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一个好字叫得抑扬顿挫,拐了十八个弯儿,眉眼间也染着调侃的笑意,“只是高兴。你说的都对,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咱家里都是夫郎说了算的。”
这是故意笑话自已呢!叶小尘可听懂了,瘪着嘴气呼呼地瞪他,“我要回去了!”
说罢就甩着袖子大步往家里走,走得飞快。
李介丘也点着头跟上去,“好好好,咱都听你的,咱现在就回去。”
叶小尘:“哼,你好坏啊!”
李介丘咦了一声,反问道:“咦?我哪儿坏了?我事事都听你的,我还坏呢?”
叶小尘振振有词,“坏!坏得很!你故意,笑话我!”
李介丘也振振有词,“绝对没有。”
……
夫夫拌着嘴回了家,先去赵家接了小满,赵田氏一眼就看到嘴巴翘得快能挂上油壶的叶小尘,笑得直说:“瞧瞧!还真是越养越娇了,都会闹脾气了!”
叶小尘破天荒的没有搭话,还嗔怪地看一眼赵田氏,红着脸拉过小满就往家里走。只留下身后一串的笑声,有赵田氏的,还有赵安月的,仔细听似乎连李介丘也隐隐笑了两声。
坏死了!今晚上不能让他上床!让他打地铺!叶小尘愤愤地想着。
叶小尘闹别扭呢,做饭的时候闹别扭,吃饭的时候也闹别扭,还故意做了李介丘不爱吃的木耳。一盘凉拌木耳,一盘木耳炒肉,一碗木耳鸡蛋汤,黑乎乎三个摆在桌子上,乍一看是真眼前一黑。
李介丘挑了挑眉,面不改色地夹了一筷子木耳炒肉,乐呵呵说道:“好吃,夫郎的手艺还是那么好。”
叶小尘气早就消了,看着李介丘平静地吃了好几筷子,突然觉得不是滋味。
真让赵婶说中了,自已真的养娇了,这是恃宠而骄啊!太过分了!他突然又有些心疼起自已男人,伸手摁住李介丘夹菜的手,小声说道:“别、别吃了。我再去炒一个。”
李介丘立马将人拦住,他不是个十分挑食的人,只是说喜欢的吃多点,不喜欢的吃少点,也不是不能吃。他难得看叶小尘闹一次小脾气,只觉得稀罕,半点不生气。
他拉住起身就又要往灶房钻的人, 柔声说道:“好了。我说好吃是真的好吃,你做什么我都爱吃。不用忙活了,快坐下吃饭。”
叶小尘咬了咬嘴巴,只好又坐回去端起了饭碗,一边吃一边观察李介丘,见他已经夹了好几筷子木耳,顿都没顿的喂进了嘴里,好像还吃得挺香。
后悔了,不该闹脾气的,自已这是无理取闹!叶小尘瘪了瘪嘴,吃饭都觉得没滋味了,捧着饭碗扒拉干饭,连菜都忘了夹。
突然一筷子木耳炒肉夹到了自已碗里,叶小尘目光上移,正好看到了收回筷子的李介丘。
李介丘有些无奈地摇摇头,笑着哄了两句,“乖乖吃饭。你看看,小满都吃得比你好,他都知道要夹菜的。”
被夸了!小满立刻挺了挺小胸脯,学着爹爹的样子,也给叶小尘夹了一筷子木耳炒肉,学着大人说话,“乖乖吃饭!”
叶小尘红了脸又红了眼,凑到李介丘身边小声说道:“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呀?”
“哦?”李介丘一听这话,直接就放下了碗,张开手臂问他,“那还要再抱抱吗?”
叶小尘连连摇头,端着饭碗遮住自已发红的脸,声如蚊呐般说道:“晚、晚上再抱。”
李介丘挑挑眉毛,又拿起了碗筷,一边吃,一边期待起夜晚的到来。
写字
叶小尘是真想做吃食生意,可他一时又不知道能卖些什么,坐在椅子上垂头丧气想了大半天。
“想什么呢?”李介丘刚从新房处回来,进门就看到夫郎歪歪靠在摇椅上。
那把摇椅是黄文贵做的。李介丘请了黄家父子帮忙做家具,柜子、桌子、床之类的大件还没开始做,只先打了这把摇椅,是去山里寻了上好的梨花木做的,把手上还刻了两朵梨花,简单又漂亮。
叶小尘的腿好了之后,昔日那把轮椅就放进侧屋生灰了,再也用不着。相反,这把摇椅就成了他的心尖宠,每天都要坐着摇一摇晃一晃。
李介丘进门就看到他坐在摇椅上晃悠,手里拿着一片枯黄的大叶子,正当扇子扇着。
闻声,叶小尘扭过头瞧了他一眼,像模像样地叹起气来,“哎,我在想能做、什么吃食去卖!”
李介丘已经提过好多次吃食买卖,叶小尘对此也很感兴趣,只是一时还真想不起来能做些什么。
他如实说了,李介丘笑着撸了一把他的脑袋,笑着说道:“做吃食啊。我看上次秦老板来蹭饭吃,你做的那个甜羹就不错啊。”
叶小尘像一只小奶猫似的,被摸头摸得舒服了,惬意地眯了眯眼睛,愉悦说道:“是很好喝。可是那个做、起来好麻烦,本钱也不低啊,要黄豆、白米、糯米、山药、百合,要好多东西。做那个、我会亏本吧?”
也是,李介丘点点头,又想了想,“那糕饼呢?就像之前吃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