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袁你在哪呢?”
“南溪园啊。“袁耐信倚在椅背,一边懒散地舒展着身子,一边接着刘鹤的电话。
“啊,”刘鹤的声音从扩音器中传过来,十分懊恼。“不会万相翊也在吧?”
“对啊,他也没回去。”袁耐信瘫坐在电脑椅上,心不在焉地说着。
“咋滴啦,想找我玩啊,来呀,他在他那屋,咱在我屋写不久得了。”
“你俩在一块待了这么多年也不烦,你爸也真是的……”
“来不来?“
“来来来,等我带着作业找你去啊。”
“咣当”,门开了,万相翊推开的。
“他来干嘛?”万相翊生气得问道,似乎想来他面前质问他,但生生止住了。
袁耐信不耐烦地转过来,头仰在头枕上,“你偷听我说话呢怎么?“
万相翊生气却也没失去理智,委屈地说道:“这房不隔音呀,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我怎么知道……”万相翊似乎又想起来什么,声音提高了声量。
“我解释你怎么就不听呢,就爱臆想是吧!”袁耐信似乎被万相翊固执的行为气到了,猛地站起来,将手中的手机扔到床上。
“本来题写不出来,我整个人都烦,你还来火上浇油。”袁耐信走到万相翊身前,虽说头只到万相翊的鼻子,气势也不带输的,像一只可爱的愤怒的小鸟,用手指着万相翊的胸膛。
“你和他为什么要看那种东西,我想要你说清楚!”万相翊虽说被可爱到了,但他也不想输掉气势,放松眼角,变成了阴郁的三白眼,带着个黑框眼镜本就显得万相翊安静,这一下子直接变成了阴沉,阴翳地看着袁耐信。
“我和他是好朋友,高三压力这么大,看下怎么了,你不看吗?”袁耐信睁着大大的杏眼,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大学霸肯定比我们这种小学渣压力更大吧,你怎么缓解的呢?不会是……?不会吧相翊哥哥?”
袁耐信看着万相翊脸上可疑的红晕,暗想他可真不禁逗,应该还是个纯洁的孩子,他可不做坏人。
万相翊却反问:“你非要和刘鹤一起看吗?你不会是喜欢他吧?“
他似乎鼓足了很大的勇气说出来,想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诶呦,我可不是啊,你不要瞎想,是生理需要而已。“袁耐信没想到他会这么想这么……离奇。”
你难道不会撸嘛?想着谁撸啊?“
袁耐信突然踮脚,穿着白袜的纤细小脚根骨离开沉闷搭配的拖鞋,分明纤细的手攀上了万相翊的肩膀,头稍微侧倾,靠近万相翊的喉结,万相翊此时好像有点把持不住,忍不住得想把手扶在袁耐的腰侧,又似乎在犹豫,两只手不知是该放下还是该触摸,脑子在思考这个问题,就没守住最敏感的喉结,咽了口唾沫,此时袁耐信不用看也知道,万相翊正僵硬着,眼睛也在地震,想戏弄他的想法更深了,保持着这个动作,轻轻地在喉结处吹气。
万相翊看着袁耐信头上的发旋,呆愣住了,这似乎进展的太快了,他似乎是毫不犹豫地坠入爱河了,或许他很久之间就在爱河边徘徊了,他惊叹于河,期待河为他澎湃。
袁耐信对于他永远是不同的,他突出在每个场景,引导着万相翊,浸没着万相翊。爱早已在相处中逐渐变质。当万相翊看着袁耐信身边不止有他,看着照耀着他的太阳也施舍阳光给寻常人,而对于他,他这个信徒却逐渐减少关注。袁耐信不知道万相翊的这份爱,万相翊也不想让他知道,万相翊忍受着这份爱对他的凌迟。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万相翊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只是垂眼不语,不想吓着他可爱的爱神,其实他还想要更多,简单的触摸已经让万相翊的皮肤战栗,呼吸急促,而他能做的就是轻握他的腰,隔着宽松的t恤衫,汲取着让他着魔的魔力。
他多想此时可以紧紧的环抱着袁耐信,头低头就可以嵌到袁耐信的脖颈,细细地用吻覆盖表面,不能吸吮出星星红点,如果他理智还在的话。袁耐信的身子也紧紧贴合着他,他比袁耐信大了一圈,他很庆幸小的时候他把袁耐信偷偷夹在他碗里的不喜欢吃的胡萝卜全吃了,这才有力气圈住他。
脑袋在不停的拱着,坚硬的腹肌和柔软的小腹相互贴近,如果没有两层衣服的相隔,万相翊相信他俩现在的肌肤已经开始暗暗发热,有共同的温度了,他实在是忍不住贴近,再贴近,胯下的阴茎已经充血肿胀得不成样子,现在的这种情况,用自己的手进去撸也索然无味了,它叫嚣着想要到温暖的巢穴里生根发芽,精囊肿胀,沉甸甸得等待与会阴亲密接触,虽然现在还不能做的这么彻底,万相翊还没被欲望冲昏头脑,只得极力强忍着想要重力撞击的冲动,控制着力度和他的新娘隔着头纱见面,摩挲,挺弄,臀大肌发力,想到得到积极的回应。
袁耐行被他弄得几乎脱离地面,一只拖鞋已经掉了,露着被洗的干干净净的白袜子包裹的脚,一直半掉不掉,随着万相翊的动作而动作。
一副下流淫邪的画面,有最隐秘激烈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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