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被吓得忍不住惊呼,但反应也算快,几乎在那个人扑过来的当下,立刻就下意识的大步往後退,脚步不稳的踉跄了好几步,脚後跟就被马路上的一个凸起卡到,整个人便重重的跌坐在地上。
粗糙的沥青将我撑在地上的手掌磨破了,但我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被吓得来不及感受其中疼痛。
此时拉开了距离,我这才稍微看清那人的模样。
那是个头发散乱,面容憔悴的nv人,她全身上下都仿佛被灰尘玷w了似的,整个人看起来灰蒙蒙的,她很瘦,见骨了的那种,也不高,整个人看起来很娇小。
这时,疼痛的感觉才慢吞吞的传送到大脑来,手心因为热腾腾的摩擦和伤口,所以感觉火辣火辣的,pgu也因为毫无防备的与不太友善的马路亲密接触了一番而被震得又疼又麻,所以我痛得坐在马路上一时半会起不来,只好维持这个狼狈的姿势,抬着头警惕的看着她。
但她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用那双浑浊的眼睛盯着我看,一动不动。
我们就这样僵持了好几十秒。
我被她盯得头皮发麻,不自在的避开了她的视线。视线往她身後一放,这才发现那桥下醒着的人都偷偷00的时不时往这里望,个个满脸好奇。
我平缓了呼x1,见那nv人许久没有反应,也不像是有恶意,便提起胆颤着声问她:“咳咳……请问,你、你有什麽事吗?”
那nv人闻言后没有立刻给我言语回应,而是若有所思的低头垂眸片刻,然後抬手往兜里一0,抓出一个皱巴巴的白se信纸,递给我。
缓过劲儿来的我拍了拍k子站了起来,这才感觉到腿还有些软。
我疑惑地看着递过来的东西,在她坚定不移并且毫无温度的眼神威迫下,我小心翼翼的接了过来,乾巴巴的说:“呃……谢、谢谢。”
然後那nv人就仿佛完成了任务似的,什麽都没说,就转身离开,回去桥下了。
看着那略显伛偻的背影,我脑海里荒谬的、不合时宜的飘出徐同志的名句——
「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
只是虚惊一场。
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胡乱将手中的东西塞进包里,赶紧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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