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此事。
“怎么的,不服,不服你打我啊,用堂规罚我啊!”见俞一仁不说话,喜九越发的嚣张,挺起了胸膛,示意他可以随便招呼,但是谁都没上前打他,上云教严禁私斗,若是他们在堂口里打起来,那所有人都会被处罚,严重了甚至可能被逐出山庄,在这里生活的都是无家可归之人,自然都不想被逐出山门。
“喜九,你真要做到如此吗?”俞一仁见状脸色终于变得不善起来,喜九一再相逼,他就只能出手教训他了,只是喜九……
“哼,不敢动手,我看你就是个孬种!”俞一仁仍然不动,喜九越发猖狂的骂到。
这时候就连堂里的其他人也看不下去了,放下手里活计,都走了出来,围住了喜九,替俞一仁骂到。
“喜九,你不就是不甘心堂主让俞哥做了副手,堂主你惹不起,就来惹俞哥?”
“就是,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你也配当副堂主。”
“喜九,你平常做那些烂事儿我们不说,但是你要是在这儿刁难俞哥,可就太过分了,出力的事你不去,有好处的你第一,堂里好处也不能你一个人全占了,你还想怎样?!”
“妈的,怎么了,我就是看不上这个小白脸了怎么了?!”喜九有意闹大事情,被众人围着骂,喜九也是就坡下驴,直接接过了话柄,“他不就是长了一张欠操的脸,谁不知道他存了靠脸皮往上爬的想法,你们没看见他买的新衣服吗,刚当了副手立马就想下个月去上云朝礼显摆,人家肯定是指望被哪个贵人看上带走,你们现在护着他,他爬上去了转脸就会把你们忘喽!”喜九毫无道理的谩骂。
“喜九说话注意点,你踏马侮辱谁呢?”喜九的恶意彻底惹怒了众人,没想到俞一仁的风评还非常好,所有人除了后来的薛白狗,都开始激怒地帮他说话。
“就是,你嫉妒谁呢,俞哥就是长得好,那武艺也是实打实的,少拿你那下流心思腌臜人!”
“说实话要是俞哥能离开这儿我们只会高兴,不像你,被兄弟甩了只能在我们这儿哭!”
喜九这人只能说是个彻头彻尾地烂人,能力没有,只会钻研逢迎,早年投机失误被人从内门踹出来,现在更是成了破落户,仗着凑巧救过堂里一次,各种好吃懒做,欺人惹事,甚至眼高手低自负傲慢,这次俞一仁当了副堂主,更是戳到了他的心窝,他一直觉得凭自己的身份,副手的位置必须给他,却没想堂主也不傻,绕了他一番以后,把副手位置给了更有前途的俞一仁。
毕竟,三兴堂堂主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升上去了,俞一仁是他们之中唯一武艺超群,又长相出众的,要不是他之前性子太倔拒绝了别人的招揽,现在怎么说也该进内门了,如今武林之中看脸成风,好看的脸就是能给人加分、博出彩头,与其让癞蛤蟆一样的喜九当副手,不如把俞一仁带出去,万一他真的被内门看重,那日后照顾旧部是不用多说的,堂主老了,他得为自己谋后路了,俞一仁上去了他才可能跟着出头享福。
不过,碍着喜九成日嚷嚷自己有内门亲戚,堂主还是让俞一仁忍一忍他,众人一忍,反而给喜九错误的信号,让他觉得俞一仁得位不正,不停地挑事。
没一会儿,事情就又被他绕回了俞一仁是攀炎附势上。
“怎么,你们敢说他不是存了这份心思,一个个的巴结他难看不,我看你们是看他当了副手就可以上天了,亏我还救过你们的狗命!”喜九越说越过,说到最后径直撕破脸皮一般乱咬起来。
“呸,你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救了我们,还想要挟俞哥一辈子吗?”其他几人没喜九这么不要脸,嘴上怎么都讨不到好,只能愤怒的反驳,却又被喜九遏制。
“俞一仁你就说你敢不敢说,你没有这种心思,你今天就说清楚,你要是真心疼你这班兄弟你就说你不会跟着上面的人跑了!”这话是相当恶毒,底下堂口的人没有不想进入内门的,大家都想被内门的人挑走去过好日子,所以才会拼命的练武,但是这么多人,你被挑走别人难免不服,所以没人愿意主动开口说自己想被挑走,若是俞一仁否认那他就真的不能随便离开三兴堂,若是承认,又坐实了喜九的口舌,喜九简直故意给他下套,当真是让他进退两难。
“你看他都不回话,除了他谁还老惦记着教主救过他,成天在这里装清高,私底下说不定是想着能爬上教主的床!”
一时间骂战又鸡飞狗跳,唯有站在风暴中心的俞一仁一直一言不发,脸色阴沉难看的厉害,直到喜九提起教主,他才脸色骤变。
“够了!”俞一仁猛的爆发出一阵罡气,大呵一声,呵住了争吵的众人,然后一把将手里的长刀扎进了桌子,“喜九,你再多说一句,我就让你形同此桌!”
俞一仁的罡气纯厚,已经快到普通习武之人的顶端了,这自然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喜九懒惰只有阿猫阿狗般的功夫,俞一仁真的的动怒,喜九哪里是他的对手,瞬间就被吓得噤如寒蝉,抖如筛糠。
“你你你你……你想触犯堂规吗?”喜九顶着压力,颤抖着说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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