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典甚至还留给这个男人“不准射”的命令,以至于及时获得自由,对方也像滩抽搐的烂泥。
坏消息,谁都得不到谢危典的善后。刘杜大概、也许、应该也是其中之一。
径直走过刘杜身边时,谢危典想沟通的内容已经说完了,所以连一个余光都没再留给刘杜。
哪怕刘杜抓住他的手。
发狠般用力,手腕传来疼,谢危典听到对方语气都是凶的:“你又卖逼了?”
“谁都可以卖?”
“你他吗卖得还挺花!”
“除了我,还有这个!你还卖给谁了?”
噼里啪啦的问题,谢危典都没有回答的打算。
礼貌地挣脱了一下,没挣脱开,手腕反而被抓得更重,似乎要断了。
思考着以后选人也要挑一挑,谢危典叹了口气,反问:“那你要报警吗?”
刘杜愣住:“什么?”虽然确实感觉谢危典精神状态不正常,但???
脸上没有烦躁,可谢危典的每个毛孔都在散发着不耐。刘杜因此烦躁。他他吗的比谢危典还烦一点!
又是那种垂眸,不看向自己的漠视。谢危典青铜色的眼珠看向不聚焦的某处,也许是刘杜的锁骨。
身后的男人终于结束了抽搐,浑身紧绷通红,很尖锐地“呜!”了一声。他腿间没有精液射出来,也许是逆向射精了。
谢危典没回头,也不和刘杜挣扎。他就硬消极抵抗:“你报警吧。”
想走的人是挽留不住的。
17岁的谢危典又说了一句:“快上课了。”,刘杜就拦不住他了。
当然,最荒唐的结果,如果要报警,谢危典也是受害者,唯一的未成年,绝对能走的人。
愣在一个扭曲的男人旁边,刘杜再一次只能目送他的背影。
杂物室还是那个杂物室,学校还是那个学校。刘杜愣了好一会,才想起来发火。
抓起已经哆哆嗦嗦开始给自己擦身体的男人,刘杜认出他是校医之一。这种时候还有理智思考,又或许是本能作祟,刘杜一秒就回忆起对方的家世、判断出是可以宰割的对象。
“啊!”
伴随一声惊呼,刘杜踢了男人的胯骨一脚。
把男人猝不及防踩倒,他踩在他屁股上,鞋底沾满精液。
他这样踩过几次人,但踩在非自己的、谢危典的精液上还是第一次。刘杜感到恶心,但又不是那种恶心。
“唔…嗯……”脚下的男人发出哼声,音调转变奇怪,也许是痛。更可能是爽到了。
脚更用力,碾到红肿的阴茎,刘杜居然很清晰看到这个男人半硬了起来。
恶心的呻吟从他嘴里溢出,刘杜冷哼了一声。
“呵。”,咬了咬牙,下颔都蹦出凹陷,他简直气笑了。
所以——毫不犹豫抬起脚,他用力踢了踢男人的肋下。
那下面是脾脏,被重踢后绝对只有痛。
这不果然,一脚下去,男人瞬间扭曲地缩起来颤抖,干呕了几下,连表情都铁青地扭曲。
踢还不足够,又捡起被谢危典使用过的红绳,他开始用力抽男人。
那不是对人的抽法,仿佛躺在地上的是陀螺。但发出的声音确实是皮开肉绽才会有的。
“啪!啪!”
“嗬……嗬啊啊啊”
抽了两下,刘杜突然问:“爽吗?!”
“啪!啪!啪!”
红痕覆盖红痕,淤紫刹那点缀身体,男人蜷缩着尖叫哀嚎。
“不!不爽!”
“啪!”
“呃啊啊!爽!爽的!”
“啪啪!啪!”
“呃啊!呜!”
见怎么答没用,同样也认出来了刘杜,男人翻滚着想逃避。可长长的绳子能比他跑得更远。
“啊啊别打!啊!”他护住了脸和脑袋,但因此手臂与肩膀遭受了更多。血渗了出来。
对求饶充耳不闻,对飞溅的血熟视无睹,刘杜更用力地挥下一鞭。
他才大病初愈,发挥不好,对被自己抽得满身是血的男人自然不算满意。
直到飞舞的绳子打到了一旁的器材,散放堆摞的清洁用品被波及,站立不稳,噼里啪啦地倒下来,他才收手。
刘杜俯视着男人,真空穿的白大褂被暴力抽烂,他皮肤上青青紫紫,谢危典留下的痕迹基本被毁掉了。
勉强可以接受。这么想着,刘杜又踢了一下倒下的扫把。
扫帚柄、拖把柄,不是很重的东西,但直直砸到身上还是痛的。而这一脚,明明没有踢到自己,男人却猛地一哆嗦。
被打到现在,又被器械砸了满背,他已经连打滚的力气都没有。
一时间,沉默,居然是沉默。
沉默里,只有粗喘与呜咽纠缠。
“唔唔……”这个平时亲切稳重的校医似乎真的在哭。
烦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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