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镜头。“荀钏你挺骚啊。”
“……何景乐,你是不是讨厌我?”荀钏突然问道。
何景乐在照相,没搭理他,倒是居倚好心上前,轻轻凑到了他耳边:“在场没人不讨厌你哦。”
既然这样那之前为什么又装成那样?荀钏双眼阖了一下,他不是不能申请退队……又不是,非得靠着这群人不可。
荀钏这会儿神智不是特别清醒,此刻有些无法分辨队友们身上的差异。
“呼……我是不是顶到你处女膜了?”付清姚突然问道。
漫长的扩张后,鸡巴插入了三分之二,屄口被撑得边缘发白,荀钏被一堆男人围着,又热又闷。恍惚间,翟渐竟把他的脸掰过去,用滚烫的龟头顺着他唇角磨。
翟渐曾经说过他的嗓音很好,还为他专门写过歌。
记忆里,翟渐抱着吉他为他弹唱的样子清晰可见,现实中,他的喉咙里被强硬塞进龟头,腥膻的柱状物强硬戳弄着喉咙口,翟渐掐着他的下巴不让他合嘴,力道大的几乎把那一块的皮肤掐红。
“唔……”
阴蒂同样被付清姚用指甲尖扎了几下,没用多大力,因此比起疼痛,酸涩刺激的快感更加明显。荀钏前面的阴茎翘着动了几下,被榨出一股股精液,荀钏射完只觉得更累,而小腹上残余的那些白浊液体也被付清姚用作润滑抹在穴口,接着全捅进了他的阴道里。
有了些液体,肏干就变得顺利许多,龟头顺顺利利地抵住那层薄薄的处女膜。
“他真的有膜?”何景乐冷笑着,问了一句。“我一直以为他是靠卖身上位呢。”
“很快就没有膜了。”付清姚含糊的应了一句。
他有些期待,要是荀钏有子宫的话,等会肏干进去会不会让他彻底失去理智?最好是边淌着口水边发痴的模样。
“到时候想卖……他也卖不出价钱。”
听到付清姚说了这么一句话,荀钏竟然也完全没有常人被侮辱后的反应,他眼睛闭着,英俊的容貌看上去有些安详,就像是死了已经有一阵一样。
荀钏看上去像是要死了,实际上也是真的快了,付青姚肏得太重,阴道恐怕流了好些血。
因为氧化而粘稠血液让下体间的抽插愈发困难,原先还有些水渍声,这会儿只剩下沉闷的肉体拍击声——或许还要加上两人时不时的闷哼。
荀钏是疼的,付清姚却是爽的——几乎是控制不住地一下下往里头肏。
何景乐眼看着荀钏小腹抽搐过激的模样,只好先放下相机,将润滑液挤在荀钏腿间,好让抽插变得更加顺利一些。阴道的软肉被坚硬龟头碾过伤口,冰冷的润滑液随着肏干捅进体内。
“嚯,看看这是什么表情——?”突然,何景乐嗤笑了一声,他的声音像是来自很远的地方。
荀钏迷迷糊糊间睁眼,正看到那对薄凉的单眼皮双目眼角上钩,一点泪痣置于目下。他的手里攥着润滑液瓶子,已经被挤完了,何景乐却还拿着,用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荀钏。
何景乐……明明他以前好像没有这么恶劣。
“呃……轻点。”
荀钏想也就想一阵子,很快就被屄里塞着的鸡巴肏得浑身颤抖。他脑子不怎么灵活,想太多事就头疼。
付清姚的胯骨一下下往他臀肉上撞,他被顶得小腹颤抖,背后又贴着翟渐的腰部,他被干得整个人缩起来,可荀钏长手长脚的,很轻易地被其他队友捉住,然后被强行拉开遮挡的手臂。
过了许久,付清姚闷闷地将脸埋在他胸前哼了几声,胯下重重耸动几下才拔出还硬着的性器,龟头牵出一丝白线。
而后,捅得红肿的肥厚阴唇蠕动合拢,那一丝白精断开,又黏回红肿的阴阜上。
女屄呈现出一种成熟过度的质感,色泽从正常的肤色变成了宛如一触即碎的嫩红,很快,阴唇再次被上前接手的何景乐以两指扒开,通红的穴眼稍微豁开,流出汩汩被打成粉红色的精水。
“还有人想接着肏吗?”他将手指捅进绵软的肉洞中搅弄,里头黏糊湿润,被精液弄脏得一塌糊涂。“翟渐,你试试——?”
“……感觉很脏啊,算了吧。”翟渐笑着摇了摇头。“不过,付清姚刚刚全程入镜,这段素材肯定用不了,不如再多来几次?”他的话语轻飘飘的,却是为某些有想法的人找了个很好的理由。
“那让我来吧。”居倚看着这个曾经借请教舞蹈为名义,特地在赛前绊倒他的人,眼里倒是显露出几分兴趣。
他在这档综艺里,算是有实力的同时也很有些背景的一类人。
学过几年古典舞,又在国外进修过,在韩还有过一年的练习生涯——之所以参与这档综艺也并不是因为出不了道,纯粹是来找些乐子。
可刚回国没多久的居倚却没想到,难得好心做个赛前指导,还遇上了荀钏这么个白眼狼,居倚凭着实力一直是有些心高气傲,倒也是一时大意下被绊得扭到了脚——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没想到国人会选用如此朴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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