津液。孙哲平左手还缠着绷带无法用力,为了让张佳乐坐得稳妥些,便用右手隔着被子轻扶着他的屁股,没想到却得到了身上那人的抵触,张佳乐双腿夹紧孙哲平的身体摩挲着往后退,最后从胸前移到了孙哲平的腰上,俯下身环住孙哲平的颈部,将头搭在肩膀处蹭着孙哲平的体温。
被子随着张佳乐的动作逐渐滑落,孙哲平趁机探入深处,当手掌触摸到温润的肌肤时,这才发现张佳乐什么也没穿,双腿中间刚射出来的精液已经浸湿了孙哲平的上衣,孙哲平的手从腰部一直往后摸去,一滩粘腻的润滑油从张佳乐屁缝中流淌出来,随着张佳乐往后挪的轨迹跟精液一起在孙哲平的上衣留下了一截明显的轨迹。孙哲平对身上这人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往他屁股上一拍,还停留在高潮余韵的张佳乐浑身颤抖,发疯般咬上孙哲平的脖子。
“刚刚在你被子里来了一发,看到你凑近才射出来。”张佳乐稍微平静了一些,从孙哲平身上起来后又往后移了点位置,在退到孙哲平双腿中间时还故意扭了会腰用自己刚射过一次的的小乐蹭了一下,感受到身下之人的情动后也没废话直接拉开了孙哲平的裤链,隔着黑色内裤挑拨着蓄势待发的阴茎,内裤的前端濡湿一片,张佳乐得了趣味,用手掌不停揉搓着浸湿的部位,直到黑色内裤包裹的部位鼓得不能再鼓,才满意地帮孙哲平褪去内裤,蛰伏的巨龙几乎是一瞬间就弹出来精神抖擞的展现他的雄姿。孙哲平哪受得了这种挑逗,他平时素来狂惯了,发泄欲望都是直来直往的顶,没了内裤的束缚,他胯下的邪火几乎是一瞬间燃烧了起来,但张佳乐不给他满足的机会,手抓住冲天的鸡巴上下随意撸了几发后便松开了手,随后又用手掌包裹住孙哲平鸡巴的龟头,不停刺激着吐露淫液的马眼,强烈的快感闪过孙哲平的大脑,让他忍不住顶着胯部操着张佳乐的手心,感受到孙哲平快要到顶的时候张佳乐又突然松开了手,不让他落到实处。
“操。”孙哲平还是没忍住骂出了声,他现在手不便,身子又被张佳乐压着,但他不是服输的人,就算现在被控制着快感,在之后他肯定是会把场子找回来的。于是右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指顺着人屁股缝伸入吐着润滑液的小口帮张佳乐扩张,柔软的内壁缠绕着手指,熟练的找到能让张佳乐求饶的敏感处戳去,在碾过那点后由一指变成两指,继续扩张着。张佳乐几乎是在一瞬间软趴了身子,耷拉在孙哲平腿部旁的阴茎重新精神了起来,他没孙哲平那么能忍,边喘气边骂了一声“混账”后就涨红了脸。在孙哲平还没回来的时候张佳乐就给自己扩张过,但孙哲平的扩张却不只是扩张,强劲的手力让进入后庭的手指回回都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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