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祥的两张老脸笑咪咪的同时出现。“喻儿唷,爷爷和中研院的友人有约,所以嘿嘿。”干笑几声,单雍预备走人。“这茶给你暖暖嗓,是爷爷的爱心茶哦。”他当然希望胜过姓黑的老家伙,可若是败了也还可以接受啦,反正楚樵这孩子做他单家的半子也是可以打一百分。黑晋将手中的葯茶放在黑楚樵面前,儒雅的淡道:“你们两个年轻人研究一下功课,外头的风愈来愈强,可能是低气压作祟,或许会下一阵西北雨也不定。楚樵,我和单爷爷外出赴约,你替爷爷做个东,别失礼了。”懊将这一方天地让给这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了。临出门前,黑晋不放心的转回头,嘱咐道:“楚樵!你不可以偷喝喻儿的茶,否则爷爷要罚你。”开玩笑,如果让原本就血气方刚的黑楚樵喝错了茶那还得了。自个儿的宝贝孙如果自制力不够,来个霸王硬上弓,而喻儿小娃又抵死不从的话,岂不乱了一池春水?不要自己吓自己,应该没事才对。两老走后,两个年轻人有些尴尬,虽不知爷爷在打什么主意,但情势已至如此。黑楚樵打破僵局“别理我爷爷了,他总是想到什么做什么。来,喝点茶。”他把茶推向单喻,自己也端起茶啜饮。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单喻乖乖喝起茶来,两人一阵沉默。时间在静默中消逝,忽然她觉得身子又热又烫,酥酥软软的没半点力气。“好渴。”她轻溢出声,舌尖的辛辣味使她难受。艰难的以意志力支持住的黑楚樵慢步踱向厨房,从冰箱内拿出两大杯冰开水。其实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四肢百骸仿佛窜入上千只的小虫子啃咬他的血脉似的,一股燥热的痛楚使他莫名的亢奋几近狂乱边缘。“喝了冰水,也许会好些。”递给单喻一杯,他自己马上一口气喝光另一大杯冰水,但是全然抑止不住体内愈来愈泛滥的情欲热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该死!黑楚樵双手成拳,指甲深深刺人掌心,他极力克制,额上的冷汗不停冒出,濡湿了眼睫,滴进眼眶内。简直是非人的折磨!“啊”他厉吼。不可以蠢动不、可、以、伤、害、单、喻!唯一的强烈意志告诉自己绝不让任何人,包括他自己在内,伤了单喻的无邪纯净!绝不“黑楚樵。”单喻低低的,含着哭泣的声音可怜兮兮的哀求着。他回身,惊见已然不着一丝一缕的玉人儿。“你做什么?”冲上前一大步,他怒气勃发的瞪视单喻的柔媚娇躯。“我好、好、难过呵。”她的头又重又沉,像是要飘荡起来,又似乎即将坠人谷底深渊。“给我上楼去!把门锁上,不准下楼来,知不知道?”口气坏到极点,他一面用力将她拖拉起身,一面寻找她的衣裙。必要时他会把她丢人屋外的风雨之中!“要要”要什么呢?她懵懂的睁着梦幻似的灵眸,眼神中仍是纯洁的不知人事。她的娇弱呻吟是他最承受不住的狠心咒语,他忙乱的为她穿上衣服然而当他的指间真实感觉到她水嫩嫩、弹性十足似婴儿的嫩肤的一刹那像是电光石火穿透他心灵最深处,那无人可及的隐匿方寸两只圆润的软峰使他几乎投降,当他为她穿好胸衣,他已濒临崩溃边缘。“不能伤她,不能!”他使力一咬唇。然而腿间的坚挺,以及轰轰作响昏乱的脑子却严酷的逼迫他他用力甩自己的耳光。“你别打”单喻想制止他自虐的行为,却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恼怒极了的黑楚樵一手抓过地上的小内裤,粗鲁的帮单喻穿上。但是,当他将小内裤往上一提的时候,单喻最私隐、最惹人遐思的甜蜜之处竟在他眼前毫不保留的呈现出“可恶!”他低吼。再如何坚强的意志力和超凡的克制压抑,也敌不过正在他体内兴风作浪的葯力,再加上呈献在眼前的柔媚胴体啊黑楚樵情不自禁的压上单喻的身子,他的偾张早已蓄势待发。“今晚,你就是我的妻了。永远属于我,只属于我。”“嗯”抵抗不了葯力的单喻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即将失去童贞,失去最初的美丽。扯下所有障碍的衣物,黑楚樵以唯一独享者的狂猛之姿占有她。“痛嗯”身下的玉人儿全身绷紧。他的痛苦不下于她,体内的葯力逼使他必须强烈的进出她的身子才能稍微缓和他的痛苦,但是他不舍令她承受他的巨大撞击,他更怕弄伤了她。所以他,直到她的疼痛消去了才开始渐渐猛力的占有她的灵魂深处。“楚樵”狂荡的情潮凌驾所有理智,可唯一深刻不忘的是在她身上的男子正是她情之所钟。轻轻拨揉她的短刘海,他的心完完全全属于她一个人,随着进出的快感,他终于再也抵挡不住的,他在她体内释放出来。这一夜,单喻与童贞告别。深深眷恋爱慕的男子进入到她体内,恣意狂放的品尝她最初的纯净,含苞待放的花朵因而盛开“为什么在茶里下葯?”黑楚樵气势磅礴的质问他爷爷。黑晋有点儿慌乱,嗫嚅老半天之后他胡言乱语道:“是单雍和他孙女设计的啦。”赶紧撤清关系方为上上之策。“单爷爷?”“对、对!”抹了下汗,黑晋的谎愈说愈顺,他假叹口气“单雍那老家伙虽然六十好几还是孩儿心态!他把自己的人生当做游戏玩得不亦乐乎,玩着玩着就想拿别人的人生当试验晶。而且那老家伙不安好心,他见你生得是人中之龙,于是就打着让你成为他孙女婿的鬼主意。”“爷爷你和单爷爷连成一气?”黑楚樵眼神一凛,面上的寒霜像是千年难化似的。“呃、呵呵爷爷怎么会和单顽童同流合污呢?”他这宝贝孙的脾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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