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刻意的裸露和白花花的肉体。设计单调的房间,拉上了蓝色亚麻的窗帘,阳光照射在窗帘上,透过了些许阳光,以至于房间里不暗,没有让一个高中生的欲望公之于众。
“诶,叫你呐,怎么不说话呀?”袁耐信退后一步,疑问地问道。
“傻啦?没想到你这么不禁逗啊。”袁耐信用手在万相翊眼前挥了挥,下一刻就被万相翊用双手抓住了。
“没有,没有。”万相翊心想:我能和你说刚才意淫你了吗?
“好啦好啦,回你那屋去吧,”袁耐信生气得挽起臂膀,“我真服了,我们唯一看一次怎么就被你听见啦,我不想再和你解释一遍了,我和刘鹤都是直男,在一起看看怎么啦,你就不要大惊小怪了行吗?”袁耐信气赳赳得叉着腰挺着胸膛问道。
万相翊似乎被这个情况吓傻了,剧情没按照他的想法来啊。所以他只能豁出去了,脸似乎更红了,但也能有勇气的直视着袁耐信的眼睛,呼出了一口气说:“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考虑考虑我和你一起看着……”
“啊?”袁耐信被这出乎意料地回答惊到了,但细细想来,他这个年纪也确实是情窦初开,难道有喜欢的女孩啦?袁耐信此刻立刻雄心满满,作为万相翊从小到现在的大哥,他有责任带他开拓新的领域了,这让袁耐信又重新找回了点自信,他终于在某一方面没有被万相翊压一头啦。
万相翊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却一点也不后悔。就是很期待他的回答,宽松的裤子下面,他的阴茎还肿着呢,但他被袁耐信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视着,脊髓里的兴奋性神经递质不断生成作用,他在袁耐信不知道的情况猥亵着他,更刺激了,这让他的牙龈开始战栗,极力忍耐着。
“好啊,只要你愿意的话,我会教你的。”袁耐信笑得很开心。
完了。射了。
万相翊此刻爽极了,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他觉得这是袁耐信再重新接纳他,他此刻再双重刺激下,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内裤一片湿润,万相翊的阴茎射完之后还十分得硬,射出的精液兜在了已经被阴茎占去大半位置的内裤,湿透了,已经开始在裤头印出了引子。
万相翊不想让袁耐信看见他此时的“惨状“,也不知道是急中生智还是欲望驱使,他紧紧抱住了袁耐信,吓了袁耐信一跳。
“你怎么了……”袁耐信用手拍了拍他的后背。
万相翊极力控制他颤抖的声音,“没事……我只是太激动了,太激动了。”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喉结上下动了动,“能不能……”
“叮咚,叮咚!“
“开门啊,袁袁。你刘哥来喽!“万相翊最不想听见的声音,至少在此时此刻。
“诶呦我去,你再不开门我就愤然离场了……”刘鹤等了老半天才等到门开,在玄关熟练地坐着换上拖鞋,换好之后抬头一看袁耐信,”你脸咋这么红啊,开心到百米冲刺来迎接我啊。那你这跑的也太慢了吧。“刘鹤越过袁耐信,步入客厅,大大咧咧地走向了沙发,”万老大呢?在他房间里?那我可得说话小声点。“做抱头做害怕状,身子轻颤。
“去你的,他就在那屋呢。”袁耐信似乎被他逗笑了,用手指了指靠左边的房间。
“啧啧,每次来都这么刻苦学,学习成绩咋退步了捏,我都进步了呢。”
袁耐信都被他无语到了,“你不要太搞笑,他从全校法地粗暴顶弄,不断刺激着袁耐信敏感的阴蒂和外阴上面敏感的神经,强烈的快感从脊椎如海浪般冲到大脑皮层。鸡巴也被快感激得立了起来,这让袁耐信更加陷入癫狂。
本来不给予厚望的废物器官逐渐有了基本性冲动,袁耐信的身体有异,两套生殖器官共生在袁耐信体内,相互平衡下欲望极低。但从小被袁爸袁妈当作男孩子养的袁耐信,平稳地度过了青春期,身上一根毛发也没有,声音也没有变得粗犷难听,当然,欲望也浅薄得令人发指,除了高三那晚和万相翊的混乱情事,他似乎都没有动过情,看见男生为他发疯的样子就会感到好奇,感到可笑,管不住下半身的种猪。
但他又对女性器官厌恶至极,偶尔几次在浴室里疏解自己的欲望,男性器官都是软软的,没有丝毫动静,而随着粗暴动作牵连的粉白器官,却隐隐有电流的感觉,腰部隐隐发酸,这可让自认是男子汉的袁耐信更是难受万分。
然而随着年龄和见识的增长,他也逐渐接受了事实。
但语愈发清丽的面容引来的不是开朗的女孩子,而是垂涎他身体和感情的恶狼。
袁耐信自认为没有什么特殊的能力让这群男的为他要死要活,只是他认为正常的日常交流却在外人看来自带魅力。
他不排斥男人对他的示好,唾手可得的成果送到嘴边了袁耐信当然了乐意接受,袁耐信随便一个眼神就能让那群恶狼目漏绿光,但也仅限于此。
直到袁耐信考上了研究生,遇见了他研三的师哥秦奕然,开朗的大哥哥形象,在袁耐信的研究生生活中帮了很多忙,尽管秦奕然已经尽量克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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