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敷衍了两句就挂了电话,拿着手机和剩余的红酒进了衣帽间。
随着灯光的亮起,镶嵌在墙壁上的椭圆形镜子分毫毕现地呈现出地上的红酒和赤裸的肉体。
他把手放在高高翘起的阴茎上撸动,将龟头分泌的汁水涂在括约肌。
然后他拨打了陆冠清的电话,在铃声中跪在地上,将细长的瓶颈缓缓地吞进了肠道里。
“师兄!我今天第一次卖完饭团你就给我打电话啦,好巧!”
电话很快就通了,陆冠清好像在拖着自己的二手车往公交站走,气喘吁吁的声音中透着纯粹的喜悦:
“我今天净盈利有200块呢,如果以后都这样马上就能攒够学费了!”
“嗯······祝贺你。”
齐玄照着一晚上十万的江景房镜子,用着珍藏二十年的高价红酒自慰,在熟悉的快乐中眯起眼睛:“你为什么从不主动给我打电话?”
任务完成后他一直没跟对方分手的原因,是陆冠清太懂事了——或者太懂他了。
对方从不主动跟他联系,手头紧缺也不问他要钱,每天严格遵守着3点起,10点睡的时间表,早上卖饭团下午刷高考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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