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生人对于人类而言便是如此。
秦栀继续道,已经带着哭声:“可我也不是人,为什么你们一定要这样对我们。”
用的是“你们”与“我们”,林贺翊敏锐的捕捉到不同。
是的,在这场猫鼠游戏里,人类对待仿生人做的事情有过之而无不及,只要他们乐意,今天是男人,明天是女人,大后天肢解改装成一个真正拼凑的怪物也无不可,就像丁鸣的死也可以被他们改造成机动的尸体,对秦栀同样重复着可怕又肮脏的侵犯,只为满足人类的私欲。事到如今,人类似乎才想通过这种畸形的行为,找回对科技失控的主宰权。
林贺翊没法回答,这一处卧室是私人的,没人听见秦栀已经越来越大的哭声。他一直在哭,以至于林贺翊猜想该不是他的泪腺损坏,出现了副作用。可秦栀的哭不是来自于乱码,而是几乎真正一直在将压抑的情绪不断宣泄。
泪水微凉,林贺翊俯身吻的时候,能感受到咸涩。这同样是合成物,任何一个人类都知道仿生人的泪水就如同鳄鱼的眼泪。可是这一刻,林贺翊的内心也莫名泛起一阵苦涩,在无人处,没有了他人的窥视,连着一向心狠手辣的他也被秦栀的泪水打动。
他说服自己这不过是虚假的情绪,但身体不会欺骗自己。林贺翊温柔地抚摸着秦栀刚刚被扇过的脸庞,将对方抱入怀里,秦栀赤裸的身体就挨在他的身前,乳尖细微的摩挲着男人的胸膛,酥痒而不真实的质感。他爱秦栀,即使他是男人或是女人,他都爱。
由始至终,他都像疯子一样爱着他的哥哥,林秦栀。
当林贺翊抓着秦栀的腰肢,将自己那根已经肿痛着的阳物塞入那处粉嫩且流着津液的穴口时,他不由倒吸一口冷气。他不是没有试过跟女人云雨,但是这种质感都难以与秦栀的美穴媲美。若不是他亲眼目睹手术的进行,他简直难以想象这一个人造的肌肤放在仿生人身上竟然有胜于人类的欢愉感。
秦栀吃痛,但他已经做了太久的千戏,林贺翊总是有许多办法让男生妥协。例如被捆绑的双手和遮掩眼睛的红绸丝带,还有恰到好处的对于肉径和阴茎的抚慰。尽管他如何闪避,当林贺翊的嘴碰到秦栀的私处时,他仍然无法控制地身体剧烈一颤,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娇喘。
如同小猫叫春,不大不小的声音,却足以挠得人心烦意乱。秦栀的身体如今早已被许多人玩得敏感,像是熟透的水蜜桃,掰开了粉嫩软糯的臀瓣,便发现圆圆的核仁似花蕾,只不过会流着甜美的汁儿,手指戳着还会淌了一手的晶莹的琼浆。
“呜啊…疼。”秦栀喊出声。
可是林贺翊不再轻易放开他,秦栀也预料到自己再也无法逃脱的命运。
所以当拥抱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吻,再到手指对私处的探索,到最后男人张嘴含住秦栀那根并未过多使用的阳物,秦栀放弃了挣扎。
他知道这是林贺翊暴虐下的温情,是他长期残酷的行为下为数不多的细腻。林贺翊是野兽,可这次却细嗅蔷薇。
秦栀遂了他,就像少年时的记忆那样,无论林贺翊要什么,他都给予。
只是成年后的林贺翊明显要的太多也过于疯狂。
“秦栀……”林贺翊不再喊他哥哥,耐心地一点点继续在他体内蠕动,仿佛一条贪心的巨龙要在秦栀温热的体内找到休息的去处。
秦栀支吾着应了一声,因为疼痛而湿了一身。林贺翊揉弄着秦栀的双乳,盯着被红绸缎遮掩了双眸的秦栀,忽而闷闷道:“………你想看你的模样吗,很漂亮,你的乳头红通通的,挺立着,跟你的鸡巴一样漂亮。”
“……唔…你闭嘴。”秦栀的脸颊顿时红透了,他本就视野模糊,只能依稀看着林贺翊的脸和一身的肌肉,但他看不清自己,智能感知道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的游玩,恍若一条鱼欢快在他身上嬉戏。
童年时,他们也曾一同沐浴,那时林贺翊就喜欢孩子气地黏在秦栀身上,像一个小泥鳅,甩不掉黏兮兮。秦栀也就任他淘气的趴在自己背上或身上,看着他在浴缸里变把戏一样从身后掏出一只只小黄鸭,给他表演鸭妈妈带鸭宝宝学游泳。
只是,秦栀如何都没想到,长大后的林贺翊再对他掏出来的不是鸭,而是作为男人的最为昂扬也是隐私的阴茎。
“好热。”林贺翊不由道,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是一座火山,他蓄势待发的熔浆只等灌入身下尤物的身体之中。
秦栀同样热,他热的时候脖颈处便格外敏感,偏偏林贺翊知道这处秘密之地,反而贪恋炽热地吻着那处印记,那因温度升高而会浮现的图案,是秦栀最禁忌的秘密。
这是代表仿生人的印记。
大都会,tropolis。曾经制作它们的公司,一个旧时代的科技奇迹。
后来这吻上了利齿,变成了吮咬,林贺翊轻轻咬着秦栀的肩膀,推着那过于粗长的东西抵着秦栀的阴道深处。他不适应,或许说秦栀也不该适应这种女性化的玩弄,所以秦栀蹙着眉,声音变得更为耐人寻味,尾音带着致命的娇喘,可细听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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