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出一丝忍耐和哽咽。
他们不再多言,偌大的卧室,一张柔软的床成为他们诉说背德最好的地方。
青少年时期,雨季的思念和暧昧的靠近,人类与仿生人最不为容许的爱意在此刻爆发的淋漓尽致。
林贺翊粗喘着,他已经不再是当初瘦小的,只会跟着秦栀身后的男孩,他足够高大与凶猛。他一次次冲撞着秦栀的下身,让他的指尖触碰身体结合处,秦栀红着脸,颤巍巍缩回手。
“我在操你…”林贺翊昏了头,开始说着一些话,越干越起劲。
秦栀的身体已如在海浪中翻飞的小舟,他的乳尖被林贺翊涎入湿热的口中,轻轻咬着,阴道里塞满了林贺翊的精液,粘稠而湿润。可林贺翊还不满足,他从柜子里翻了翻,找出了跳蛋,又给秦栀的肛门涂了些润滑,便将那跳动的玩具塞入其中。
“不要!”然而惊呼只是惊呼,很快林贺翊就一边操着他,一边将跳蛋抵在肛门处的敏感点。
惊呼变成了快感攀顶的呻吟,他再无法忍耐,满是泪痕的脸高高扬起,腰肢也微抬起半分,那根被林贺翊握在手里的阳物却被及时扼制了释放的欲望。
“啊唔……!”秦栀猝不及防被抑制了泄欲情愫,以自己都未有察觉的姿态,扭着腰迎合林贺翊的摆弄,“不要…好难受…好热。”
“哥哥。”林贺翊忽而道,双眼迷离。他忘了该死的触发机制,而显然已经在执行性爱程序的秦栀也丧失了本该有的防御,他并没有对这声呼唤产生过多的反应,只是轻微皱眉,只剩一声声的娇喘。
过于好听,也过于迷人。林贺翊指腹摩挲秦栀的马眼,并不满足于此。
“不要…好难受。”秦栀的言语变成了碎片,双眸噙着泪,嘴唇微张,气息便在其中流动。
可怕的仿生人,比人还勾引人。林贺翊莫名想到旧时代的一本志怪,一个狐狸化成妖精,勾引过路的书生。是人是鬼,还是妖,又有何别?春宵一刻值千金。
“求求你……让我…让我”秦栀的声音带着哭腔,他本刚就哭过,做着这事也并非情愿,如今这声声呼唤倒听得人心碎,说了半天,他也无法羞红着脸说完整那一个字的请求。
让他射,仿生人倒有人的羞耻。
林贺翊不知为何,鬼迷心窍,一边仍然按着秦栀的马眼,堵着他的欲望,另一边用手将他的腰搂直,让他整个人贴在怀里。他能听见那颗不安分的跳蛋依旧在秦栀的肛门里搏动,欢快发出滋滋的声音,就像长不大的小孩发出低低的笑语。他的阴茎依然稳定地在男生的阴道里做着运动,如爆发的火山涌动着无穷的浆液。
可他忽然低下头,在秦栀的耳旁呼气如兰,低语道:“你说,弟弟,求你让我射。”
秦栀看不清前方,因着这声酥痒的呼气与低沉的嗓音而微微一颤,全身都在快感的顶峰,只求一个爆发点。
他犹豫,可是身体无法再等待。
“弟弟……求你…让我…”秦栀几乎低声哭出来,他有一种近乎失禁的感觉,这是他从来都没有的痛苦。这是数字模拟的快感还是他真的如人类一样了?
“说完整,哥哥。”林贺翊低声道,声音比以往更压抑与厚重,像是努力保持着某种平静,细心聆听奇迹的到来。他的手仍然摸索着秦栀最后的泄口。
“弟弟…求你让我射!”秦栀叫出声。
与此同时,林贺翊挪开了手,直接抓住了秦栀晃动的乳房,将已经积攒等待爆发的精液源源不断倒灌入秦栀已经微涨的小腹。而也就是在此时,秦栀泄了,他抖着腰,挺起的乳明晃晃的,乳尖早已不是初初露头等待含苞待放,那泛了红的乳头被林贺翊舔的露了水光,咬痕像是点缀,显得这一处乳房宛若盛开的花。
他泄了很多,也很久,甚至还有了尿液。虽然这些都是合成物,为了表现出仿生人到底多么拟人,可是林贺翊还是暗自一惊,他害怕秦栀再受刺激,不过好在秦栀很快瘫在了软绵绵的床褥上,疲倦地睡着了。
仿生人自然也会有睡眠机制,就像电脑一样,要么高负荷运行后的休眠,要么则是程序设定的机制。显然这一次是前者。秦栀的阴茎还在流着液,下身也不甘示弱,床上一滩水渍,找不出干涸的痕迹。林贺翊没打算离开秦栀的身体,他抱起已经昏睡的秦栀,走进浴室。
他想,这不过是刚刚开始……
浴室里水汽氤氲,似乎周围的一切都如同镜花水月,两个赤裸的胴交织在一起发仿佛缔结而生的双生树,不可分离。浴缸里时而清波涟漪,时而激起一滩水浪,仿佛潮起潮落。在这淅沥淅沥的水声之外,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以及一声声压抑难言的娇喘。
秦栀被操的几乎欲仙欲死,如腾云驾雾。他的感官是世界上最一流的科学家所设计的,与人媲美,甚至优于人类。这代表着他有着最为敏感的生理反应,每一处模拟的神经元都会立即响应,让他情不自禁随着男人的交合而情动。
林贺翊爱看他这般受辱的模样,仿佛有着多大的冤屈似的抿着唇,忍着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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