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踢了他一脚,刘杜翻了个白眼,甩了甩酸麻的手:“闭嘴。”
他不是do,更不懂这种情趣的好,但他的话和谢危典的一样有用。
校医忍住了声音。
狼藉又荒唐的场面,这绝对不是刘杜玩得最过火的一次。但这绝对是刘杜最没发泄出来的一次。
扔掉绳子,丢下男人,他没表情地离开。
虽然一开始只觉得是个新玩具,没上心。但现在好像,自己才是玩具。这令刘杜很不爽——他居然需要了解谢危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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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危典是私生子。
这个刘杜知道。
谢危典的生父机关算尽,傍上谢蓉可,怀孕逼宫。但是孩子——谢危典一生下来,这个男的就大出血死了,什么都没捞着。
这个刘杜模糊知道。
谢危典初中就单独一个人住,直到高中才搬到谢宵家。虽然其实就在一个半月前才搬的。
这个刘杜不知道。
原因是谢危典被性侵,闹自杀。
这个刘杜……也不知道。
即使他仅仅因为云外的一面,就阴差阳错,漏出去了谢危典在卖逼的谣言。
再怎么不待见的私生子,也不可能让他以这么蠢的理由死了。怪不得隐约有传闻谢宵是大冤种。
可……谢宵真的是冤种吗?
看着手里厚厚一本,汇总的谢危典这一个月来的性交包括边缘性行为对象名单,刘杜很难不去猜测,很难不去妄想,也许谢宵和谢危典兄弟相奸。
天知道为什么他在这种时候,直觉准得要命。
谢危典也会给谢宵绑,给谢宵带口球吗?谢宵是不是还有个双胞胎?
刘杜不知道。
他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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