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散发出的残酷美感的一部分。她双手的钢针都还捏在指尖,每一根上,都沾染着触目惊心的鲜血,在灯笼的照耀下,闪耀着奇异的光泽。并不难看出那血来自哪里。紧绷的乳尖上,垂流的红丝好似破开玉瓜的狰狞伤痕,而被绳索勒成一段一段的圆润大腿内侧,也残留着犹如破瓜一样的血迹。“你你这是何苦”南宫星心头一震,大感疼惜,禁不住柔声道。雍素锦缓缓蹲了下去,将钢针上的血涂抹在贝壳般的趾甲上“若不如此,你杀不了他。”南宫星踉踉跄跄走了过去,捡起掉落的衣服披在她肩上,柔声道:“这绳子,可以去了吧?”雍素锦伸手探了探,摇了摇头,道:“勒进里头那段沾了血,有点黏住,我回去泡上热水,在慢慢解开。”南宫星皱眉道:“你自己是怎么弄成这样的?”雍素锦淡淡道:“湖林城里难道还缺擅长此道的婊子么。花几两银子作践自己,有的是人乐意效劳。”“你怎么知道单雷颐会因你这样而分心?”两人互相搀扶着往门外走去,经过单雷颐死不瞑目的尸身时,南宫星竟有了些劫后余生的庆幸,心道下次遇上这等事情,决不可再如此轻率,不知不觉就被人牵住了鼻子。雍素锦冷笑道:“我第一眼看到他,就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调调。你可知道他来之前正偷偷摸摸在府衙里做什么?”南宫星微一皱眉,心中突然一惊,颤声道:“莫非是在折磨上次交给狱卒的那个女犯?”雍素锦不知道他为何语气略显激动,只道:“不错,他和那两个狱卒,看上去倒像是三兄弟。他就喜欢看女人痛苦扭曲的脸,若是再有痛苦到产生喜悦的声音,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春药。我知道你正常打不过他,但对上被下了春药的他,总不会没有半点胜算。”南宫星扶在她肩上的手掌蓦然捏紧,捏得她禁不住轻轻哼了一声,奇道:“你怎么了?”南宫星努力平顺了一下气息,道:“如今单雷颐已死,按照约定,你已算是我的东西,对不对?”雍素锦沉默片刻,凄然一笑,道:“我虽不是什么言出必践的大丈夫,这种事情倒也不会反悔。你帮我去了心头大患,此后,我自当奉你为主,随侍左右,言听计从。”南宫星冷冷道:“好,那你先说句实话,单雷颐真的对你说过他其实是天道巡查么?”雍素锦一怔,又沉默片刻,才叹了口气,道:“他没说过。”南宫星怒道:“那你”雍素锦立刻道:“我若不这么说,你会为我冒险出手么?我漂泊江湖多年,举目无亲孤身一人,如果不使些手段,要如何才能杀了单雷颐这种高手?”南宫星侧目看去,雍素锦脸上一片决然,丝毫不觉愧疚,他压抑着怒气问道:“那你知不知道天道的巡查是谁?”雍素锦木然摇了摇头,道:“天道巡查是何等人物,我怎么可能知道。单雷颐要是连这种事也敢随便告诉我,他也做不到那个位置。”南宫星咬了咬牙,觉得伤口已有些麻木,不太耽搁行动,当即将雍素锦打横抱起,强提真气往王判处飞快赶去。雍素锦也不挣扎,只叹了口气,道:“我都没想到你会这么容易相信,你这毛病,此后也改一改吧。”南宫星哼了一声,道:“承你教训,我此后必定牢记在心。”一路将雍素锦送到分舵,匆忙向王判要了些上好金疮药,一股脑抹在伤口上,紧紧扎住,问道:“千金楼那边有什么消息么?”王判谨慎道:“千金楼那边没消息传来,但你方才收敛的那两具尸身,上面却留着字。”
好版主