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到了一些食物,植物种子磨成的粉末,被人类加工之后变成松软的团子。
不知道人类自己吃起来怎么样,反正你觉得像吃土。
你想吃肉。
但是那是不可能的。
指挥官从你分泌的虫蜜里提取到一种诱捕信息素,能够吸引你的同族——尤其是雄性。
这对他们制造新型武器非常有帮助。
所以短时间内你不会再面临解剖的风险,但研究室里依然只有指挥官,和依靠指令行动的机器人。
它们是最好的助手,根本不会理会你的任何花言巧语。
星际战士们来自一颗曾经不堪重负如今焕发生机的蓝星,他们的空间站是一艘巨大的飞船,这里集齐所有生活所需的训练、休息场所。
你没有出去过,这些都是两个机器人面对面之后“聊天”,从显示屏里播放的画面。
指挥官偶尔也会背着手看,他从不试图和你交流,这种时候的背影就显得格外沉默孤寂。
他和你是不同的种族,尽管你们如此相像。
他会因为远离母星而难过,你却盯着他的背影饿得挠玻璃。
“……”指挥官把视线转移到你身上。
目光锐利冷漠,觉得你吵。
你被关起来研究的第二个月,星盗袭击了空间站,当时大部分星际战士都返回母星收集物资去了。
指挥官留守空间站,有条不紊地指挥智脑和战士配合将星盗击退。
无一伤亡。
他很强大,这一点无需质疑。
但飞船不是。
“指挥官,星盗轰炸导致飞船部分供电系统失常,您可能需要在研究室多待一段时间。”
“尽快维修。”他对着终端吩咐。
“收到,抱歉,是我们的失误。”
你不知道为什么明亮的地方突然陷入一片漆黑,只有指挥官面前悬浮的终端屏幕发出光。
哦,还有那些奇怪的液体罐子也在发光。
等终端收起来,周围的可见度更低了。
黑暗里,军靴摩擦地面的声音更加清晰,你还躺在操作台上,因为星盗来之前你正在被研究。
研究虫族雌性生理结构。
他想知道为什么虫族繁衍速度如此迅速,打不死,杀不完,这场争端已经持续了几百年,星际战士疲惫不堪。
但不能退缩,身后就是母星。
束缚脚腕的绑带安在灵活的滑块上,滑块上移,你被迫支开了双腿。
医用手套的触感有点凉,他的体温一直偏低,不能把它捂热。
细碎的痒从你的小腿肌肤爬到两腿中间去,你又害怕得开始分泌甜液了。
两片蚌肉被剥开,他找到了隐藏起来的地方。
“唔……”
你被胶布贴住了嘴,他一直拒绝和你交流,所以干脆不让你说话。
异物入侵的感觉很清晰,指挥官的手特别漂亮,指节长而有力,不失美观。
你扭动着挣扎,被另一只手按住了腰。
指挥官并没有很粗暴,他探索着前进,并指深入到你自己都没到访过的地方。
你的蜜腺流淌着液体,他拜访的地方也是。
和解剖过的人类女性构造大差不大,不过要更深,再里面的地方需要借助电子设备才能看到。
要是第一天就解剖的话,现在就不会这样苦恼了。
他往外抽手,指尖无意抠压到一点,手下这个幼虫突然颤抖起来,柔软的地方讨好地裹挟着他,多余的透明液体淌下来打湿他的手腕。
“……”没抽出来。
黑暗里,丝毫不影响视物的他抬眼,看到这个幼虫急促呼吸而鼓动起伏的身躯,她无意识地绞紧双腿,不自知地沉浸。
指挥官冷漠地抽出了手。
你弄脏了指挥官的手。
对此他感到很生气,取消了你的晚饭。
恢复供电之后你就被冲洗干净提回了玻璃房,指挥官一如既往地离开了。
除了研究工作,他从不多作停留。
而你,仍然在不停地分泌着甜液的你觉得很躁动,新奇的经历让你感觉……很不错。
好想吃他。
吃掉血肉也行。
或者用吃过他一部分的地方吃他的另一个地方。
你被不知情的指挥官引发了热潮期,你开始想念虫族母星了。
这是刻在基因里的本能。
这个把你当虫子的人类指挥官不愿意动你,总有你的同族愿意的。
他们会用粗实的螯肢禁锢你的腰身肩膀,让你没办法逃离,肌肉绷紧发硬,和你的玫果摩擦着挤压。
最重要的是,他们能停止你不停分泌甜液的反应,比如说堵住,塞满,让它没办法再流淌。
啊,不过你不喜欢虫族雄性脸上的坚硬甲壳,他们不变成完整的人形时是没办法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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