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室隔间。两人离开已久。
沉云恪捡起地上不知道是被无意还是被刻意留下的和舟的内裤,靠在墙上,掏出听到她的喘息就发硬的性器,用内裤包住。
内裤上还残留着她的体液。虽然没了她的体温,但有,总比没有好。
用力握住,上下撸动,想象在她身体里冲撞。褶皱累起又抚平,心绪起伏。
想要她。想要她的爱,想要她的欲,想要到她身体里去,想要带她前往极乐之地。
他的一生中有那么多的愿望,与她无关的,都不值一提。
沉云恪瘫坐在地,任由精液射满她的内裤。
眼角有泪滚落。
她不要他的爱,也不要他。原来有时爱比真心更廉价。
和舟与路晏两个人去吃了港城菜。路晏说他这次生日的菜品以港城菜为主,让和舟先看看她有什么忌口,以免到时误食。
和舟听他这么说,以为他的生日就是路家人在一起吃顿饭,17岁生日本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年岁。
等跟着路晏到了京都路家,和舟才知道每年路晏的生日,路家都会为路晏邀八方宾朋、设生日晚宴。
提前叁天乘飞机抵达京都。从有霜无雪的湿冷江南到风雪交加的干冷京都只需叁个小时。
飞机刚落地,路晏就给和舟裹上了厚厚的棉衣。和舟第一次来京都,知道她畏冷,路晏还给她棉衣里面强行套了一件羽绒服。
和舟无语,她是怕冷,但也没有这么怕冷吧。下飞机前,路晏细心地用围巾将她半张脸裹住。他头回为人顾及这些小事,竟也不显生疏。
厚厚的几件衣服穿好,重得和舟手臂都难抬起来。棉衣特意买大一个号,和舟勉强只能路出一点指尖。
和舟小声抱怨,声音透过围巾嗡嗡作响:“穿这么多我手脚都伸展不开,跟只蠢企鹅一样。我都不能抱你,牵手都牵不了!”
正说着,迎面就是一阵寒风,吹得和舟一个激灵,下意识后退两步,露出的指尖全部缩回袖子里去。零下十度的天气,刮的不是风,刮的是刀子。
路晏见她瑟缩成一团,忍不住逗她:“要牵手吗?”
和舟一边往前健步如飞,一边大喊:“正常人谁大冬天的在外面牵手啊!”
坐上路家来接人的车,和舟才算是缓过一口气来。车里开的不是暖气,是救她狗命的仙气。
开车的是个严肃的年轻人,恭敬地叫了声“少爷,和小姐”就不再说话。搞得和舟也有点不安。虽说她觉得他们只是谈恋爱,远没有到谈婚论嫁的时候,可如果被路晏的家里人用不屑的目光看待,和舟还是会觉得难受。
路晏先带和舟回的是路家老宅。路家老宅外面是叁进四合的院子,除了祠堂,其余的屋子里面都已经换成了偏现代化的家具。
路家给和舟提前准备了客房。进门时,路晏满堂的叔伯婶姨都对和舟视若无睹,只跟路晏打招呼。路晏的爸爸没有出现。和舟坐在客房里,只有路晏的妈妈进来跟她说话。到了饭桌上,更是压抑。
和舟不知道,路家的一众亲戚对她的态度全因察觉路晏父母的眼色。玩物而已,不必待以真情。
路家人的家学教养摆在那儿,学不来市井小民的刻薄,只是不将人放在眼中。可有时候,忽视比刻薄更伤人。无论你做什么,人家只当看不见你。
吃完饭,和舟独自回了房。过了一会儿,路晏来敲她的房门。
和舟打开门,见是路晏。她情绪不高,声音也冷淡:“什么事?”
路晏摸摸她的脸,“带你出去玩儿。”
“走吧。”和舟拿了包和外套,就要关门。
路晏抬手将门撑住,低头吻了下她的鼻尖,道:“把羽绒服穿上,行李都带好。我们不回来了。”
和舟抬眼看他,“那我们去哪儿?”
路晏看着她这双清透的眼睛,看着她对自己全身心的依赖,忽然有点分不清自己对她是假戏还是真情。
“去一个只有我们俩的地方。”他说。
他们离开时谁也没说。路晏开车,和舟坐副驾驶,就他们两个人,像私奔。
路晏将和舟带到自家主别墅的花房,花房不远处就是他的工作室。在他们到达之前,路晏已经让管家将他摆在工作室的那条裙子搬到花房的休息室里。
和舟走进休息室就看见那条立领半袖鱼尾旗袍。旗袍的底色是象牙白,领口处有两朵小小的墨梅,膝盖附近靠近裙尾处缀着几片黑羽。
日光透过房顶的玻璃照在衣服上,令旗袍看起来了像笼了一层绒光。和舟凑近,发现不是像,是本来就是。旗袍上面,绣上了很细小的绒羽。
路晏在和舟身后站定,将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贴着她的脸问道:“喜欢吗?这条裙子有个名字,叫‘飞鸿踏雪’。特意给你做的。”
和舟惊讶:“给我的吗?”
“嗯。”
“为什么突然送我裙子?”
“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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