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乐前列腺戳去,张佳乐觉得自己正在被孙哲平的手一点点操开,这人用手控制落花狼藉打荣耀的时候就野,现在用手操人也没失他作为荣耀第一狂剑士的风范,横冲直撞的对着能让张佳乐爽半天的点戳。但孙哲平似乎是要报复方才张佳乐的控射行为,伸到第四根手指之时,便开始有意的避着那处敏感点,张佳乐都快爽得翻白眼了,孙哲平突然这么来一下,弄得张佳乐瘙痒难耐,全身酥麻,只得难受地扭动着压下屁股追随孙哲平的手。
张佳乐低头与孙哲平赤裸的目光对视,瞥开对方交融缠绵的眼神追踪后便盯着孙哲平那从头到尾都没动一下的左手,碍眼的绷带固定着那曾经铿锵有力的手腕,刺眼的白色让平时坚强的百花副队红了眼框,孙哲平察觉到张佳乐的情绪,掩住悲伤,腰部用力坐起身将张佳乐环绕在怀中,缠着绷带的手轻轻地拍打张佳乐的背部,衔住张佳乐的唇亲吻安抚,舌头破开对方的齿门伸入齿缝内攻城略地,在舌头与舌头缠绕之时吮紧了唇瓣,结束亲吻之时,两人嘴角还流淌着从对方口中汲取到的液体。孙哲平怀里的人用力一推,没有手支撑的孙哲平又仰躺回了原处,张佳乐坐着俯视着身下之人,那人上衣早被汗水和精液浸透,经常锻炼的腹肌与胸肌若隐若现,特别是胸前那两粒凸起,诱惑着张佳乐上去咬几口。此时的两人都还硬着,张佳乐耐不住用双腿去夹孙哲平的鸡巴,而孙哲平也挺着跨迅速找准了后庭的位置。
“你的手受伤了,我来。”百花副队红着脸,抓住孙哲平的器物就往后端塞,尽管已经做了扩张,但要吞下孙哲平的东西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到最后还是孙哲平稍微用了点力,才将东西送进去。龟头成功碰到肉壁的那一瞬间两人都发出舒服的叹息声。张佳乐叫出了声,他双手搭在孙哲平的胸前,翘着屁股艰难地往下坐,敏感的腰身感受到孙哲平双手的搀扶,颤抖着身子又往下坐了一点。直到屁股蹭到两颗睾丸,脑子有那么瞬间一片空白后,才察觉到体内那根能把他操开的东西早已经全根没入,再看自己腿间,早已经射得一塌糊涂,浑浊发腥的精液还飙到了孙哲平脸上。
“别夹,太紧了。”孙哲平掐紧张佳乐的腰顺着人的节奏挺着往上顶,倒也没嫌弃脸上被喷的精液,鼓胀的鸡巴终于能得到释放,温柔的流淌着水的肠壁包容地接受着硬物的操弄,而张佳乐突然的夹腿让内部的通道突然变窄,就这么缴得孙哲平差点丢械投降。孙哲平用手安抚着又射了一次的张佳乐的前端,熟练地掌握节奏上下套弄着。
此时的张佳乐,夹在前后都有的快感中,迷离地张开嘴喘息着气,不知是难过还是爽得,红彤彤的眼睛淌着泪光。孙哲平就这么仰视看着意乱情迷的爱人,他贪婪的想要把这一刻永远的刻在脑海中,但又不忍他哭得稀里哗啦,只得用缠了绷带的另一只手为他抚去眼泪,粗糙的绷带与张佳乐的脸擦过,很快就留下了一道很浅的印子。孙哲平继续用右手往上套弄着张佳乐的前部,而张佳乐也跟随着人操控自己前端的节奏往上摇晃着身子,当孙哲平的手往下摩挲着给予到他更刺激的快感后,张佳乐又扭动着腰将体内的东西重新吞完整,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肠液和润滑液顺着张佳乐的腿全部流到了床单上。孙哲平帮张佳乐的撸的节奏可远远满足不了孙哲平自己,嫌张佳乐自己动得太慢,挺动着跨部剥夺了张佳乐的主动权,以更快的速度往上抽搐着,每一次的撞击都让张佳乐酥到骨子里,兴奋得双腿直颤,无处可放的双手像抓救命稻草样的揪住孙哲平的的手,十指连心,左手挽住孙哲平的腰,趴在人身上又陷入了一阵高潮。
孙哲平亲吻着怀里人的头顶,鼻腔中都是两人同款洗发露的味道,他也爽得快到顶端了,但没带套,准备憋着退出来后再解决,但张佳乐可没给孙哲平这个机会,狡黠地隔着衣服咬上了他觊觎已久的胸肌,用舌头挑逗着胸前的小粒,又夹紧了屁股,迅速的榨干体内的棒子。胸前的刺激叠加未能释放的欲望,孙哲平还是射在了张佳乐的深处。
清洗完一切的两人抱着彼此,在新换的床单与被子里相互依偎着,今天的他们交流的很少,谁也不想捅破那层即将到来的残酷现实。张佳乐小心翼翼的捧着孙哲平的左手,想起方才洗澡时为他拆下绷带,露出的那些密密麻麻的针孔和淤血触目惊心,像刀割一样划在张佳乐的心上。但孙哲平好像没事人一样,在洗澡的时候,甚至还用受伤的左手为张佳乐仔细清理着后面,他们在淋浴室中忘情的亲吻着对方的嘴,亲吻对方的身体。
直到最后,孙哲平说了那句。
“张佳乐,分手吧。”
张佳乐没有回答,他也装作和没事人一样,等两人又重新躺回床上后就缩进孙哲平的怀中,贴着人赤裸的胸膛,甚至没忘记在睡前还给自己的爱人补上晚安吻。第二天,孙哲平拿着行李走后,张佳乐也没有醒来,甚至缺席了日常训练。
张佳乐想着,孙哲平会喊他起床的,孙哲平会喊他起来训练的,而直到察觉到自己少了一条内裤以后,张佳乐才想明白,他们是真的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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