匍匐在地上,伸手把抽纸盒拽了下来抽了一叠纸握在手里。
秦斯栩看到那个人影来到自己床头时都想好了,把被子兜上去然后一捆,结果那个人就伸了只手上来,为了抽纸盒。
耳边沙沙抽纸声响个不听,秦斯栩掌心被子兜攥出汗了,这贼做案是真踩点啊,看样子都知道他哥耳朵有问题了,他倒要看看这个贼打算干什么。
陈光拿起沾满瓶子里液体的纸巾站起身,避开光站在男人床头,手有些颤抖的盖上去。
秦斯栩看见那黑影起身就闭起了眼,直到口鼻被湿润盖住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估计是乙醚那种迷药,他闭住口鼻,心中暗想,这贼竟然能弄到违禁品,看来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陈光心里暗数,直到数够数才把纸揭下来,床上人的呼吸果然浅了很多。
他伸手在男人面孔上挥了挥,看不到一丝反应才作罢,这下好了,这个漂亮的人今晚是他的了。
肚子又响了,陈光弯起身掏出床底下的面包,三两下撕开包装塞进嘴里,面包太干了,口也干,噎在了嗓子眼,陈光只好出去找水喝。
感觉眼前黑影不在了,秦斯栩才撩开眼皮,浅浅嗅了下鼻子上残余的气味,不是乙醚,也不是什么迷药的味道,他闻了点也没什么异样,那是什么?这个贼究竟什么来路,也不找财务,去客厅干什么?
这时门被推开了,那个人影走了进来,秦斯栩又闭上眼装作昏迷的样子。
陈光肚子里有东西就有点急别的事了,他先上前打开了一侧的床头灯,然后趴在床边欣赏起这张中意无比的脸。
昏黄的灯光下,更显的男人面目俊美,陈光伸出一根手指,顺着男人的额头,滑到下巴,怎么看怎么痴迷。
这个人是几个月前出现的,陈光就住在对面那栋,就是那么凑巧,晚上刚睡醒的陈光透过窗户看见了这套已经荒废了许久的房子重新亮起了灯。
一个清俊的男人打开了窗户,撞进了对面人的眼里。
陈光就这么看着这套房子装修,然后男人带着行李搬了进来,陈光感觉自己不受控的想一直看着他。
一开始只是隔着窗户看着,可用看的越来越不满意,他忍不住的想靠近他,贴近他,想触碰他,于是他开始跟踪他,了解他。
男人作息固定的吓人,陈光很快摸清了一切,还发现这个男人听不见也不能说话。
他的胆子更大了,在网上学了开锁,买了迷药,趴在了男人床底。
现在他成功了,他碰到了,这个漂亮的玉一样的男人。
所钟爱的人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一无所知,陈光被这幕刺激的脑中快感勃发,即将达到欲望临界点,就在他眯着眼忘情的时候,撸动力道被截停。
温暖粗粝的掌心抓覆住那竹竿细的白嫩腕子,稍稍用力就使他动不了分毫。
陈光从情欲中睁开迷茫的眼,低头看向自己下体,原本在他意识中应该昏迷的人此刻正目光灼灼看着他。
暖色昏暗灯光下仿佛只有那对眸子透着冷意,刹那间脑海似针扎般清明,情绪也达到顶峰,握住自己阴茎的手不自觉攥了攥,一股股精液就这么射了出来。
秦斯栩下意识闭眼偏头,可小龟头正对着他的脸,于是那一束白浊就那么喷在了他的鼻梁唇畔,又顺着流向脖颈,像喝漏的牛奶痕。
眉心鼓动,气到极致让秦斯栩不自觉笑了一声,“哈,射的还挺多。”
话落他就把床边呆愣的男人压在了床上,膝盖抵住后腰,从枕头下掏出手铐一只拷住手腕另一头拷在床柱上。
用手抹了抹嘴角,他单手翻过男人,固定住他躲闪的脸,寒声问道:“你是谁?变态?还是小偷?”
一边问一边打量着,男人看起来年纪不大,刘海很长,歪斜的黑框眼镜下露出两只无措的眼,水涟涟的眸子颤动着不敢看他,一只手就能掐住的脸此时毫无血色,同样苍白的还有他的唇,整个一副虚弱病秧子样。
可是不管秦斯栩问什么,男人都什么都不肯说。
秦斯栩站起身,往后捋了捋头发,忽然想起这只手刚擦过精液,僵硬着把手拿了下来,语气更加狠恶,“好好好,不说是吧?那上警察局吧,你知道你要坐几……”
还没等他说完,男人哆嗦着拽住他衣角,结结巴巴说:“求…求你……别…别让我…让我坐牢…”
声音小的秦斯栩集中精神才听清,“那你告诉我,你今天晚上到底来干嘛的,为什么要对着我……撸管……”
男人用没被拷住的手小心翼翼又艰难的提起裤子,蹲在床边,听到这话时脸上泛起一层诡异的红晕,“因…因为……我…我喜欢……好喜欢…你…”
秦斯栩眉头拧紧,看着男人脸上不似作假的羞赧暗骂道:“艹,我这他妈是碰到变态了?”
两人距离很近,这句话自然也传入男人耳朵里,陈光猛地摇摇头,语气急促:“不…不是变态…只只是…喜欢你…”
“喜欢?你知道我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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