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的。
要是他们的身体安上指挥官的头应该不错。
虽然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指挥官都冷漠得如同美丽静谧的星系,但你总会被他的唇吸引。
它看起来那么柔软,那么可口,如果咬一下,就会流出甜甜的血液。
甜的,你已经两个月都没吃到有味道的东西了。
这个时候你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甜液散发着更加浓郁的信息素,召唤着你的同伴。
这种和虫母一样味道的信息素会让他们发了狂地来找到你,占有你。
在那之前,研究室进入了另一个人类,雄性。
因为指挥官的冷漠,你觉得自己穿不穿衣服没什么两样,所以浴袍从来不系。
但显然你错了。
这个星际战士没有指挥官那样的自制力,他凝视着你,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你歪着头,在观察他鼓动的颈动脉,无声地咽口水。
在他迈着腿朝你走来那一刻,你预感到什么,提前舔了舔可以变成锯齿状的尖牙——这个秘密可不能告诉指挥官。
“你在干什么?”
研究室的大门向两边拉开,去而复返的指挥官站在那里,他身边的机器人顶着两摞资料。
原来对你的研究没有结束,他只是暂时离开。
你悄悄收起了尖牙,往后退了两步。
擅闯的战士会遭到惩罚,因为他意志不坚定,被敌人的皮相蛊惑,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都会加强训练。
你才知道为什么只有指挥官能研究你,原来是其他人的精神力都不够强大,他们害怕弱小的你。
或者说,害怕虫族。
“还真是狡猾的种族。”
指挥官这么评价你。
你当然听不懂,隔着玻璃看只有一米高的机器人,它是个小保温箱一样的存在,肚子里放着一份荤素搭配均衡的晚餐。
那是指挥官的。
它围着指挥官的腿打转,催促忙碌的他及时补充能量。
你扒着玻璃,不停地咽口水。
好饿,人类为什么意识不到你是个虫族,需要吃肉的。
也有可能他在故意折磨你。
你又被阿尔法提出来绑在操作台上,被奇怪的光线扫描全身之后,指挥官多了一张x光片图。
把你的腹腔结构图和找来的人类女性结构图放在一起对比之后,他沉默了一下。
没有区别,怎么会没有区别?
你只是一只虫子,即便幼虫和人类外表所差无几。
那也是虫子,是异类。
指挥官又想起来刚才闯进来的战士,他显然是想和你繁衍。
就因为你柔弱美丽的类人外表。
“哒、哒、哒。”
你绷紧了身体,因为指挥官靠近后又拿起了手术刀。
为什么?他又想解剖你了!可你什么也没做!
就算你没有被绑住四肢,你也是打不过他的,所以你只能哭泣着恳求他,用他听不懂的虫族语言。
你的眼睛水淋淋的,里面的情绪是虫族战士不会拥有的示弱讨好。
指挥官捏住了你的下巴,刀刃贴在脸颊上,他另一只手在触摸你哭红的眼皮。
手劲不小,你怀疑他想摁爆你的眼珠。
但他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好奇为什么幼虫和成年体虫族会有这么大的差异。
你一点也不像个虫子,除了……
指挥官的手下移,他的手指划过软肉,擦着玫果下去,揪住了你的半透明翅膀。
“呃……”
你忍不住哼了一声,忍不住想要摩擦双腿,雪白的皮肤变成了粉红色。
指挥官捻动摩挲着触感丝滑的翼翅,观察着你的反应。
“看起来虫族雌性很容易发情。”这难道就是它们繁衍迅速的原因?
你被触碰的地方都窜起电流,大多数时候只能做装饰作用的翅膀很痒,蜜腺不停地工作,空气里散发着独特的香甜气味。
你的翅膀并没有完全露出来,他触摸着一小部分,偶尔也会碰到你柔软晃荡的软团。
春色荡漾成波浪,腰肢也不知羞耻地抬起,想要得到他的贴抚。
指挥官的眼神没有变化,顺着你的意思,拨弄,揉捏,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指痕。
始终沉浸在要到不到的快感中,逐渐放松警惕的你突然翼翅一痛。
手术刀割裂了你的半个翼翅,你惨叫起来。
“原来上面分布着触觉神经。”指挥官手里捏着比他巴掌小一圈的翼翅残片,他居高临下,冰蓝色的眼睛背着光,晦暗不明。
但你看懂了他的意思。
你在他这里得到的所有愉悦反应,都得付出代价。
这也是你的皮囊引,诱了他的战士所需要受到的惩罚。
太可恶了啊,这个人类。
你在玻璃房里,丢开浴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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