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送您点的酒的。”
总裁都快泡得睡着了,懒得出来,叫人直接进来放在他旁边的餐柜上。
“好的先生。”
白色制服的年轻侍者恭敬地回答道,端着盘子跪坐在他旁边。
齐玄听见了实木塞子拔出的声音,酒液顺着瓶壁倒进玻璃杯发出柔滑的水声。
红樱桃、碎草莓的酒香味顿时浓郁了起来,齐玄闭着眼睛去拿,触到的是温暖细致的皮肤。
“您点的白葡萄酒没有存货了,我们换了彭寿08年的红葡萄酒过来,希望您不介意。”
被他误抓的侍者没有挣脱,而是顺势而上握住他的手指,用指腹轻轻蹭弄柔嫩的掌心肉,声音又柔又轻:
“红葡萄酒醒酒还需要一段时间,请您耐心等候。”
水汽顺着高挺的鼻梁滑下,仰躺在浴池里的男人缓缓地睁开眼睛,凝视着侍者清秀的脸。
总裁的五官单看没什么瑕疵,拼在一起却让人压迫感十足,尖锐的眉眼在水汽的晕染下也犹如一把泛着雪光的尖刀。
纵然全身赤裸,小麦色的皮肤上点缀着斑斑爱痕,手腕上还残留着被束缚过的勒印。也没有削弱他的半分气势。
侍者的笑容僵了一下,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坑了——
负责停车场停车的小刘是他的好友,刚才开对方车去停车场时偷看了行车记录仪,肯定对方是被操的那个,才让他上来的。
可现在怎么看,这个有钱男人都不会是下面的啊?
可事已至此,侍者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您看起来很累,让我帮您放松一下吧。”
他松开手指,保持着对镜子练过无数次的迷人笑容起身,缓缓脱掉身上单薄的衣袍。
修长结实的四肢,漂亮的锁骨下是纤细的腰身,活像是变异胡萝卜的粗大性器伏在未着一缕的胯间,包皮是阅人无数的深红发紫,令人不由得浮想联翩。
男人依旧没有开口,侍者却明显感觉到了他审视的视线从上到下,在他的胯部刻意停留地特别久。
“过来吧。”
过了半晌,浴室里响起男人略带沙哑的声音,侍者笑容加深了许多——他就知道,没有人能抵抗得住他这条阴茎的诱惑。
给自己带好安全套,年轻健美的肉体犹如一条游鱼般滑入水中。
“我先为您揉捏肩膀肌肉,一切交给我,您放松即可。”
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柔软的手掌落在肩膀上缓缓下滑,不轻不重地撸动着贴在腿上的性器。
青年的头发,脸庞和嘴唇上都有薰衣草味,灵活的舌尖像是狡猾的小蛇,顺着松软的牙关进入口腔。
侍者服饰贵客做惯了,知道上等人不喜欢太过强势的情人,所以吻得很是轻柔。
既不像陆冠清恨不得把嘴巴当肉穴一样操,也不像秀玉一吻就跟捏住命脉一样浑身哆嗦。
就只是···两张嘴巴相贴着摩擦而已,没有任何含义在里面。
齐玄的眉不自觉地拧了起来。
对方已经勃起了,坚硬的性器抵在腿根间来回试探,跟着前面撸动阴茎的节奏,时不时擦过敏感的会阴。
后穴连挨了两天操,现在还食髓知味地合不拢,被引诱地不自觉地收缩着,像是张贪吃的小嘴。
空虚和饥渴在腹部深处凝结成一团沉甸甸的欲望,忠实地诉说着自己的诉求。
想被龟头撞到前列腺上射精,想体会那濒死般的狂烈高潮·····
性爱和美食一样都能分泌多巴胺,不过是人体深处篆刻的本能。
你不会因为今天吃汉堡,明天吃西餐而对汉堡感到愧疚,那么性爱上也亦是。
跟陆冠清的跟秀玉的是一样的,本质上是性器官刺激下的身体反应,你不该为此自责。
真的一样吗?
浴池边的玻璃围栏映照出两人交颈缠绵的身影,齐玄深深地注视着自己。
情动难耐的脸,高耸肿胀的胸乳,不断流水的勃起性器。
脑海里的是蔷薇花墙下表白的陆冠清,用伤痕累累的身躯环抱自己的秀玉。
“够了,你走吧。”
齐玄说。
“都到现在了您不要害怕···放心吧,我很温柔的····”
煮熟的鸭子怎么能在眼前飞了,侍者不情愿地诱哄,握住对方的腰打算来个霸王硬上弓。
齐玄伸手攥住柜子上的红酒杯,朝着池边狠狠一砸!
“我说够了,滚。”
玻璃破碎的巨大声响后是侍者猝不及防的尖叫声。
青年看着对方冷酷的神情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份,边哆嗦着边道歉,连鞋都来不及穿,抱着衣袍赤脚跑出了房间。
过了两分钟,大堂经理的电话就打到了手机上,小心翼翼地表示是不是人的问题,他愿意派更加上乘的过来作为赔偿服务。
“不用,别再打扰我就好。”
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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