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害人。
因为荀钏是在没有监控的私人空间下的手,节目录制期间居倚出不了岛,联系不上任何人,自然也没处说理。
居倚一直记得那场比赛,他一个舞担,硬生生在台上板着脸唱了首慢歌。
他也不是个能吃下暗亏的,这半个月有机会就在节目里连续且阴阳怪气地cue荀钏,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氛围很明显,为此还引发了粉丝骂战。
不过此时,荀钏看上去倒是顺眼的多。
居倚有些挑剔地分开那口屄,他的造型一直都挺韩系的,算是这几个人里最精致的一个,他的鸡巴也挺直,白皙的一根直直翘起来,阴阜被龟头再次顶上的时候荀钏的腿象征性地夹了一下,嫩屄倒是很容易被顶开。
他蹭了两个回合,前几下鸡巴顺着红艳屄缝磨过的时候,即使荀钏心理素质极好也会不自觉的绷紧身体,直到第三下,手底下的腰身不自觉放松的时候——大抵是荀钏实在绷不住劲儿了,居倚果断挺腰,龟头挤开阴道缠绵的肉,重重凿进深处。
荀钏沉闷的哼了一声。
他的女性器官确实发育不完善,很小,子宫也由于并未催熟而难以侵入,紧致的阴道里还留着精液,捅进去发出很明显的咕唧声。
“我靠,真的流水了……?”付清姚稀奇的问了一句。“之前怎么不流?”
“大半都是你射进去的——妈的,够恶心。”
居倚鸡巴在里头肏了几个来回,被阴肉吸得直喘,接着又有些嫌弃的抽了张纸巾,性器一滑出来,随之而来的就是大股絮状黏精。
他爱干净,手指摁着阴蒂打了几轮圈儿,直弄得荀钏闭着眼睛只顾用女穴喷水,精液携带着被穴口挤出许多,又被居倚用纸巾细致入微地擦干净。
将阴阜吸得一丝水分都没有后,居倚才呼出口气,再次插进了女屄里。他和付清姚不同,他一肏进来,就是冲着紧闭的子宫去的。
居倚腰力不错,他熟悉的舞蹈,不论是breakg和hiphop都很考虑爆发性,这会这种长期舞蹈的经验全被他用在了荀钏身上。他是知道荀钏的,唱跳rap的实力都很一般,唯独留了个长相算是长处——现在,居倚觉得还需要加上身材。
起码荀钏这身肌肉练的不错,肌肉线条明显,沟壑间又带着错落的汗珠。他从一开始就很少发声,这会即使被他强奸着干燥下来的屄,也什么表情都没露出来。
“这种痛苦比你之前干的事要轻多了吧?”他边用力撞上荀钏的臀肉,一边有些嘲讽地说。“之前干坏事的时候,没想过会这样?”
他动作够狠辣,一下跟着一下挺弄进荀钏腿间,那动静大的几乎要将沙发都撞散架似的,连翟渐都有些环不住荀钏的腰。他的屄里几乎要被撑破了,阴肉被凶狠的挤到一边,被逼着给鸡巴拓展出一条宽道。
“……你,什么意思?”荀钏显得有些桀骜的灰发被顶得散乱在额前。
荀钏这人,逼他逼得越狠,他越容易激发保护机制,偏偏他的保护机制只是让自己变得更加软瘫,好不那么痛。
居倚却只觉得他嘴还挺硬。
精致漂亮的舞担冷笑一声——或许,还需要更狠的办法撬开他。
他的龟头埋在软厚的肉壁里反复戳刺,阴道因为疼痛夹得紧,水分也并不多,不过用些力气能硬肏开,粗大的性器如同一柄利刃往子宫里头凿击。
痛的厉害了,荀钏便虚虚地叫上两声。
他的嗓音湿润又嘶哑,听得翟渐眉心颤了颤,将他又抱的更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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