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也就是个纸老虎,只会欺软怕硬,平日全是看着俞一仁脾气软耙,从来不轻易生气动粗,才敢这样说话,但是俞一仁真动了刀子,他又第一时间怕了,完全没了刚才嚣张的气焰,可谓是尽显小人本色。
“我不想触犯堂规,我只是要你把你的东西收起来,立刻马上!”俞一仁没有理他的威胁,径直抽出长刀抵住喜九的喉头,推着他后退到那堆挂着的衣物旁边,“别让我看见你再搞这事儿,收拾完赶紧滚!”
喜九看了看俞一仁冰冷带着杀意的眼神,又看了看团结一致站在俞一仁身后的众人,只好暂时退避,没好气地收起了门口的裤衩子,对一旁看热闹的薛白狗唤到,“老薛咱们走,俞副堂主官威馈耳,咱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喜九见俞一仁变得惹不起了,立马灰溜溜地跑了。
他一走,其他人立刻安慰起俞一仁。
“俞哥你别生气,喜九就那无赖样,他说的话都是放屁!”
“是啊,他那张嘴什么不敢说,只要能恶心人,他的嘴里冒出屎都正常!”
“你当上副手了是好事啊,我们都开心呢,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们不知道吗,我还想提前祝你高升呢!”
“就是,就是,俞哥除了没内力,论相貌论武艺论为人哪点比外面的刀客差,待在堂口跟我们滚打才是折辱了呢!”
“以后俞哥真的去了内门,肯定不会忘了我们!”
“谢谢你们,我会的。”其他人的安慰驱散了俞一仁心头的阴云,他舒了口气,对着堂口这群豪爽的兄弟露出了笑容,“好了好了,闹腾够了,都去练功干活吧,别聚在这儿了!”
俞一仁驱散了众人,众人赶走了喜九出了口恶气,便也都卖力的训练起来,堂口每个人选的功法不一样,都是各练各的,俞一仁练的是刀法,便找了一块空地,演练起他的刀法。
俞一仁的刀法是霸道的阳神屠龙刀法,这个刀法讲究外练筋骨,内练罡气,刀法纯阳,大开大合,运功时如同斩蛟屠龙,强劲有力,虽然只是一门普通功法,但是练好了也是相当出彩,在武林上非内功功法里也算是能排的上名。
流利地刀法让他抬手间就斩出一片刀光剑影,俞一仁翻飞的身影在江月明的双眸中留下深刻的印象,功法威风自然也十分消耗体力,只是一个时辰,俞一仁身上的武服就被汗水湿透,浸出他精悍的腰身。
等到日上三竿,俞一仁才停下了手中的练武,招呼众人沐浴休息,热水不多,每次沐浴俞一仁都贴心的等到最后从不和人争抢,众人都对他赞赏有加,都觉得他应该很快会高升,只有俞一仁自己十分紧张担心。
因为有那么一瞬间,他被喜九说中了心事。
笑着应付完众人,俞一仁这才钻进木制的单间浴室,赶紧脱掉了衣服用冷水冲身,痛苦地靠在了墙上。
这一切都被紧随其后也进入了浴室的江月明看在了眼里。
俞一仁怎么了?
看着俞一仁撑墙喘息,江月明疑惑地停在他身旁附近。
刚刚这几人的对话让江月明大致确定了俞一仁是什么样的人,没想到,俞一仁竟然是他最讨厌的那种人之一。
江月明生平最讨厌两种人,一样就是借口仁义却行假仁假义之事之人,另外一种就是仁义到极致,对谁都好,你在他身上分不出是非亲疏的人。
前者作恶多端,后者则善良到虚伪,刚才那个喜九已经那样冒犯俞一仁,俞一仁却还是忍了,没有用堂法处置他,这何尝不是一种纵恶呢?
更何况俞一仁还身负副堂主之责,放过喜九即愚蠢又失职,若非俞一仁曾经舍命救他,江月明只怕是会转头就走。
重生前的那一点动容让江月明给了俞一仁优待,让他按耐住武断,同时也提醒自己必须改变自己冲动激进的性格。
江月明存了一点小心思,想将俞一仁提拔到身边,可江月明深知难改自己冷酷的性情,只以能力和品行用人,俞一仁要是再这样软弱好欺,纵然他是唯一一个来救他的人,江月明也不会重用他了。
俞一仁可以有很多个,但上云山庄只有一个,谁轻谁重根本不用说,他可不能乱意气用事随便心软。
但是这样未免又太无情了,俞一仁可是唯一一个舍身来救他的人,江月明发现自己只算利益冷酷无情的病又犯了,一时间心里矛盾不已,他攥紧了拳头,默默地想。
没关系,大不了日后我来纠正他,看着俞一仁的背影,江月明没由来地绷紧了身子
江月明思绪飞舞着,就在他思考怎么改变仁义的有些懦弱的俞一仁时,他的注意力又被俞一仁又勾走了。
抵着墙,俞一仁终于支撑不住滑坐下来,江月明这才发现他的不对,俞一仁的体温很高,胸膛起伏的很急促,意识好像也有些迷离,奇怪的呻吟不断地从他薄唇中泄出,他岔开了腿,一把握住了自己的男性特征,忍不住地上下撸动起来。
江月明又惊呆了,他这才发现俞一仁原来是勃起了,没想到俞一仁敢就这样在他面前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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