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手炉,早早地来到敬一亭。
如今她的月事只影响她行动一日,假日一过,她便出来了,只是有些畏寒,面容也苍白得很。
祁云峥见她瑟缩的模样,轻声道,“进来吧,关门。”
“是。”江眠月也算轻车熟路。
她放下手炉,祁云峥将手递给她,她轻轻拆开那白棉布,终于看到他的伤口恢复了不少,基本上已经结了痂。
“终于快好了。”江眠月舒了口气,“您这伤口真是我见过的最难痊愈的一个。”
祁云峥淡淡一笑,看着她轻轻用干净棉布擦拭他的掌心,擦去之前残存的,已经有些凝固的药粉。
她一日不来,他便一日不换药。
“昨日见到崔司业,情绪似乎不大好。”祁云峥仿佛顺便提起,淡笑着说。
江眠月一怔,从一旁拿过一块新的白棉布,轻轻裹在他的手上,手指蹭到他的手掌边缘,有些软滑。
“学生与崔司业说过了,监本校勘换到您这儿的事情。”江眠月缓缓道,“也许还是影响到了他的情绪。”
“也不必这么想。”祁云峥安慰道,“我可是把裴晏卿留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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