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意识到这是什么。
但他的身体很快意识到了危险。
巨大的撕裂感随之而来,男人昏了半天,居然还能那么惨烈的大叫。
“啊!!!”
“什!啊!!!”
“痛!!!痛!啊!你在干…!啊啊!!滚!”
他的身体素质比卖淫时期的谢危典好太多了,绝望中当然能爆发出潜力。
毫无防备地,谢危典被一脚踢开。
下意识抬起的右手被踹得伤口崩开,血几乎一瞬就溢出纱布,滴了出来。
抓着血一样红的台球,谢危典坐在地上,眼睁睁看男人一瘸一拐地捡起了酒瓶。
“吗的!吗的!嘶——!”
男人摸向自己的屁股,摸到一手血。
“你这个狗娘养的婊子,贱货,你要做什么?!”他出离地愤怒,却又只能拐着挪动。
不停地嘶哈,酒瓶在接近谢危典。巨大的男人像一座山,厚重的影子已经包围了谢危典。
只能看着他逼近,谢危典眼里闪着光,手护在头上,身体却一动不能动。
**
“啪!”
很清脆的一生巴掌,把谢危典的脸扇得侧开。
开始跑神,想着潘医生果然是骗人的,谢危典已经切换到了自己擅长的挨打模式。
谢穹就是这时候进来的。
门被踹开,谢穹进来,然后门被关上。
作为a市最大的销金窟,云外的包厢隔音不错。不然男人刚刚惨叫时就应该有人来了。
所以这也成为了谢穹开枪的理由。当然,他也装了消音器。
没有谁能拒绝热兵器的魅力。硝烟、刹那的点火,旋转的的子弹。
都说7步之外枪快。可7步之内也很快。
男人还啊没意识到是谁进来了,对方掏出的是什么玩具,自己就被踹飞了。
紧接着,来不及抱着肚子干呕,“砰!”地一声,手里的酒瓶就被射穿了。
炸裂的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但因为男人被踹到了一边,并没有波及到谢危典。
将还热着的枪收进侧腰的枪包,谢穹居高临下,像个战神。
眼下乌青,盯着自己的弟弟,他鼓了鼓掌,声音没有起伏:“牛逼啊,谢危典。”
**
欲加之罪。
说的是人不可以无缘无故,把罪责怪在其他人头上。
但金钱可以、权力可以,谢穹可以。
为了不在谢宵手下当一辈子小谢总,替双胞胎哥哥打一辈子工,谢穹另辟蹊径,选择了学术。
身处是个人都能出国镀金的时代,谢穹的镀金镀得非常铁血,极其硬核,全靠实力。
智者不入爱河,寡王一路硕博。他目前正在e国读博二,学热兵器制造,已经属于公安交换人才。
他有持枪权。
所以只要愿意处理一大堆文件、报告、谈话,谢穹就可以开枪,也确实可以把一切罪责都怪在眼前这个陌生男人身上。
事实上,谢穹并不认为他给男人定的是欲加之罪。
谢危典脸上的淤青,身体上的血迹,被扒掉的裤子、雪白的大腿……怎么看,现在都是强奸现场。
如果他再晚来一点呢?
那他是不是就能看到谢危典的收尸现场了?!
忍了又忍,杀人犯法,没再掏枪,谢穹脱下自己的外套。
沉默地半跪在谢危典身边,他把不算厚实的皮衣批在谢危典还在发抖的肩膀上。
多年轮奸培养出了本能,谢危典脑子没再转,却能很有礼貌地喊他:“小谢总。”
谢穹咋舌了一下,揉他脑袋:“喊哥。”
“哥。”
这边兄弟相认,那边枪声惊魂。
惊吓过度的男人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尖叫着“杀人了!”,扭曲着,跑向门。
没管他,“就是他吗?哄骗你、洗脑你,又抛弃你的人渣?”不像谢宵那么委婉,谢穹直接抬起了谢危典的下巴,观察他的伤口,问了出来。
谢危典迷茫了一下:“…啊?”
打不开门,男人疯狂转动上锁的门把,疯了一样拍门。
谢危典看向男人。看到男人手臂里的酒瓶碎片,他这才意识到怪不得自己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啧!”了一声,谢穹掐着谢危典下巴,把他的目光强制转回自己,“谢危典,我只问你一件事,你为他怀孕了?孩子还在?还是流产了?”
怀孕不清楚是不是他的,人死了还能叫流产吗?谢危典沉思了一会,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横竖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这副身体是新的、完整的,现在是安全的。他现在只是在报复。
报复过去的自己,谢危典想过现在自己的人生。
所以谢危典向他展示平坦的小腹,说:“没有孩子。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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