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狡猾的种族。”
指挥官这么评价你。
你当然听不懂,隔着玻璃看只有一米高的机器人,它是个小保温箱一样的存在,肚子里放着一份荤素搭配均衡的晚餐。
那是指挥官的。
它围着指挥官的腿打转,催促忙碌的他及时补充能量。
你扒着玻璃,不停地咽口水。
好饿,人类为什么意识不到你是个虫族,需要吃肉的。
也有可能他在故意折磨你。
你又被阿尔法提出来绑在操作台上,被奇怪的光线扫描全身之后,指挥官多了一张x光片图。
把你的腹腔结构图和找来的人类女性结构图放在一起对比之后,他沉默了一下。
没有区别,怎么会没有区别?
你只是一只虫子,即便幼虫和人类外表所差无几。
那也是虫子,是异类。
指挥官又想起来刚才闯进来的战士,他显然是想和你繁衍。
就因为你柔弱美丽的类人外表。
“哒、哒、哒。”
你绷紧了身体,因为指挥官靠近后又拿起了手术刀。
为什么?他又想解剖你了!可你什么也没做!
就算你没有被绑住四肢,你也是打不过他的,所以你只能哭泣着恳求他,用他听不懂的虫族语言。
你的眼睛水淋淋的,里面的情绪是虫族战士不会拥有的示弱讨好。
指挥官捏住了你的下巴,刀刃贴在脸颊上,他另一只手在触摸你哭红的眼皮。
手劲不小,你怀疑他想摁爆你的眼珠。
但他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好奇为什么幼虫和成年体虫族会有这么大的差异。
你一点也不像个虫子,除了……
指挥官的手下移,他的手指划过软肉,擦着玫果下去,揪住了你的半透明翅膀。
“呃……”
你忍不住哼了一声,忍不住想要摩擦双腿,雪白的皮肤变成了粉红色。
指挥官捻动摩挲着触感丝滑的翼翅,观察着你的反应。
“看起来虫族雌性很容易发情。”这难道就是它们繁衍迅速的原因?
你被触碰的地方都窜起电流,大多数时候只能做装饰作用的翅膀很痒,蜜腺不停地工作,空气里散发着独特的香甜气味。
你的翅膀并没有完全露出来,他触摸着一小部分,偶尔也会碰到你柔软晃荡的软团。
春色荡漾成波浪,腰肢也不知羞耻地抬起,想要得到他的贴抚。
指挥官的眼神没有变化,顺着你的意思,拨弄,揉捏,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指痕。
始终沉浸在要到不到的快感中,逐渐放松警惕的你突然翼翅一痛。
手术刀割裂了你的半个翼翅,你惨叫起来。
“原来上面分布着触觉神经。”指挥官手里捏着比他巴掌小一圈的翼翅残片,他居高临下,冰蓝色的眼睛背着光,晦暗不明。
但你看懂了他的意思。
你在他这里得到的所有愉悦反应,都得付出代价。
这也是你的皮囊引,诱了他的战士所需要受到的惩罚。
太可恶了啊,这个人类。
你在玻璃房里,丢开浴袍,扭头去看自己的翼翅。
原本漂亮轻盈的翼翅被切掉一部分,切口整整齐齐,痛意也渐渐麻木。
可你拥有了残缺,这是无法修补的残缺。
真可恶啊真可恶!
可是比这更可恶的是他的贴抚加剧了你的热潮期,然后又把你晾在这里不管。
你幻想着收缩,收缩,不断收缩,紧紧夹着箍着他,在他怀里咬开他的颈动脉。
你会饱餐一顿,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
可是这些很难实现,他对你没有任何热切的冲动。
也不会把你抱进怀里。
你还知道总有一天他会把你的腹腔剖开,你会被泡在那些奇怪的液体里,成为一堆无法动弹的死肉。
真不甘心。
你背对着研究室的门跪着,缓缓抽出了抚慰自己的手指,指尖拉扯出黏连的银丝。
无法满足,好想操他,狠狠地。
咬破他的唇,用利齿亲吻他的血肉。
指挥官并不知道弱小的幼虫对自己产生了怎么样的想法,事实上,他不认为虫子这种东西有什么高级的想法。
它们的大脑程序只有破坏和杀戮两个指令。
幼虫也一样。
“新型武器在炮弹中加入了提取的雌虫信息素,可以迷惑雄虫致使其失去判断力,大大提高了命中率。”
负责清剿落单虫族的小队长向他汇报着工作,听到这里他会心情放松一些。
炮弹命中率提高意味着能源的节省,也意味着成功率的提升。
挂断和小队长的通讯,他联系了监控小组,“是否追踪到虫族母星?”
“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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