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是天生一对了。
好吧,不是一见钟情。这可怜的小男孩一定对自己蓄谋已久。
这么想着,油腻初露端倪的男人点了下头,还算矜持地回答:“还算喜欢。”
台球桌的绒面很粗糙。
人裸露地趴在上面,敏感被放大,会感觉每寸毛孔都在被擦伤。
而面对空气的另一半身体,也深受影响,变得敏感。
指节在大腿根游走,男人忍不住抖了又抖。可如果那两根指节抽离,他则抖得更厉害。
“冷吗?”抽离的谢危典走向酒柜,还不忘贴心询问。
泪和口水交杂在侧脸下,稀薄但大量的精液挂在腿根,趴在台球桌的绒面上,男人喘得像条搁浅的鱼。
“嗬…嗬………”
他还在不应期,短小的阴茎还半硬着打空炮。
陌生的高潮太爽,别说思考谢危典的问题了,他甚至挤不出脑仁去理解自己是怎么被一个青少年的手指插射三回的。
几乎没什么犹豫,就选中了一瓶琥珀色的酒,谢危典见没得到回复,便不再追问。
仔细捧着酒瓶回到男人身边,谢危典能感受到酒瓶的棱角。压在右手的刀伤上,有点痛。
他把酒瓶打开。
浓厚的烈酒香一瞬间就挥发了出来。
然后伴随气味,棕色的液体发出流动的碎光,也斑斓落下,最终变成男人胸前如同呕吐物的一滩。
很慢地将酒水淋到男人胸口、脖子,继而是口鼻。谢危典安慰他:“喝点酒就能热起来了。”
“咳咳咳咳!”被泼下的酒呛到,男人咳嗽着撑起身体。
他想发火的,但还有理智明白自己不能。更何况缺少锻炼的身体是松的,不紧实。酒水沿着淌下,需要多走很多肥肉的沟壑。那些沟壑让他像泥一样沉重,连支撑坐起都显得滑稽。
谢危典把手埋进男人的乳房里。
肉从他指缝里嘟出,是柔软温热的。这个现时段还是能算是陌生人男人,就这么被他用不容拒绝的力度按回了台球桌。
“请躺好。我是不是穿裙子更好?”不知道在询问着谁,谢危典开始研究男人的衣服。
有老婆的男人听得笑一下,更加自信。
“嗬……你不穿裙子也很好看,不过下次可以穿。”男人骚扰他的手,勾他手上的纱布。
撕着男人的衣领,谢危典有些莫名。
下次?
撕衣服还跑神的后果就是,“刺啦”声没听到,谢危典反而撕劈了自己左手的指甲。
又不是情趣用品,他当然没能撕开。
他好像总在这个男人身上跑神,受伤。
这么想着,谢危典把受伤的手指含进嘴里。
血很咸,铁锈味般地苦,男人的精液混在里面,发着腥臭。
推开男人反复坐起的身体,谢危典有些苦恼:“不要起来。”
可男人捧住他的手指,似乎是心疼:“让我看看。”
继而像是发现了什么,他捧住谢危典另一只手,很深情地吻了吻绷带:“真可怜。”
谢危典真的很苦恼:“请躺下吧,不要起来。”
男人看向他,笑着摇了摇头,坐得更直。眼神专注,似乎是想说什么。
但不管他想说什么,谢危典都耐心告罄了。
于是“哐!”的一声,反抗结束了。
男人的脑袋砸到球桌上,也弹回了一声“哐!”。
血泅进台球桌,居然和酒差不多,都是黑褐色。
但血沾到手上,却明显和酒不一样。
是热的。
**
男人不是没有反抗。
可酒瓶“哐!”“哐!”地就砸了下来。
一场艳遇演变成单方面殴打不过就在眨眼间。
用肩膀和大臂护住头,男人从咒骂转变为求饶也不过就在几下酒瓶摇曳间。
“5万,可以买您不抵抗吗?”苦恼且年轻的声音响起来。
“……”兴许是被敲昏了头,男人总觉得自己应该漏听了个百。
“我还不想在这个阶段就打死您。乖一点。”年轻的声音在耳畔回响,说着怪异的台词。
“……”男人确信自己应该是昏了。不然他怎么会觉得这个小b崽子的潜台词是之后总是要打死他的。
总之,为了免遭更多毒打,男人居然真的不在抵抗。
当酒瓶也确实不再落下,男人竟然能顶着满头血,在台球桌上找更舒服的角度。他还没天真到会要求谢危典强奸他之前,先给他包扎一下脑袋。
况且,细长的手指扣上他的屁股,双腿大张,赘肉颤抖,更兴奋的是谁,还不一定。
大概是因为年轻,生活也没有变得无望,所以男人现在还没残忍地发泄过痛苦,仍存有一些xp未开发的清澈。
所以当一种坚硬的冰冷抵在他的肛门上时,男人并没能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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